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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了?”駱崇宴環(huán)住他的脖子問,“你能不能下次不要不接我電話,你知不知道我……” 剩下的話及時喊停,駱崇宴剛剛說話的嘴巴被時晝轉(zhuǎn)過來時擦了一下,一瞬間的柔軟帶著溫熱從嘴邊傳來,惹得胸腔內(nèi)的共振愈來愈快。 四舍五入,他們倆差點親到了! 轟—— 駱崇宴從上到下染成了紅色,腦子連著動覺全部消失,連眨眼也不會了。 第50章 這場鴻門宴,他得來?!?/br> 時晝抱著他雙腿的手微微用勁, 駱崇宴又懵又乖的表情像是一種另類的邀請,他偏過頭克制住自己想要親上去的沖動,抱著人往家里走。 駱崇宴很少讓時晝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抱著, 頭頂冒著的熱氣兒還沒徹底散下去,進來時對上管家笑盈盈的眼神臉又燙起來。 “大冰塊兒,放我下來?!瘪槼缪缇局鳖i后面的領(lǐng)子小聲抗議,這么多人看著呢。 時晝輕輕搖頭, 他不放。 駱崇宴感覺自己身處的蒸籠溫度又漲高了,這人能不能別這么撩/撥他? 礙眼的祁滸沒了,他真的哪天忍不住要霸王硬/上弓了! “你會亂跑。”時晝解釋說,直接打算把人抱到樓上去,省得他再下來。 駱崇宴橫眼瞪他:“我哪有?!” “時晝你給我說清楚,我什么時候亂跑了?”駱崇宴不依不饒的聲音從樓上傳下來, 最后消失在二樓房間里。 岳銘眼睜睜看著自家小少爺被先生光明正大地抱著回房, 要不是知道先生的性子, 他還以為自己在看小電影的片頭, 接下來的畫面就不可描述了! 程東靠在客廳書柜旁邊,見岳銘一副自家白菜被豬拱的牙疼樣兒,嘖嘖嘖地搖頭。 那高樓三名狙/擊/手手里的玩意兒可不是玩具, 當時都頂他們倆腦門上。 先生為了小少爺差點命都丟了,現(xiàn)在抱一會兒怎么了?! 先生畢竟是二十好幾生龍活虎的大老爺們兒, 忍了這么久, 還不準他收點利息了? 剛才小少爺差點親到先生的時候,岳銘差點把他的手給捏斷。 程東把人勸走,回屋的時候自己趴在床上齜牙咧嘴的給后背上藥,從車上滾下來的時候速度太快,擦著后背了。 時晝當時迅速將車子調(diào)成自動駕駛模式, 兩人沒猶豫半分就從五六十碼的車上跳下來,他受傷了估計先生也沒好哪兒去。 “你不說清楚我……”駱崇宴現(xiàn)在不敢拿自己開刀,威脅的殺傷力都減半了,“我就……我就不睡覺!” “你先放我下來!”他近距離看著時晝這張臉,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組成的漿糊,非常影響他的發(fā)揮。 時晝充耳不聞任由駱崇宴抗議了一路,結(jié)果他直接衣服也沒脫的被抱到浴缸里。 浴缸里的水沒過駱崇宴的胸前,毛衣沾水特別沉,他抬胳膊都比平時費力。 “時晝,你有病???!” 駱崇宴伸手把濕毛衣當著他的面費勁地從腦袋上面拽下來,啪地扔地上,胳膊砸水里濺起半米高的水花,連浴缸旁邊站著的時晝也無能幸免。 駱崇宴在燈光下白皙的皮膚被黑色背心襯得越發(fā)如玉可口,發(fā)梢沾著濺起來的水珠,漂亮的眼睛因為生氣而睜得很圓,像只氣鼓鼓的小松鼠。 白色霧氣繞著他,配上他氣到泛紅的臉,完全是一塊可口的草莓蛋糕。 時晝偏過頭喉結(jié)滑了一下:“洗完睡覺”,說完轉(zhuǎn)身出去,關(guān)上門前又補了一句,“我會查崗?!?/br> 駱崇宴一聽彎腰把腳上的襪子揪掉沖他扔過去,他就是再喜歡這個人,有時候也要被他給氣的不行。 站在門后的時晝瞥了眼地上的卡通襪子,輕嗤一聲走了。 “不說就不說,還欺負人!”駱崇宴沒地兒撒氣,只能狠狠錘了一下自己毫無知覺的雙腿。 捶完他只能認命地把身上所有的濕衣服全部扒光,躺在浴缸里下意識打量自己的腿。 雖然他的腿沒知覺不能動,但卻并沒有肌rou萎縮,腳丫子還有骨架這么多年一直跟著身體其他部位再生長。 只是比他的上半身看起來略微消瘦一點,而且顏色也很正常,仿佛只是睡著了在等待它的主人喚醒它一樣。 如果這腿不是他的,單純看樣子,沒人會相信這是雙沒有用的腿。 可他從五歲開始就坐輪椅,到現(xiàn)在十幾年過去,輪椅仿佛就是他的腿,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還會再站起來,更沒期待過用雙腿走路是什么樣的感覺了。 三樓的時晝簡單洗完澡后坐沙發(fā)上給自己后背、胳膊各處的傷口上藥,還好不怎么出血沒讓那小混蛋聞見。 時晝處理完傷口用特殊電話給爸媽給了個電話過去,有些決定他們得知道。 …… 駱崇宴泡澡的浴缸也是特殊改造過的,他坐著躺著的地方都有裝置可以調(diào)節(jié),方便他出入,他從浴缸里出來,門口他夠得著的地方停了輛輪椅。 “還是家里好啊?!瘪槼缪绮坏貌怀姓J,這里永遠都是他住得最舒服的地方。 在檬苑沒有的這樣的浴缸,他只能坐在固定的椅子上洗或者是很淺很淺的浴缸里。 對于正常人很方便的東西,對他來說特別難,他從來沒坐過公交車,甚至連地鐵也很少坐,出行只能坐私家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