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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是……?” “他們倆這是……?” 所有人都背過去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度懷疑他們看見的是不是幻覺。 時晝牽著駱崇宴的手,側(cè)頭盯著他一個臺階一個臺階地踩穩(wěn)走下去。 駱崇宴站在最后一個臺階的時候,笑嘻嘻地站在原地不走了。 “別鬧,快下來?!睍r晝抓著他的手無奈道,一覺醒來的駱大貓又回歸幼兒園的狀態(tài)了。 駱大貓見狀玩心大起,雙腿一曲直接跳下來,被時晝接在懷里抱住,兩人身高差了十厘米,他正好到時晝下巴頦的位置。 岳銘站在一樓餐廳,默默的背過身,這兩位在一起還沒二十四小時,要不要這么虐狗? 管家差點被自己吞下去的口水給嗆到,其他人也差不多是被噎到的狀態(tài),好在一個個訓(xùn)練有素,面上沒有任何反應(yīng),都皮里陽秋在心里瘋狂蹦迪,蒼天開眼,兩位終于在一起了。 吃飯時他們倆倒安安靜靜各吃各的,沒再出現(xiàn)小情侶那種你喂我我喂你的情況,只是駱崇宴把他不吃的蔬菜挑在一旁,被時晝默默解決了。 岳銘悄咪咪地給程東發(fā)消息問他處理到哪一步了,問完感慨了一句:[先生的潔癖這算是徹底治好了?] 程東:[呵,先生的潔癖已經(jīng)從一般演變到特殊了。] 原本還是眾生平等,現(xiàn)在完全是除了特殊的小少爺之外,更變本加厲了! 吃完飯的時晝被一通緊急電話會議叫去了書房,駱崇宴抱著百香果汁在一樓的陽臺處跟裴遠聊視頻,關(guān)心一下judge的設(shè)計進度。 裴遠在視頻里連翻了無數(shù)個白眼送他:“請問你是我們國家隊的人嗎?瞎打聽機密你是想吃牢飯了?” 駱崇宴理不直但氣很壯:“我不是,但我算是半個編外人員吧?” 裴遠一聽更生氣了,沖他豎中指:“怎么?瞧你這疲憊樣兒,昨晚沒睡好?” “你能不能別搗鼓你那些破玩意兒了,正事不干,天天走歪門邪道?!?/br> “我昨晚就沒睡?!瘪槼缪绱蛄藗€哈欠,一直緊繃的神經(jīng)徹底放松下來就特別困。 裴遠:“???” “你特么的不會……?” 駱崇宴憋不住事兒,三言兩語的把昨晚的事交代完了。 裴遠體內(nèi)靈魂被震出九霄云外,好半天都沒吭聲,悶頭嚼巴了兩口干麥片,這兩人的進度條一直非常緩慢進行,怎么突然一下快進到了這個地步。 “不是……那……那你不是一直以為那個祁滸才是嗎?” “你當初給我說的時候,那個味兒比老壇還酸,什么人家是夜空最亮的那個白月光,你哥情竇初開就是因為他……敢情你自己瞎幾/把吃醋?。酷槍α怂@么久,你良心不痛嗎?” “我……我不知道?!瘪槼缪缱约盒睦镆泊蚬?,明明已經(jīng)相信他,卻還是會害怕時晝是因為他鬧了這么一出嚇著了,怕他再出什么事驢他呢。 “不是蟲子,你哥對你什么感情,對你什么樣,你自己心里有把秤,自個兒掂量掂量?!迸徇h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看得比他自己清楚,“不說這回你個傻/逼一頭扎海里,你哥二話不說跟著你跳。就是之前那回,他為啥在床上躺了一個月,為你死了一回還不夠證明嗎?” “你要是還覺得不夠,你去問問銘哥、東哥,或者你直接去問他本人?!?/br> “你心里若是有祁滸這根刺兒,那你就問清楚,把它拔了?!?/br> 這么多年的暗戀成真,被巨大驚喜沖擊的駱大貓心里依舊存在一絲誠惶誠恐。 “那……那真是我想的那樣,我還不如現(xiàn)在就收拾行李走人!”駱崇宴委屈巴巴地說著,眼神一撇就看見時晝安靜地站在他身后。 時晝走過來猝不及防地聽到了最后半句話,看著小混蛋神采奕奕的眼睛暗淡了許多,沒說一句話轉(zhuǎn)身就離開。 “晝哥哥……”駱崇宴見他走了,以為他聽到他們倆的對話,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 是生氣自己懷疑他,還是被他真的說中了? 沒等駱崇宴胡思亂想的腦袋理清楚,時晝又折回來,二話不說直接把駱崇宴抱起抗在肩膀上,朝樓梯那邊走去。 “哇啊……”在一旁打掃衛(wèi)生的小女傭激動地嚎了一聲,捂住嘴狂跳,先生這是要干什么啊?她腦子里已經(jīng)腦補出十萬字的車戲了! “你放我下來!”駱崇宴被他二話不說抗在肩膀上,有些發(fā)蒙,時晝從來沒這么對過他。 “時晝!你放我下來……”駱崇宴抬起有些充血的腦袋,他的視線都是倒著的,低頭只能看見他的兩條腿。 “你有話就說……”駱崇宴說到一半,屁股被人不輕不重地打了一下。 轟—— 駱崇宴原本有些充血的腦袋徹底紅了,他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人……打屁股! 時晝邁著大步子上樓,拉開三樓臥房的門,用腳踹合,把人放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駱崇宴掙扎著要起來,被他支在沙發(fā)處的兩只胳膊困住。 時晝右腿跪在他兩腿中間,讓駱崇宴看著他,哪兒也去不了。 “晝哥哥……”駱崇宴小聲叫他,這樣生氣的時晝他有點害怕。 “你要去哪?”時晝沉聲問。 “我……” “駱崇宴,你把我到底放在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