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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駱崇宴跟著岳銘站人行道等綠燈,與他們一起還有零星的幾個人,大家等得無聊都在抬頭看前方LED放著的新聞。 新聞播報昨晚在本市召開的全國AI機器人的年度報告會,時晝作為主辦方代表上臺發(fā)言,屏幕里他的身影停留了幾十秒才被切過去。 與駱崇宴他們一同等綠燈的一個長發(fā)男人摘掉自己嘴里的煙,隨意用手彈了彈煙灰。 煙灰飄到駱崇宴臉處,惹得他輕聲咳嗽了兩聲,家里沒人吸煙,他受不了這味兒。 岳銘剛邁出一步,被他攔住,眼神表示自己沒事。 “剛剛那個男人居然是代表?嘖……”彈煙灰的男人偏頭對著同伴不在意地嘲諷。 “這種人也能當(dāng)代表???看著一點也不像搞學(xué)術(shù)的?!蓖榛氐溃凵癫恍?。 井底之蛙仰望天空的星星還會指指點點嫌人家小,殊不知紅x少x隊他們兩者之間存在著多大的鴻溝。 駱崇宴側(cè)頭盯著他們倆,眼神一點一點冷下來,右手青筋暴起死死抓著輪椅扶手,理智在極力克制他逆鱗被碰想殺人的沖動。 “可不是,我瞧著怕不是靠臉賣屁股得來的代表身份吧?”男人說完笑道。 一副癩/蛤/蟆嫉妒白天鵝的丑惡嘴臉,仿佛這樣的酸言酸語能撫平內(nèi)心的嫉妒。 同伴摸了摸下巴,露出下/流/猥/瑣的目光說:“這張臉要是個娘們兒……想睡……” “是嗎?”駱崇宴戴起帽子,微低著頭站他們倆身后問道。 其余人等到綠燈都走過去,只剩剛剛說話的兩男人聽見有人搭訕沒著急走,想看看哪個不開眼的敢搭腔兒。 “是啊。”長發(fā)男人笑著露出一口黃黑色的牙齒,他說著剛一回頭,膝蓋被人狠狠踹了一腳,趔趄著差點撲在地上。 一只手沖他面門抓過來,揪著他頭發(fā)把人拉在自己面前。 他同伴被這場面嚇呆在原地,岳銘踹完長發(fā)男人走過來直接一個手刀解決了。 駱崇宴白皙的手緊攥著男人的長頭發(fā),勒到手疼也不管。 男人頭發(fā)被揪著,整個頭皮仿佛都要被他從頭蓋骨給薅下來,疼得他跪在地上眼淚沁都出來了。 岳銘解決完另一個男人,站在駱崇宴旁邊,見駱崇宴手上的勁兒一點沒松,他低聲提醒道:“少爺,您先消消氣,這里人來人往的對您不好。” 雖然一般人為了方便都去走十字橋,但不排除沒人過來走人行道。 駱崇宴勾起單邊笑容,眼神一轉(zhuǎn)一換撕掉往日努力維持的乖巧樣子。他牢記時晝說過的話不敢傷害自己。 可這不代表別人觸他逆鱗,他想算賬還得挑時間地點! “啊……”男人感覺自己頭皮都被揪出了血,疼得嗷嗷直嚎。 “知道哪里惹到我了嗎?”駱崇宴揪著他頭發(fā),讓他被迫抬頭看著自己。 男人狂搖腦袋,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你是誰???” “我什么也沒干,你別揪了啊……” “剛剛說過的話,這么快就忘了嗎?”駱崇宴從輪椅旁邊的小盒子里掏出幾根黑色的圓珠筆,用筆一點一點劃過男人顫抖不止的腦袋。 “剛剛的話……”男人沒明白,自己又不是在說他,他為什么要生氣? “少爺!”岳銘真急了,前面已經(jīng)有人要走過來了,要是看見這畫面肯定會報/警,到時候要是先生知道了,估計他們倆都沒好果子吃。 駱崇宴被岳銘這么一提醒,想著自己要是去局子里睡兩天,估計時晝也得跟著躺兩天…… 肆無忌憚的本性被時晝硬生生套了層枷鎖,難受的駱崇宴將怒火變本加厲撒手里這男人身上。 “跟我來?!瘪槼缪缒抗鈷吡艘蝗?,鎖定目標(biāo)直接薅著男人的頭發(fā)。 男人原本還想掙扎一下,他剛掙扎了一下,兩條腿直接被岳銘卸了,嘴巴脫臼一直流口水,連話也說不利索。 “唔*……*¥……”男人瞪大的眼角滿滿寫著害怕,這兩個人到底是什么來頭? 太可怕了! 駱崇宴拖著人走到公共衛(wèi)生間門口,岳銘推開門把里面的人都請出去,里面的人見岳銘一副不好惹的樣子,甭管撒不撒完直接提起褲子跑了,誰也沒看見旁邊的駱崇宴還有地上半躺著的男人。 岳銘等他們進去后關(guān)上門反鎖,不準任何人進。 小少爺今天本來心情就不好,這男人偏偏作死還撞/槍/口上,就是先生來了估計也救不了他。 “就你這胎盤樣兒,還敢評論他?” 駱崇宴把玩著手上的幾只圓珠筆,隨意地拔/開一只筆帽,笑著揪起他頭發(fā),讓他的丑臉對準頭頂?shù)臒艄?,等他刺眼想瞇的瞬間也是圓珠筆扎進他掌心之時。 “啊——”男人忍不住迸發(fā)哀嚎,疼得腦門豆大的汗流出,渾身因疼痛而痙/攣。 駱崇宴扎完再拔/出來,欣賞完他極致痛苦時扭曲的臉,目光慢慢掃/射/著他全身部位。 男人感受著他如刀的眼神,汗毛一寸一寸地豎起來,生平第一次感受到死亡離他這么近。 “想睡他是吧?”駱崇宴低頭問著,轉(zhuǎn)了下手里的筆,嗅著他手上淡淡的血腥味兒,沖著他臀部脆弱的地方直接將筆釘進去…… “?。。。。。。。?!”男人從靈魂深處吶喊的痛意傳出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