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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禮了?!彼吐曊f。 緊接著,東方仗助的臉就在我面前越放越大,越來越近。 在外人看來,我倆就像是躲藏在角落里親吻的一對,侍應(yīng)生的話留了半截在嘴里,知情識趣地轉(zhuǎn)身跑了。而仗助的唇虛虛貼在我的額頭上方,只是蜻蜓點水一般地碰觸了一下劉海。 “抱歉。”侍應(yīng)生走后,仗助滿臉通紅地向后退了一大步,“我,我不是故意——那個,我們培訓(xùn)的時候有教過,男女親熱的時候路人會因為覺得尷尬而走開,所以遇到不得不躲避別人目光的時候,就,就最好……” 我?guī)缀醢褑柼枌懺诹四樕稀?/br> “是我被你親了一下,不是你被我親了誒?!蔽铱粗樇t得都快能煎熟雞蛋的仗助,摸了摸額頭,“你怎么一副被糟蹋了的黃花大閨女的樣子……唔,既然如此那就讓我真的付諸實踐吧!桀桀桀桀桀桀桀桀,小舅舅,你外甥已經(jīng)被我糟蹋過了,接下來輪到的就是你!” 仗助捂住胸口:“你是說,我那個還沒見過面的外甥承太郎已經(jīng)被你——?!” 我:? 照理來說,小舅舅現(xiàn)在也和承太郎一般大了,為什么他還這么純情? “不說那些了,記得你還欠我一個親親?!蔽覔]揮手,“你為什么在這里?” 仗助小聲說:“我在調(diào)查港口黑手黨的一宗毒。品交易?!?/br> 我驚奇地打量他:“哇,小舅舅你這是混進(jìn)來打聽情報的嗎?你現(xiàn)在是便衣警探?” 仗助的臉又要紅:“你、你為什么叫我小舅舅,難道你真的和承太郎——” “這倒沒有,只是叫著順口,反正大家都叫你小舅舅?!蔽抑皇菑V大jo廚的一份子罷了,“稱呼這種東西都是隨大流,迦勒底的大家私底下都管衛(wèi)宮叫媽咪,但他也并不是真正的媽咪啊?!?/br> 仗助的眼神越發(fā)驚恐:怎么話題還扯到了男mama?! 不要男mama!?。?/br> 我費了老半天勁才讓仗助忘記男mama這回事,他在鎮(zhèn)定下來之后,簡單地跟我講了一下自己混進(jìn)來的動機:“意大利有個黑手黨組織,叫‘熱情’,這個‘熱情’之前一直在歐洲從事著私底下的毒。品販賣交易。我們接到線報,‘熱情’組織的首領(lǐng)這幾天要來橫濱和港口黑手黨接洽,見面地點似乎就在這艘船上。我們早就很關(guān)注港口黑手黨這個組織了,它先前的經(jīng)營領(lǐng)域主要是在軍火和藥品上,我們一直睜只眼閉只眼。但是一旦涉及到毒。品……你那是什么表情?” 我說:“憋笑的表情。” 仗助一臉認(rèn)真:“不要笑,這件事很嚴(yán)重,我必須要阻止毒。品通過這種方式流入我們的國家……都說了你不要笑了的說!” “沒有沒有,我不是在嘲笑你啦。”我暗暗掐了自己一把,讓自己的表情重新正常起來,“嗯……我混進(jìn)來之后也調(diào)查了一番,大概知道他們在哪里碰頭哦,要不要我?guī)闳タ纯矗俊?/br> 仗助的雙眼像是聽見主人說“我們出去玩咯”的柴犬一樣亮起來:“真的嗎?!” “嗯,包在我身上!”我拍胸脯保證。 …… “他們出去了?” “是的,森先生臨走前讓我們來收拾房間?!鼻鍜呷藛T從清掃的小推車?yán)锬贸龈蓛舻男旅?,他?yīng)該是把我和仗助都當(dāng)成港黑的人,沒有問太多就老老實實地回答了,“我也不知道他們?nèi)チ四睦??!?/br> “唔……那就在船上找找看吧。仗助你在看什么呢?” 東方仗助沒有立刻從房間里出來,他仍在打量被清掃了一半的客房。我回身去拉他,他條件反射地握著我的手腕阻止:“……讓我再看看?!?/br> “你看出什么了?”我好奇。 “他們走了沒多久,房間里剛才至少有五人。”仗助掃過沙發(fā)上的凹陷,“這個房間只有一個人住,而且確實有人住,看規(guī)格,應(yīng)該就是‘熱情’新首領(lǐng)的客房了。” 我小聲鼓掌:“不愧是杜王町的守護(hù)者東方警官!真是明察秋毫!” “不,不,沒有啦……”仗助從警察狀態(tài)脫離出來后不好意思起來,“其實我還在東京做刑警,沒有接到去杜王町的調(diào)令呢?!?/br> 刑警仗助也很酷酷哦! “那仗助知道‘熱情’的新波ss是什么樣的人嗎?”我?guī)е庾?,穿過客房區(qū),打算去各處找找。 仗助想了想:“我們沒有很多關(guān)于他的資料,只知道他很年輕,是一個實力非常強大的傳奇人物,從加入組織到成為首領(lǐng)只花了九天。我想,這家伙應(yīng)該是那種高大威猛、兇悍聰明的人?!?/br> 我腦中緩緩出現(xiàn)了一個長著喬納桑?!趟惯_(dá)壯碩身材的喬魯諾…… 不,這也太恐怖了。 我們穿過賭場,這里沒有一頭金毛的喬魯諾,還有個頭高高顯眼的承太郎。我?guī)е讨鶚窍伦?,告訴他:“二樓有別的娛樂設(shè)施,可能他們?nèi)tv唱歌了。” 仗助有點懵:“港口黑手黨的首領(lǐng)帶著熱情的首領(lǐng)去唱歌?” 我雖然自己也不太信,但還是隨口胡說:“也有可能??!就算是這種大人物也會有想要高歌的時候嘛,總不可能在淋浴的時候偷偷唱。” 不過我每次給生無可戀的黑狐貍洗澡的時候他都咬緊牙關(guān)不會嚶嚶嚶就是了。 ktv門口接待的侍應(yīng)生也換了,我在經(jīng)過他的時候刻意哼了兩句《拒絕黃。賭。毒》,他毫無反應(yīng),只是困惑地看著我:“小姐,你要唱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