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貿(mào)然去京極屋踹門固然可以, 但是上弦之六這對兄妹棘手的地方就在于,必須要同時砍掉他們兩個頭, 他們才會真正死亡。 萬一妓夫太郎一直茍著不出來, 那再怎么砍蕨姬的頭也沒用,她還是會長出一顆漂亮的頭然后用緞帶把儲備糧吃光光。 所以,我們決定先挖到蕨姬把人抓去的地下空洞, 把里面的人救出來之后, 再迎戰(zhàn)趕來的無能狂怒的蕨姬。 在沒有人質(zhì)的情況下, 義勇和承太郎戰(zhàn)斗應(yīng)該也能得心應(yīng)手一些。 制定了這樣的計劃后, 我自信滿滿地在荻本屋后用樹杈子畫了一個圓圈:“那么,我們就從這里開始挖吧!” 沉眠于大阪城下的千兩箱 啊, 不對, 是沉眠于荻本屋下的儲備糧! 挖,都可以挖! 于是無敵的承太郎和無敵的富岡義勇拿起了鏟子——稍等, 承太郎, 你的鏟子呢?! 你的鏟子怎么自己飄起來了?! “交給你了, 白金之星?!背刑烧f。 我和義勇聽見了一聲清晰可聞的“歐潰。”。 是、是你嗎,食堂潑辣醬?! 鏟子懸浮在空中, 然后以極快的速度開始在我畫出的圓圈中向下挖土, 期間還不停地發(fā)出:“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的喊聲。 恍惚間, 我以為我在看動畫中白金之星狂毆世界,在這樣的音效聲中,我悄悄地掩住嘴配合:“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 鏟子詭異地停了一下,承太郎無奈道:“不是DIO,是立香在喊著玩兒,你繼續(xù)?!?/br> 義勇盯著重新開始“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潰?!蓖谕恋溺P子,小聲問我:“那家伙是陰陽師嗎?” 我:? 為什么片場突然跳到隔壁癢癢鼠了?! “他是不是用了什么能夠隱身的式神?”義勇猜測過后還嚴(yán)肅地點了點頭,“傳說中的陰陽師安倍晴明就能夠使役式神為他干活,而且那些式神大多不能正常言語,只會說一些簡單詞句?!?/br> 比如“歐拉歐潰?!眴?? 唔,這倒是一個新思路。 如果白金之星是承太郎的式神,而承太郎是陰陽師…… 我的眼神立刻犀利起來。 那么,承太郎就一定是那種一張藍(lán)票就抽出SSR式神白金之星的超歐晴明! 而且在打過版本最強BOSS之后,他立刻又單抽出了SP式神“白金之星·世界”! 這樣的歐氣簡直是前無古人,讓所有抽卡游戲玩家都為之瘋狂! 承太郎看著我跑到他面前,伸出雙手對著他的前胸不停吸氣呼氣吸氣呼氣。 “你在干什么?”他問。 “吸歐氣?!蔽乙槐菊?jīng)道。 【拉倒吧,你多歐自己心里沒點逼數(shù)嗎?】系統(tǒng)罵罵咧咧地退出了群聊,【第一發(fā)單抽出始皇帝,第二發(fā)單抽出狂娜娜,你還想要多歐?你想學(xué)馬里斯比利·阿姆尼斯菲亞,一發(fā)出所——一發(fā)出冠位術(shù)階?!】我:? 我:啥是冠位術(shù)階? 系統(tǒng):【就是caster當(dāng)中最牛逼的?!?/br> 我恍然:“哦……叫那什么馬什么的家伙一定是個絕世歐皇?!?/br> 系統(tǒng):【你也是絕世歐皇啊!】 我害羞道:“一般般啦,也就是兩發(fā)單抽都出了限定五星而已,嘻嘻?!?/br> 系統(tǒng):【……淦?!?/br> 吸取了承太郎的歐氣之后,我蹲在那個被白金之星越刨越大、越刨越深的大坑旁,勾著頭往下看。 白金之星的挖掘效率非常高,一開始義勇還幫著挖了一點,但是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追不上這個無敵替身的進(jìn)度之后,他就在我身邊一起坐下了,我倆一人捧著一只熱騰騰的烤白薯,吧唧吧唧一邊吃著一邊聽從地底下傳來的“歐拉歐潰。”。 承太郎沒有吃烤白薯,他說因為替身射程的限制(就是說白金之星離開承太郎身邊的距離長度有限),他要跟著一起跳下去。 我把白山吉光遞給了他。 “帶上粟田口的這把劍,他會給你帶來好運的?!?/br> 承太郎接過被我用布裹起來的無鞘的短劍,把它和他原本的佩刀一起拴在了腰帶上。打扮成青年武士模樣的替身使者向我和義勇點了點頭,然后很酷地直接對著洞口一躍而下 “歐——潰?!?/br> 白金之星精神的吶喊聲在深坑中層層回蕩。 啊,堪比露西亞從飛機上一躍而下然后快樂大喊“伏——特——加——”呢。 “宇髓會在下面嗎?”義勇問。 我也不能確定,畢竟這個世界的變數(shù)并不知道是因何而起。宇髄天元不應(yīng)該這么快就前往花街調(diào)查,也不應(yīng)該失蹤。之后義勇奉命前來花街更是連鎖反應(yīng),現(xiàn)在又多出了一個知道我存在的猗窩座……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深坑下傳來了承太郎的呼喊聲。 “挖到東西了?!?/br> “……數(shù)到三,我就開。” 在有了晚上開棺然后DIO爬出來禍害人間的教訓(xùn)之后,承太郎很謹(jǐn)慎地把他挖到的寶箱扛到了地面。在陽光的照射下,他讓白金之星撬開了箱鎖,等待著倒計時。 一、二、三 “咔噠” 不知塵封了多久的寶箱被開啟,將它秘藏的珍寶重現(xiàn)于世。而我看到那些熟悉的長條形物體,久久失語,直到義勇伸手去拿起其中一柄后,我才叫出聲:“咱們現(xiàn)在是在東京吉原,不是大阪啊,怎么真挖出粟田口一家了——承太郎你除了短刀們之外有沒有看到小判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