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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士們sao動起來,而義勇掃視過宴會廳,視線準確地落到了紙拉門漏出的小細縫上。 當然,他也看到了從縫里露出來的那一雙屬于我的橙色大眼睛。 在富岡義勇皺起眉頭之前,我悄悄地關上紙拉門,重新抱起三味線,小快步地繞到正廳去和葛葉匯合。葛葉從廚房給我?guī)Я艘恢伙垐F,里頭還放了梅子,我就著她的手“啊嗚”一口把整個飯團都叼走了。 “你剛剛干什么去了呀?”葛葉小聲問我。 “我去看那個‘吉原鬼’了?!蔽液a,“沒意思,他渾身都遮得嚴嚴實實,臉也不露,像吸血鬼一樣?!?/br> 葛葉的臉色立刻變了:“真的嗎?吸血鬼?真的有這種東西存在嗎?” “有哦,他們晝伏夜出,晚上睡在棺材里,喜歡穿著黃色開襠褲到處晃悠,一高興就伸手鉆太陽xue開腦洞?!蔽译S口逼逼。 系統(tǒng):【你別嚇唬孩子,人家臉都白了?!?/br> 葛葉已經蜷成了一團,我趕緊上前安撫她:“別怕別怕,我打架可厲害了,吸血鬼看到我都要掉頭逃跑!” 系統(tǒng):【我表示懷疑?!?/br> 好說歹說,小姑娘才勉強相信吸血鬼不會掀起桌子沖出來咬人。這時候歌伎小姐也換完衣服過來了,她袖著手看我倆嘀嘀咕咕,笑著問:“你們在聊什么?” 葛葉小聲道:“在聊那個戴帷帽的武士大人?!?/br> 歌伎小姐的臉色微微一變。 “一會兒宴會結束,武士老爺們可能會留下來過夜。你們兩個如果被哪個老爺看上了……”她沒把話說得太透,“記得離那個戴帷帽的遠一點。” 我蹙起眉頭:“他有什么問題嗎?” 歌伎小姐搖了搖頭。 “他……” 她沒再說下去,被□□涂過一層的臉上瞧不出臉色如何,只是在嘆息過后重新展開檜扇:“我不該說太多的,打起精神,咱們要繼續(xù)唱歌了?!?/br> 我和葛葉垂著頭,小碎步跟在歌伎小姐身后又走回了宴會廳。這一次我能明顯感覺到有人在看我,在坐下?lián)芘毒€調音的時候,我抬眼偷偷瞧了一下,正好和義勇對上眼神。 他皺著眉頭,一臉不知道是不是在生氣的表情瞪著我,嘴微微有些癟,又有點像是受了委屈的神態(tài)。 我抿著嘴對他露出半個笑,然后“當”地撥響了《跨越天城》的第一個音。 “難以隱藏的女人遺香,不知何時起沁染在你的身上……” 《跨越天城》是一首從婚外戀女子視角出發(fā)故事的演歌,原唱是連霸紅白歌會的石川小百合。我一邊撥奏,一邊放空地想:“石川阿姨不是20世紀末的人嗎,怎么在大正時期就有她的歌了?” 系統(tǒng)說:【正常的世界還會有鬼嗎?】 “這倒是,畢竟這是《鬼滅之刃》。”我頭頂的呆毛晃了晃,“也許這種程度的亂入是可以被允許的?我能在這里唱《紅蓮華》嗎?” 系統(tǒng):【建議不要?!?/br> 一曲歌畢,歌伎小姐再度獲得滿堂喝彩。 “那么,今天的酒宴就到這里……”mama桑滿面笑容地在堂前鞠躬哈腰,“諸位老爺,如蒙不棄,今夜可以在鄙店留宿。我們有很好的姑娘招待——唱歌的這位今子也等著諸位哦?!?/br> 歌伎小姐用檜扇掩住半張臉,垂下雙眸佯裝羞澀。但我從側面看到,她根本就沒有笑。 武士們喧嚷起來,有的是熟客,直接就開始點過去認識的姑娘的名字。有的是頭回來,嬉笑著讓mama桑推薦幾個。我和葛葉悄悄地向后退,mama桑看到我倆準備跑路的樣子,也沒說什么,只是在應付武士的間隙偷偷瞪了我倆一眼。 義勇果然繞開那一大群武士,來我所在的這個小角落逮人了。 黑發(fā)的青年劍士比我高一個頭,當他把我堵在墻角的時候,我抬頭望著他依舊面無表情的臉,試探性地露出笑容:“武士老爺,你今晚要點我嗎?” 義勇:…… 他生氣了! 水之劍士的細眉擰了起來,嘴角也明顯地往下撇去。他深藍色的雙眼瞪著我,我從那雙眼睛里看出了責備和慍怒,還有不知道該拿我怎么辦的憂慮。 “啊呀,你們兩個小家伙怎么還在這里磨磨蹭蹭的!” mama桑也注意到角落這邊的動靜,或許是葛葉悄悄去找她搬救兵,上了年紀的她趕緊顛顛跑來,把我從角落里一把扯出,然后按著我的后腦勺向義勇鞠躬道歉:“武士老爺,真對不住啦!這丫頭是今天剛進來的,一點規(guī)矩都還沒教呢,除了三味線以外什么都不會,她是伺候不好您啦!” 我被迫躬身,但是對著榻榻米,我無聲地咧開一個笑。 “……無事?!绷x勇僵硬地說。 他最后欲言又止地看了我一眼,整了整佩刀之后,抬步就想要走。 但是一個低啞又有幾分熟悉的聲音硬生生插。了進來。 “我要點這個小姑娘?!?/br> 我和mama桑很同步地抬起頭,茫然地望向出聲的那人。 戴著帷帽,一直不漏真面目的“吉田鬼”就站在義勇身后。 高大的佩刀武士壓迫力驚人,雖然只是平平靜靜地站在原處,卻讓人覺得被他的氣場逼得根本喘不過氣。 “我要點這個,橙頭發(fā)的小姑娘?!?/br> 富岡義勇原本已經向旁邊挪開的腳又重新移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