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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眾人各自尋找新出路,有退圈的,有回家繼承家業(yè)的,也有想繼續(xù)的…… 牧旬就是后者,他選擇了單飛。 牧旬從回憶中抽身,視線重新聚焦在屏幕上,而旁邊的彥薛落像是聽到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什么?你居然那么早就看過?!跟誰?。空l帶你去看的?也不怕教壞小孩子?” 彥薛落說著說著,心里越來越酸,忍不住出主意道:“我跟你說,片子里全程都是呼吸,肯定有適合你的類型,要不我們找個一起看看唄!” 這理由確實很牽強,彥薛落攤牌了,他就是勝負欲炸了,想跟牧旬一塊看! 沒毛病吧。 牧旬眼神透著嫌棄,站起身擺個手勢示意彥薛落讓個路。 “我就說說,你不看就不看唄!這是去哪啊?”彥薛落讓開路,語氣稍微有點點委屈。 “錄音?!蹦裂匦伦呋劁浺襞?。 他接連重復(fù)幾遍,根據(jù)自己的感覺不斷進行微調(diào),終于錄出個比較滿意的。準備去問問彥薛落的意見,卻見對方猛地站起來。 彥薛落對上牧旬的視線,一個激靈回過神來,“我去上廁所!” 說完話后沒等對方反應(yīng),頭也不回往衛(wèi)生間走去,活像后面有怪物在追。 他快步來到廁所,關(guān)上隔間的門,然后低頭看向褲子。確定感覺沒有錯,彥薛落表情頓時劈里啪啦碎裂開,滿臉崩潰和不可置信。 這,這,我……居然是真的……? 因為個男的?! 錄音室里,牧旬已經(jīng)篩選出可以使用的樣本,見彥薛落還沒出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他干脆利用空閑時間開始后期制作。 在進度完成一半的時候,牧旬才看見彥薛落慢吞吞走過來。 牧旬剛想催人,卻發(fā)現(xiàn)彥薛落臉色很差,看起來格外憔悴。 上個廁所,卻像是受到毀滅性打擊,跟跟失了半條魂似的。 “怎么了?” 彥薛落在距離牧旬幾米遠地方站定,張了張嘴,又給閉上了。 他向來不屑于隱藏想法的,可這事……這種事是能說的嗎?!我臟了我臟了我臟了! “我能有什么啊。”他語氣硬氣,實際心虛得很。見牧旬望過來立馬偏移視線避開。 肯定是有事,還是不方便讓自己知道的。 牧旬沒戳穿,估計著進度其實也差不多,便不打算再打擾。“就這樣吧,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先回去了?!?/br> 自己還想著怎么躲過去,牧旬就遞臺階過來,彥薛落頓時松口氣,整個人稍微放松著問,“你錄好了?” “還差點,不過問題不大?!蹦裂f。 這話一出,彥薛落剛剛還放松的表情,立即嚴肅起來。 還差點 =會去其他地方錄音 =會有錄音師或者更多的人聽到錄音實況。 艸! 彥薛落臉直接黑了一半,立即也顧不上其他了,走到牧旬旁邊椅子坐下:“就差那么一點了,干脆完成了再走,這么中斷后再繼續(xù)不覺得麻煩???” “不麻煩?!?/br> 彥薛落被噎住,緊接著橫眉,梗著聲音催促道?!肮芩椴宦闊?,一鼓作氣!早點弄完早結(jié)束!快快快塊!” 沒有給牧旬猶豫的機會,彥薛落已經(jīng)擺出工作的架勢了。 彥薛落很好使。最終,牧旬在這里搗鼓出完整版本才離開。 彥薛落雙手環(huán)臂目送牧旬離開,等確定人真的走遠,確定真的只有自己,他這才呼出口氣。視線往褲子那掃過,剛剛放松的表情消失不見,臉色又黑了幾度。 歌曲的混音版本完成,與彥薛落道別后不久,牧旬就上傳了這首歌。 沒有任何預(yù)兆的混音版就是空降驚喜,就是粉絲的狂歡! 【來了來了來了!第一名!】 【居然還有個混音版?就是今天和彥暴龍一起錄制的?居然直接發(fā)出來了?牧牧效率真高!】【戴上耳機,開始沉浸模式~】 【?!我聽到了什么?那個喘息,我循環(huán)了無數(shù)次!……鼻血!不要大意地再來幾次吧!】【居然不是我的錯覺,同循環(huán)了無數(shù)遍!】 【這還是我認識的牧保守嗎!不過好樣的!四舍五入離脫/衣舞是不是不遠了?請不要大意地來吧,我受的住!】【原本那首歌就已經(jīng)很厲害了,現(xiàn)在這個更有代入感……但是我控制不住滿腦子的黃色廢料啊啊啊ㄋ手敲字以示清白)】 韓郁辛在看完那位員工分享的資料以后,心情就變得格外復(fù)雜。 雖然理智明白兩人就是朋友關(guān)系,但不代表沒有情緒波動。 糾結(jié)之下,韓郁辛去聯(lián)系靠譜的工作室,私人定制他和牧旬的cp向視頻。 韓郁辛覺得自己大概瘋了,協(xié)商交流的速度卻沒有受到絲毫影響,清晰明確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確定完整個交易內(nèi)容,韓郁辛郁悶心情才緩和些許。然后,他看到牧旬發(fā)新歌了。 早上才去錄音棚,現(xiàn)在成品就發(fā)表,效率還是一如既往的高。 韓郁辛戴上耳機,在聽完整首歌的時候,原本掛在嘴角的笑意,已經(jīng)定格在臉上。 他知道牧旬是極端細節(jié)控,越是細節(jié)修改越多,普通成品最起碼會有幾個基礎(chǔ)版本,而細節(jié)更是會反復(fù)推敲。 這個版本牧旬全部是在彥薛落那邊完成的,自然……也包括呼吸的細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