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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茨杰拉德:“陀思妥耶夫斯基?!?/br> 陀思:?! 在場眾人竟然紛紛點頭! 陀思:嚶你們迫害好心狐貍精 “啊,原來你在說他……”我恍然,“可我覺得他對我沒什么不良企圖???要說的話,也應該是對他每天都要來吸的中也——” 橘貓一僵:“我不是,我沒有!我們是純潔的同事關系!” “是嗎?你會在同事的手底下翻倒,露出肚皮,蜷起四肢,然后發(fā)出震耳欲聾的呼嚕聲嗎?”陀思一臉純良地問。 橘貓撲過去要撓他:“你迫害了我,還一笑而過,你掉毛變禿我毛絨可摸!” 我:咋又唱起來了呢,這孩子是不是之前真的在黑手黨當偶像當傻了? “說回正題——那個自稱‘迪亞波羅’的家伙,其實就是港口黑手黨的首領直屬游擊隊隊長,芥川龍之介!” 我擺出一副很吃驚的表情:“哇,他竟然叫芥川龍之介——港口黑手黨是什么文學組織嗎?你們是不是還有森鷗外和尾崎紅葉?” 中也:“……你怎么知道的?” 我:“草,還真有,牛。” 日本文學之都橫濱名不虛傳?。ㄆㄟ郑?/br> “不要嬉皮笑臉,正經(jīng)起來!那個芥川一定是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來接近你的,說不定打著在電影院把你這樣又那樣的念頭——”菲茨杰拉德眉頭緊皺,“為了讓你警惕起來,我特意請到了對芥川龍之介的惡行最了解也最有發(fā)言權的——” “中島敦!” 白發(fā)青年一臉懵逼地被博士和露西夾在當中:“呃……大家好。需要我說些什么?” 露西臉上不情不愿,手上極其快速地給他推過去一杯咖啡。 菲茨杰拉德慷 慨激昂:“你說,芥川是不是一肚子壞水?” 敦:“啊,可能……但你也是?!?/br> 菲茨杰拉德痛心疾首:“你說,芥川是不是殺人放火無惡不作!” 敦:“啊,也許……但你也是?!?/br> 菲茨杰拉德?lián)]斥方遒:“你說,芥川是不是會做出綁架女士行為的那種人!” 敦:“啊,應該……但你就是?!?/br> 菲茨杰拉德拎起中島敦的衣領:“好了,你的證詞結束,可以滾了?!?/br> 敦:??? “不是,芥川他又要干嘛了?”敦扒開菲茨杰拉德的手指,再次坐下,“他要對立香做些什么嗎?” 我面無表情:“他沒做什么,他就是約我周末出去看電影而已?!?/br> 敦有些緊張:“看電影?去哪家電影院?同行的都有誰?看的是哪部片子?看完電影你們還一起吃飯嗎?” 我一樣一樣回答:“哪家不知道,他說買完票之后會聯(lián)系我。同行有博士中也費佳政哥哥,看的是《JOJO的奇妙冒險》真人版大電影點映,看完還有電影主創(chuàng)的路演!吃飯的話……如果他請客,而且能找到一家讓帶動物的餐廳,那就吃唄?!?/br> 敦看向中也,中也抬起爪子:“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但是我是不可能允許我在場的情況下讓立香出意外的!” 敦蹙眉嘆了口氣:“抱歉啊,立香。如果可以,我是想跟在你身后一起去的。但是周末我和國木田先生有一個一定要調查的緊急案子……” “沒事,博士他們都在呢!”我趕緊伸手去拉起大白熊的厚爪子,拎起來對著敦招了招,“博士你會保護我的對不對?” 政哥哥在我頭頂蹦踧:“朕也當盡力啾!” 之后,所有人都看向唯一一個沒表態(tài)的陀思。狐貍精搖搖大尾巴,嘆了口氣之后,抬爪子蓋在我的手背上:“真拿你沒辦法,我可是很柔弱的,到時候就要拜托你保護我了,立香?!?/br> 如果鄙視的眼神可以具現(xiàn)化,陀思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瞪禿了。 我?guī)е坪剖幨幍膭游飩儊淼诫娪霸捍髲d時,芥川已經(jīng)讓票等著我了。 他今天換上了一身歐式的長款黑風衣外套,看起來襯得他瘦削又挺拔,沒戴帽子也沒戴眼鏡,宛如一桿青竹一樣站在空曠的大廳內,安靜地注視著向他慢慢走來的我。 我對這樣包場的情況并不意外。中也別別扭扭地向我分析過,芥川這樣子應該是有什么和港黑相關的事情要跟我說,以他們首領森鷗外的謹慎性格,電影院是一定會被清場的。 “你來得真早啊?!蔽疑裆绯?,“買爆米花了嗎?我請你吧。” 芥川沒說話,只是點點頭,然后目光移向我背后的碩大北極熊——還有他背上坐了一溜的小動物。 佯裝無辜捧著個冰袋的北極狐。 坐在一頂熟悉黑禮帽里頭目光炯炯的橘色曼基康短腿貓。 站在北極熊腦袋頂上左顧右盼的青色玄鳥。 ……還有一只氣勢洶洶叉腰瞪他的金貂。 芥川:……菲茨杰拉德你有事嗎? 我走向電影院的售票柜臺,柜臺后倚著一個金發(fā)穿西裝的小jiejie,她剛才一直在盯著芥川的背影看,見我走來,她立刻露出了一個略顯僵硬的笑容:“你好?” “唔,我想買……”我開始掰手指,“芥川先生一份,我一份,博士一大份,中也,政哥哥,費佳和弗朗西斯每人一小份……爆米花!一個大份,兩個中份,四個小份!” 偽裝成售票員的樋口一葉緊張地開始計算價格,然后順拐地拿出爆米花桶開始盛爆米花。我看著她念念有詞地從爆米花保溫柜里撈:“這個小份是小鳥的……這個小份是禿毛狐貍的,裝少點……這個小份是破產金貂的,裝更少一點……這個小份是中原干部的,裝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