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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通過我們的信了解到了我們的訓(xùn)練情況,他很欣慰,也很滿意,希望我們繼續(xù)努力?!毙訅劾墒紫茸x了最開頭的一頁紙,這是鼓舞鬼殺隊人心的發(fā)言,我明顯看到隔壁桌上所有人的臉都亮了起來。 “之后就是……我們有新任務(wù)了?!毙訅劾傻?,“在東京都出現(xiàn)了一只怪異又強大的鬼,聞所未聞,在一些高官的宅邸中鬧出了很大的動靜。主公希望我們當(dāng)中的一些人能前往東京都進行調(diào)查,除掉惡鬼。” “東京都,高官宅邸中的惡鬼?”我聽著總覺得很耳熟,“是不是之前這個背景故事出現(xiàn)過一次?” 隨著杏壽郎詳細(xì)地講出信上的內(nèi)容,義勇突然豎起耳朵,說了一聲:“我知道這個。” “上次在花街,那個在時任屋宴請武士的富豪就是想要找人除去這只鬼?!?/br> 承太郎伸出一只熊熊爪子輕輕推了我一把,我也逐漸回憶起初至吉原花街那一晚,正是因為那一場富商組織的武士宴,我才得以和義勇還有承太郎重逢。只是當(dāng)時我的注意力都在義勇身上,沒好好聽那個富商到底說了什么。 “那個富商只是替人尋找武士,實際上背后的受害者另有其人,而且是不方便自己直接出面、位高權(quán)重的某位大人?!毙訅劾傻溃澳俏淮笕藢ふ伊朔浅6嗟奈涫?、高僧,甚至還請了軍人,但他們都被那惡鬼一一打敗,甚至第二天開膛破肚地被扔在他家宅的庭院之中?!?/br> “主公希望哪些人去探查呢?”宇髄天元問。 杏壽郎的目光緩緩移來。 “我,炭治郎,還有立香小姐。” “我們,還有立香小姐的同伴們,明日便動身前往東京都?!?/br> 第75章 大正時期的東京已經(jīng)初具21世紀(jì)那一座國際化大都市的風(fēng)采了?,F(xiàn)代化的咖啡廳門口站著和服外面套著女仆圍裙的侍應(yīng)生, 聲音不大地招徠客人:“請看一看吧,請來看一看,今天的菜單有炸豬排……” “你已經(jīng)吃過午飯了?!背刑砂巡挥勺灾鏖_始往店里拐的我拽回來, “你把清光的那一份都吃了, 忘了嗎?” “炸豬排……”我努力忍住口水,“我想吃炸豬排!杏壽郎先生你想不想吃炸豬排?” 煉獄杏壽郎:“想?!?/br> 我看向魔神總司,她今天也維持著人形在逛街,面對我懇求的眼神, 她立刻站到我這邊:“Master想吃那就吃!” 一下子陷入孤立狀態(tài)的承太郎明白自己胳膊擰不過大腿, 只好無奈地放行:“……少吃點。” 我快活地轉(zhuǎn)身, 向咖啡廳門口的侍應(yīng)生小jiejie招手:“嗨咦——這里是總共六個人!” 侍應(yīng)生小jiejie沒想到自己只是在門口隨便喊兩聲就能招到生意,連忙幫忙推開店門:“好……好的!一共六位,里邊請!” 一百年前的咖啡廳還沒有星巴克那樣的裝逼之風(fēng)如影隨形, 商務(wù)人士們都還好好地在辦公室里面談生意, 也沒有帶著蘋果電腦的人去擺拍,咖啡廳還是安安靜靜喝咖啡以及朋友之間談事情的地方。 我們拆成了兩桌, 我、承太郎和杏壽郎一桌, 魔神總司和沖田組的付喪神們一桌。侍應(yīng)生小姐在我們面前放下菜單的時候, 還很好奇地盯著杏壽郎他們腰間的刀看了一會兒。 “這是木刀哦?!蔽掖说?zé)o銀三百兩地解釋,“你看, 是木刀?!?/br> 我順手把旁邊承太郎腰間裝飾性的木刀抽了出來,還言之鑿鑿地說:“它叫洞爺湖, 插上耳機能聽歌,登上小船能做槳……” 侍應(yīng)生小姐:……好的, 好的。 我們每個人都點了一份簡餐, 由于中午在火車上吃過了簡單的便當(dāng), 所以我們點的也并不多, 承太郎額外點的炸豬排咖喱飯也是為了防止讓我在啃完自己的那份之后還想再吃。魔神總司當(dāng)然也還問了這里賣不賣關(guān)東煮——當(dāng)然沒有啦魔神桑!??! 簡餐需要制作的時間,咖啡等飲品端來得卻很快。 “窗邊有個人在看我們?!贝蠛褪匕捕ㄔ诮舆^他的那杯紅茶之后,借著羽織的掩護輕聲說。 杏壽郎微微偏過頭,他快速地掃了一眼安定所指出的方向后,反應(yīng)卻顯得有些古怪。沒有警戒,也沒有讓我們打消警惕,他盯著窗邊看了一會兒,然后起身,大步地向那個獨自一人坐著的客人走去 “杏壽郎先生要干什么?”我驚愕地趕緊把口中的咖啡咽下去,“難道那是個鬼——大白天的也不會有鬼坐在窗臺旁邊吧?!” “總之,還是趕緊過去看一眼比較好,Master。”魔神總司反應(yīng)迅速,她抓起“煉獄”,氣勢洶洶地跟在杏壽郎身后離開了小桌。清光和安定緊跟其后,簡直像是要去干架一樣。 杏壽郎在窗邊的小桌旁站定,從我這邊看過去,那個被他和沖田組們圍起來的客人只可憐兮兮地露出了半個黑色的頭頂。 “許久不見,距離上次上課已經(jīng)過去半個月了!”杏壽郎一反我的猜測,熱情地出言招呼,“您是從橫濱前來東京旅游嗎,老師?” 老、老師?! “橫、橫濱?”那個客人顯然和我有著同樣的疑惑,他被幾個佩刀的武士圍起來之后,緊張到聲音都發(fā)顫,“不,抱歉,你可能是記錯了,我此前并沒有去過橫濱。我一直都在東京——” “咦,可是半個月前您給我們上武器導(dǎo)論的時候明明就在橫濱,還給我們展示了一下怎么對著橫濱港中的偷渡快艇使用手。榴。彈?!毙訅劾煽墒怯浀们迩宄半y道您的記憶出差錯了嗎,芥川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