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颶風戰(zhàn)隊已經(jīng)拿了兩個冠軍獎杯了,但能從駱崇宴這里不管是冠軍還是亞軍,裴遠才覺得圓滿了。 “對啊?!迸徇h拉了個凳子坐駱崇宴旁邊,鳩占鵲巢擠走小允在青冢戰(zhàn)隊的備賽臺駐扎不走。 符偌允委屈巴巴的被擠走,只好乖乖地蹲tomb旁邊,拿著小扳手一邊等半決賽對戰(zhàn)結(jié)果,一邊擰螺絲要卸掉tomb外面的裝甲殼,檢查里面的零件線路是否完好。 “上次在你家……你看見了吧?”裴遠垂著頭問駱崇宴,也就跟覃礫這事兒一直像根魚刺一樣卡著他嗓子眼兒,不上不下的忒難受。 “嗯?!瘪槼缪缰浪甘裁词?,直接承認了,他一直沒問就是在等大圓子解決了,或者想說了再聊。 “這次比完,他要退隊?!迸徇h說完嘆了口氣,瞬間就老了十歲,要不是賽區(qū)不準吸煙,他絕對能抽完一包,這事兒特碼的比打比賽還讓人頭禿。 “我是不會放水的。”駱崇宴直白道。 “滾蛋?!迸徇h瞪他,“老子要你放水了?你敢給爸爸放水一個試試!” 駱崇宴聳肩,所以他不放。 “沒余地了?”駱崇宴不太懂裴遠糾結(jié)的點兒,也不知道這兩人進展到哪一步了,“你們倆沒那啥吧?” 裴遠臉紅了,一個手肘過去,真想跟他來一個真人pk:“當然!” “沒有!” 駱崇宴看他這愁眉苦臉的樣兒非常不像他平時里見到的憨批,在他面前舉了三根手指頭:“問你三個問題,老實回答?!?/br> 裴遠點頭。 “第一,喜歡?” 裴遠搖頭:“不知道?!?/br> “二,討厭?” 裴遠還是搖頭,他當然不討厭他,討厭他能做這么多年的隊友? “三,他退隊你難受什么?因為缺了一個得力隊友,還是因為他不再出現(xiàn)在你生活中?” 裴遠愣了一會,遲疑地開口:“我……不知道,都有吧?!?/br> “反正聽到他要離開,當時心就跟被人捅了一刀一樣,太突然了你知道嗎?我原本都計劃著我們倆帶著大熊栗子他們能打到我們打不動的那天在一起退役。 只要他在,不管大的比賽小的比賽,輸了贏了對我來說都沒關(guān)系,大家一起好好打比賽就行了。 他要是離開,我完全沒辦法去想這樣的颶風我要怎么帶,這比賽該怎么打,戰(zhàn)術(shù)安排照顧隊員好像全不會了?!?/br> 裴遠煩躁的狠狠抓了抓頭發(fā),才缺了一個人,怎么感覺生活瞬間被抽掉支柱要塌方了一樣? “那你留下他唄,別讓人走?!瘪槼缪缒罅四笏绨?,偏頭看著前方的大屏幕。 “你說得輕巧,要是能留下我還會這么煩?!” “我問你,如果有一天你哥要離開,再也不見你的那種,你怎么辦?” 駱崇宴瞇了一下眼睛,只是簡單設(shè)想一下,他眼里已經(jīng)有可怕的萌芽從土壤中破土而出:“他要離開,我就是把地球翻個面兒也得把他找出來,然后……” 他說著舉起自己的右手,目光籠罩著一層嗜血黑霧:“我就用棉花纏著鎖鏈,把他釘在我的床上?!?/br> “得了吧,你舍得?”裴遠嗤笑,他才不信,那可是駱崇宴最心愛的時晝啊,鎖人? 駱崇宴點頭,真到那時他把自己也鎖床上,用手/銬把兩人的手拷在一起,毀掉鑰匙這輩子誰都甭再想打開! 兩人聊著大屏幕重新出現(xiàn)兩位解說員與主持人,三位聊了幾句后便正式公布半決賽的兩場對決。 第一場:(橫轉(zhuǎn))颶風 VS(轉(zhuǎn)鼓)刺客 第二場:(豎轉(zhuǎn))tomb VS(橫轉(zhuǎn))骨王 “臥槽!”符偌允直接炸起,伸手狠狠打了兩下自己的嘴,他這是什么驚天烏鴉嘴,真是說什么來什么。 裴遠這時候也顧不得糾結(jié)別的,心思都放在對戰(zhàn)情況上了,他們跟刺客的勝率基本持平,就看到時候的發(fā)揮了。 “太好了?!迸徇h忍不住在胸口畫個十字,又倒著點了一遍各路神仙的名號感謝了一遍,還說比完賽要給他們上供香火! 駱崇宴注意力也被拉回來,跟著屏幕上解說員簡單了解了一下四隊情況。 組委會給出颶風的四項參數(shù)量表:100(侵略性)、91(控制)、97(武器)、87(防守)。 刺客為:99、92、100、89。 tomb為:97、100、95、91。 骨王為:98、94、100、86。 四位實力差距不是很大,輸贏勝率基本持平,就看到時候的發(fā)揮了。 “以上就是目前半決賽的基本信息,我們下周見?!苯庹f員介紹完四位的基本情況這場比賽才徹底結(jié)束。 “不見不散?!?/br> 駱崇宴他們用海綿等防護的工具將機器人安置好一起離開,回到酒店的他先泡了個澡,手機就在浴缸邊兒上擱著,但他這次卻沒給時晝發(fā)消息。 洗完澡的駱崇宴忍不住抓起手機點開微信,果然大冰塊兒連一條消息都沒有! 駱崇宴氣得扔掉腳上的鞋子,爬上床悶住臉睡覺。 他才不要去想那個連祝賀都不說的大混蛋。 躺到半夜還沒睡著的駱崇宴坐起來,摸黑抓起電話sao/擾岳銘。 岳銘迷迷糊糊地接起電話:“怎么了怎么了?” “銘哥,你今晚或者明天早上給管家打個電話。”駱崇宴睡的時候頭發(fā)還沒徹底干掉,這會兒被蹭得隨意翹起幾根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