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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書歪頭看著他:“沒有,我好著呢。” “那你為什么讓人背,我才六歲就從來不讓打人背呢!” 沈書驕傲的仰頭,輕哼道:“我哥樂意背我,你回家也找你哥背你??!” 小孩頓時露出羨慕的目光看著他:“我哥老打我,他還想讓我背他呢?!?/br> 沈書看著這倒霉小孩滿臉的羨慕,撲哧一聲笑了:“那沒辦法,我哥可疼我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給我,你哥真壞。” 眼看著小孩都要羨慕哭了,沈書才蹭蹭顧硯的頭發(fā),讓他加快速度,省得小孩哭了,被人家家長看見還以為他倆欺負人呢。 “小書,明天向宋老師請個假,我?guī)闳€地方。” 沈書聽到這話有些興奮:“是不是要去見那個贏先生?還是抓霍安的把柄?” “去了你就知道了。”顧硯微笑。 兩人一路慢悠悠回到家,沈書從顧硯背上跳下來,捏捏他的肩膀嘿嘿笑道:“哥,辛苦了,我哥最好了!” 顧硯無奈的嘆了口氣:“沒辦法,誰讓你是我弟弟呢。” 沈書拿出鑰匙打開門,結果剛推開門就看見丁晉涯坐在院子中間的石凳上。 “你怎么在我家?”沈書皺眉,不通知主人就翻墻進人家院子,實在是太沒禮貌了,這也就是丁晉涯,和沈君清是好友,換了別人他非要把人給扭進派出所去。 丁晉涯起身,輕聲解釋道:“抱歉沈先生,我擅自進您的院子確實不對,只是我找不到顧先生,只能在這里等了,希望您能原諒我這一次。” 見丁晉涯道歉,沈書也不再糾結于此時,只問他:“你找我哥有什么事嗎?” 丁晉涯看向顧硯,顧硯管好院門走過來道:“進去再說。” 顧硯恢復正常后,就將堂屋簡單裝修了一下,上次丁晉鵬來的時候摔壞的木桌子沈書舍不得扔,他就修不了一下,仍然擺在堂屋里,只是如今不在上面吃飯,而是擺上了一只花瓶,顧硯會每隔幾天去主街買來鮮花插在里面。 以前的木椅子放在了里面的套間里,現(xiàn)在堂屋擺放的是沈書十分喜歡的軟皮沙發(fā),沙發(fā)上是幾個小熊玩偶。 吊頂?shù)陌谉霟粢矒Q成了光線柔和的日光燈,沈書的書桌也從臥室搬到了這里,現(xiàn)在兩人吃完飯后不會急著各自回房,而是窩在堂屋里看看電視,或者給沈書“補課”。 沈書脫了鞋跳到沙發(fā)里,顧硯順手把旁邊的小熊塞到他背后,然后示意丁晉涯坐下。 “事情辦妥了?”顧硯看著丁晉涯。 丁晉涯點點頭:“明天那邊應該會收到通知,霍安兩天之內回不來,我們時間很充足?!?/br> 沈書聽得摸不著頭腦,問顧硯:“哥,到底是怎么回事,霍安這次出去難道是你們安排的?” 顧硯微微搖頭頭:“也不算是,是特調局的安排,我與他們約定好的,他們會拖住霍安兩天時間?!?/br> 沈書震驚了,顧硯竟然和特調局總局聯(lián)系上了,這么說來,以后他哥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啦?! 第53章 坐上開往明涇山方向的車,沈書還有些發(fā)蒙,他沒想到,顧硯不僅和特調局聯(lián)系上,還是直接聯(lián)系的局長。 從出來到現(xiàn)在,他聽到的有關顧硯的消息真真假假,唯一真實的就是眾人對他的恐懼和怨氣,尤其是特調局下屬那些人,他們似乎并沒有和顧硯有過什么沖突,但就是對他喊打喊殺,前陣子甚至全員出動追擊顧硯。 “顧硯”被追擊幾乎喪命的事兒剛過去還不到兩個月,雙方竟然就這么和解了? 其中緣由沈書大體了解,顧硯昨天都跟他說了,但是他還是理解不了這種生死大仇,也可以因為一些事情就這么擱置下來。 如果當初被特調局追殺的是真正的顧硯,無論如何,沈書是絕對不可能原諒傷害顧硯的人,幸好那只是假的,以至于二者之間關系還有緩和的余地,沈書自然也可以接受這樣的結果。 明涇山距離西寧鎮(zhèn)不過幾十公里,車子很快就來到了山腳下。 沈書剛回來時,聽到宋彥和曹程瑋說起過明涇山,那時候宋彥還沒有來西寧鎮(zhèn)上班,只是和曹程瑋出任務路過西寧鎮(zhèn),恰好在早餐攤子上遇到了帶著顧硯的沈書。 明涇山,好像是一些傀儡師前輩的隱居之所,有好幾個很厲害的老前輩住在那里。 他們這次行動的目標,就是其中一位姓李的老者。 李老先生早已退休不問世事,這么些年幾乎從來沒有下過山,只在一次老朋友家里出事后,親自下山去將老友一家安葬,后來幾經(jīng)周折,將老友僅剩的孫子帶上了山。 李老先生的那位老友叫趙宏石,實力不高,但二人是通向,趙宏石也就在李老先生的推薦下進了特調局分局。 幾年前,趙宏石不知道惹到了什么人,一夜之間全家都被滅了門,只有出去春游的孫子撿回了一條性命,李老先生作為趙宏石的好友,cao持了他們的后事。 趙宏石的孫子當初雖然不在家,但是也被那些人盯上了,當時他與同學走散,消失在山林里,不知去向。后來李老先生堅持要找人,找了大概一個月,才把人從山里救了出來。 如今趙宏石的孫子仍然在山上陪著李老先生,李老先生將他當做親孫子看待,幾乎不讓他下山,生怕當年那些人再找上門來,把老友這唯一的血脈也給斷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