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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頜:“然后?” “你說的那些,是我現(xiàn)在的情況,過去式?!?/br> 牧旬偏頭看向費頜,見對方陷入沉默,這才繼續(xù):“當(dāng)初來這的目的是進修,后來是提高知名度,宣傳公司?,F(xiàn)在計劃全部完成,就沒有待下去的必要?!?/br> 費頜沉默。按照牧旬的說法,似乎確實沒必要再待在這里。 “真準(zhǔn)備回國了?” “嗯?!痹谶@里待了五年,足夠了。 “回國準(zhǔn)備做什么?”費頜學(xué)以致用,把剛剛聽來的問題反問回去。 “寫歌?!蹦裂f。 費頜為牧旬這言簡意賅的表達能力跪了:“能不能講點詳細(xì)的計劃???” “創(chuàng)作新專輯之前,我只想囊括些傳統(tǒng)的東西,讓更多人看到我們的文化。但是當(dāng)真正深入涉及時候,才知道里面的學(xué)問有多深。 回國以后,我可能會去學(xué)習(xí)這些,把它們寫到歌里?!蹦裂f。 “你這……” 費頜語塞,不知道該說什么。腦袋里突然閃過一系列文化相關(guān)的政治語錄,什么世界文化,傳統(tǒng)文化,民族自豪感之類。時間太久具體內(nèi)容他給忘了,但并不妨礙被震撼到。 突然覺得滿心錢錢錢的自己俗不可耐QAQ。過了會費頜才捂心口恢復(fù)過來,擺擺手:“行吧,回國就回國唄,反正我們都聽你的?,F(xiàn)在互聯(lián)網(wǎng)和交通都這么發(fā)達,也不是在Z國就放棄了M國市場?!?/br> 費頜也無所謂了,這位是有自己主意的,定下來后其他人都改變不了。自己只要聽著就行。 “對了。韓總知道不?這事你肯定說了吧。韓總要是知道你回國,肯定高興死了。你們到時候還能一起飛回去。”費頜哈哈笑出聲,笑著笑著,突然感覺氣氛有點詭異,于是止住笑聲,“怎,怎么了?” 牧旬觀察著費頜,見對方神色如常,不像是知道內(nèi)情的樣子,便收回視線:“沒事?!?/br> 車子到達家旁邊,牧旬讓司機停車,與費頜道別后,勻速往自己住處走去。 其實回國的事情,還沒跟韓郁辛說。原本打算這兩天講的,但是現(xiàn)在的發(fā)展…… 手機傳來消息提示音,牧旬拿出來一看,是韓郁辛發(fā)的。 韓郁辛:【在家里了。等你。(笑)】 作者有話要說:統(tǒng)一把h國換成了z國。 感謝在2021022123:57:17~2021022223:58: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星若與月2個;卿子衿、Ite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愿君入夢來19瓶;桑匿Sunny15瓶;阿暖未眠、wik、容子矩、月若10瓶;隨意9瓶;蛀牙先生、無笑隨風(fēng)、青絳5瓶;書生撕毀詩書4瓶;姜念、學(xué)學(xué)則知之2瓶;談深、r、是七七呀(●°u°●)、喻雪之葉、十字、寒清天若閑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13章 看著對方發(fā)送的消息,牧旬回復(fù)了一句:【快到了,三分鐘?!宽n郁辛秒回:【好。笑.jpg】 牧旬放下手機,繼續(xù)往回家的方向走去,并且在三分鐘后到達了家門口。 他看到自己的家燈亮著,明白是韓郁辛已經(jīng)在里面了。拿出鑰匙開門,正好看見對方在桌子布置餐具。 聽到開門聲,韓郁辛回頭往門口看去,見是牧旬,嘴角不由勾起抹弧度,“你來了?!?/br> “嗯?!蹦裂畬㈣€匙放到門旁邊的柜子上,換好拖鞋往里走。 “先去洗個澡吧。”韓郁辛笑著道。他訂了飯店的外賣,算算時間,等牧旬洗完澡出來晚餐大概就送過來了。 “你洗過了?” “對啊,我回來的比較早,就提前準(zhǔn)備了?!表n郁辛解釋道。 牧旬順手接過來幫忙擺好餐具,做完之后問:“還有什么需要?” “嗯……”韓郁辛視線落在牧旬身上,認(rèn)真思索片刻,而后嘴角弧度增加些許,“什么需要都可以提嗎?” 牧旬為對方突然的不著調(diào)無言,覺得不會有什么好話,回答道:“看情況?!?/br> “洗完澡之后,換身好看的衣服吧。就穿……”韓郁辛陷入沉思。 他首先想讓牧旬穿西裝。 他很喜歡牧旬穿正裝的樣子。這種服裝似乎有特殊的屬性加持,總是會讓人有種奇特的魅力。 特別牧旬本人寬肩窄腰,比例特別好,穿衣顯瘦脫衣有rou,妥妥的衣架子身材。隨便件襯衫也能穿出限定,更何況這種襯托身材的西裝。 韓郁辛還記得有次參加頒獎典禮,牧旬穿深藍色西裝,有種貴族紳士的感覺。對方將扣子扣到最上面,半露出性感的喉結(jié),眉眼冷淡平靜,那種疏離撩撥的感覺讓人抓心撓腮,也特別想讓人看看揭開扣子后對方的表情。 可惜的是,西裝不太好脫,會阻礙今晚的計劃,以后可以試試。 韓郁辛心里有一搭沒一搭想著,眼睛像是春夜湖面浮光掠影,閃動著柔和光芒。他望向牧旬,用溫和儒雅的聲音詢問:“穿睡袍怎么樣?” 睡袍等于好看的衣服?牧旬眼角抽了抽。 衣服有什么好看的,主要是看人。韓郁辛心里暗暗想著。 “睡袍?”牧旬向人確定。 “沒錯,深紫色的睡袍。我想看你穿那件。”韓郁辛點頭肯定,面露期待神色。 “……”這人絕對在想些奇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