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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味?”喬魯諾神色微微一變,“說起來,剛上船的時候,給我們拿行李的那個人也……” 哇,看來這個毛里奇奧是用一個人包圍了我們?nèi)w咯? “有沒有可能通過那只貓咪進(jìn)行追蹤?”仗助把睡得哼唧哼唧的花京院從頭上小心翼翼地抱下來,“就是,類似于寵物芯片那種東西?” 承太郎搖頭:“沒有。我們只來得及給它打了防疫針?!?/br> 我:“……怎么還打了防疫針?!那花京院打針了嗎?” 承太郎一身正氣:“當(dāng)然打了,狐貍身上攜帶的病毒和寄生蟲也很多,我還額外給他打了驅(qū)蟲藥?!?/br> 我和仗助扭頭看向露出一起一伏小肚皮的懸貍崽兒 你現(xiàn)在好干凈啊,卡q因?。?! 喬魯諾揪了一下懸貍額頭上隨著恤嚕而一起一伏的一撮很花京院的卷曲絨毛,然后又像剛才自己什么都沒做一樣收回手:“那只貓沒有什么標(biāo)志,只能根據(jù)品種進(jìn)行尋找了?!?/br> “海豹雙色布偶貓,是嗎?”我回憶起剛才承太郎說的品種,“大概多大,巴掌這么大?” 承太郎比劃了一下:“沒錯,看起來就是剛斷奶的樣子,非常非常小?!?/br> “這么??!”仗助撓撓頭,“那它在毛、毛里求斯手上會不會出事啊?” 喬魯諾小聲糾正:“是毛利西奧。” 我:“毛利西,西奧,小……毛利小五郎!” 仗助立刻伸出手,條件反射地壓低聲音道:“不錯,沉睡的小五郎又來了!那個脖子上有七百根麻醉針的男人!為什么他被戳了那么多下還沒意識到自己快麻醉過量死球了呢?——真相只有一個!” 我擺出承太郎的酷炫jojo立,手指仗助,沉聲說:“那就是——青山剛昌根本沒有考慮到!” 青山剛昌老師,已經(jīng)是令和時代了,讓平成時代第一高中生偵探真正地變回高中生行不行! 喬魯諾:……怎么,你們不滅鉆石和fgo的主角都是傻子嗎? 我和仗助打鬧過后,壓力和焦慮感也減輕了些。更重要的問題也浮于腦中,讓我轉(zhuǎn)向剛才一直無奈地看我和他小舅舅淘氣的承太郎:“你剛才還沒告訴我那只動物是誰呢?!?/br> 承太郎沒料到我還在糾結(jié)這個問題,他在短暫的沉默后,斟酌了一下措辭。 “……他可能和你有關(guān)?!?/br> 尾崎紅葉的拷問結(jié)果傳真到了游輪上,樋口還特意來我們這兒敲了門,問需不需要她幫忙抓人。 “我們希望知道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眴挑斨Z委婉地回應(yīng),拒絕了她的幫助。 仗助和承太郎舅甥兩個倒是一見如故,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頭碰頭地挨在一起看傳真內(nèi)容了。 “毛利西奧這人對外的化名是‘薩里’,他的異能力——替身能力是讓人說真話?!背刑奢p聲念報告內(nèi)容,“客房部主管就是莫名中了招,然后在毛利西奧面前說出了自己貪污公款的事情。毛利西奧以此為要挾,讓客房部主管把他放進(jìn)了游輪,找到機(jī)會接近喬魯諾的房間。” 喬魯諾坐在沙發(fā)上心不在蔫地擺弄花京院的尾巴,狐貍崽兒因為不舒服哼哼唧唧的:“說真話,原來如此,我明白他為什么能夠在談判中無往不利了。只是,他的替身應(yīng)該是有發(fā)動條件的吧,我不認(rèn)為他能夠擁有隨心所欲讓人口吐真言的能力?!?/br> 見過許多替身使者的承太郎肯定了喬魯諾的猜測:“確實,一般來說這種類型的替身都需要一個‘條件’,就是不知道毛利西奧的條件是什么了。” 第三部 和第五部的兩個男主角討論得熱火朝天,第四部的男主角仗助從文件上方露出他那雙湛藍(lán)色的狗狗眼,眨巴眨巴地望向我:“立香,你怎么不來看啊?” 我站在氣窗口,回過頭對小舅舅勉強(qiáng)笑笑:“一會兒就來。” 仗助看出了我笑容中的虛假成分,他放下傳真蹭到我身邊,像只耷拉著耳朵的大狗一樣擔(dān)憂道:“你真的沒事嗎?在承太郎先生說了那只貓的情況之后你就看起來怪怪的?!?/br> “沒什么大事?!蔽野蛋灯∽约旱氖中?,讓聲音聽起來不至于顫抖,“我只是在想,那只貓究竟是我認(rèn)識的哪一位同伴?!?/br> ……畢竟,這一路我失去的同伴太多,多到都可以列一個長長的名單供我選擇。 “嗯……海豹雙色布偶貓,在冥府的時候念叨著你的名字,然后被承太郎先生帶回來之后,聞到草莓蛋糕的香氣就無意識地?fù)u尾巴呼嚕叫,這些線索足夠立香想起什么人嗎?”仗助撓撓后腦勺。 啊,夠了。 已經(jīng)足夠了。 我對著窗外浩渺的海洋,深深吐出一口濁氣:“是對于我來說,非常非常重要的人呢。” 羅馬尼,為什么每一次,每一次你都會在我即將要拉住你的時候,又這樣無望地讓我看著你離去? “既然是對立香來說很重要的人……”仗助認(rèn)真道,“那就讓我們一起加油,盡一切努力把貓咪找回來吧!” 盡一切努力嗎? 我望向氣窗外:“好,那就盡一切努力吧。” 在氣窗窄窄的視野范圍內(nèi),我看到一只朱鹮停在方才我作為跳板的快艇上,歪著腦袋,頗有興趣地同我對視。 這一切都在你的算計之中嗎,厄俄斯? 【這只是個意外。我并沒有教唆毛利西奧偷走你的羅曼醫(yī)生,五分鐘前我都還被你親愛的黑臉貓貓拴著在美國挖墳?zāi)??!恳恍袪C金的字懸浮在大鳥正前方,飄著金色的顆粒閃爍光芒,【不過,你要是不快一點找到毛利西奧的話,那只剛斷奶的小貓咪恐怕真的撐不過一個逃亡者的顛簸哦?】我在袖間攥緊了拳頭:“你想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