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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掉。”時晝掃了眼岳銘手里的紅酒,駱崇宴明天還要比賽,喝什么酒。 “我要喝!”駱崇宴木掉的腦子這才開始轉(zhuǎn)了,這個氣氛怎么可以不喝酒! 時晝無視他的抗議,望了一眼岳銘,岳銘忙不迭地拿著酒溜了,氣得駱崇宴拿起叉子搗亂,不讓時晝給他切牛排。 見時晝抬頭看他,駱崇宴不服輸?shù)貙ι先ィ碇睔鈮训卣f:“我要喝!” “汽水?!睍r晝對程東說完繼續(xù)切他的牛排,一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 駱崇宴抗議無效,看著時晝沒收他的刀叉,利索地切好牛排放他面前,又拿起自己的那份。 “好吧,看在你是壽星的份兒上,不跟你吵!”駱崇宴搶走他手里的叉子叉起一塊兒牛排塞嘴里。 小眼神斜著時晝,嘴里哪是吃牛排,那神情明明是嚼著大冰塊兒的rou,吸著他的汁兒一口一口吞肚子里。 駱崇宴一口rou一口可樂,吃到后面一張嘴肚子涌上來的全是氣嗝兒。 時晝橫了他一眼,駱崇宴見他嫌棄自己,干脆張嘴對著時晝的側(cè)臉打嗝兒。 在遠處候著的岳銘跟程東簡直沒眼看,躲得遠遠的怕挨打,小少爺這是在先生的底線上瘋狂蹦迪啊。 “今天是先生的生日吧?” “我怎么覺得這像是小少爺?shù)纳?。?/br> 第一次的時候時晝沒什么反應(yīng),瞥了他一眼繼續(xù)吃他的菜。 第二次的時候駱崇宴嘴里被塞了口苦瓜,當時他的氣嗝兒打不出去嘴里還一個勁兒泛苦,差點急得眼淚出來了。 等他反應(yīng)過來要吐的時候,嘴里的苦味兒還在,都蔓延到喉嚨里了。 駱崇宴吐掉大口大口喝了兩口汽水勉強壓下去苦味兒,撓了撓自己的頭發(fā)沒懂這道菜是怎么上來的? 他這輩子都不準苦瓜再在他的飯桌上出現(xiàn)! 駱崇宴嘴里還苦了吧唧的,回到時晝旁邊時整張小臉皺得跟揉成團的衛(wèi)生紙一樣。 他用手扒拉著臉給大冰塊兒做鬼臉,扯著嗓子學(xué)蠟筆小新的聲音問:“你~看~我~像~不~像~一~只~苦~瓜!” 時晝偏過頭沒忍不住露出藏不住的笑容出來,眼尾都染著笑意。 他初次見到駱崇宴還有這樣耍寶的一面兒,同樣也是第一次被人逗的根本繃不住,仿佛天生缺失的笑點兒在這一刻被人重新安裝、啟動、運行。 駱崇宴繼續(xù)揉搓著自己的臉,繼續(xù)用蠟筆小新的聲音追問道:“嗯?到底像不像?。俊?/br> “嗯。”時晝回頭看著他說,原本沒什么表情的臉被發(fā)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意替代。 他第一次露出這樣恣意的笑容。 明亮的燈光燭火在時晝面前失了顏色,駱崇宴的眼睛鼻子嘴巴心肝脾肺腎都被吸引過來,成了他笑容的俘/虜。 這一刻,他見到了世界上最好看、最讓他心動、想偷偷藏起來一輩子的風(fēng)景。 第40章 駱隊好帥啊 兩人吃完飯, 程東跟岳銘撤掉桌上的飯菜,駱崇宴抱著自己的可樂不讓他們拿走。 小的時候他特別饞汽水零食什么的,偏偏時晝管著不讓他喝, 還一本正經(jīng)地嚇唬他說汽水喝多了長不高。 小崇宴對時晝簡直是腦殘粉,晝哥哥說什么就是什么,他不讓喝不讓吃不讓做的事,就算他再怎么想做也會乖乖的聽話。 現(xiàn)在長大了沒人管他, 駱崇宴卻沒什么特別饞的東西。 時晝抬眸看了眼他抱著可樂寶貝的樣子,站起來走到船邊。 游輪一直緩緩地一直在走,船尾的海面被翻起兩股浪花,夜晚的海風(fēng)吹起他咧開著的深色大衣。 平時時晝很忙,要處理公司的事情時不時還要作為代表參加活動,很少有這樣愜意的時候。 程東跟岳銘收拾完替駱崇宴把精致的單層蛋糕抬桌上, 全場四人除了駱崇宴沒人愛吃這甜膩的東西, 蛋糕做太大也是種浪費。 駱崇宴親自插上寫著二十五數(shù)字的蠟燭, 岳銘跟程東護著擋風(fēng)不讓燭火滅掉。 “等會你們倆就……”駱崇宴小聲說著, 嘀嘀咕咕地給他們倆下達命令。 見程東跟岳銘給他比ok,駱崇宴站在桌子中間,等他們倆一人一邊站好清了清嗓子喊到:“晝哥哥?!?/br> 時晝聞聲轉(zhuǎn)過頭, 整個游輪的亮燈瞬間全部滅掉,只留了兩盞明度很低很低的夜燈, 駱崇宴面前蛋糕上的蠟燭成了最亮的地方。 遠處船艙里飄來鋼琴現(xiàn)場彈奏的生日曲子, 岳銘跟程東原本想跟著音樂哼生日歌的,被時晝投來的眼神威脅著又閉上了嘴。 時晝踩著海風(fēng)走過來,駱崇宴目光灼灼地望著他,知道他不喜歡這種場合,所以誰都沒開口唱歌。 時晝站到駱崇宴面前, 看了眼用白巧克力雕成冰山造型的蛋糕,眉頭微微挑了一下,不打算做出什么感想。 “不讓我唱歌,那你許個愿吹個蠟燭總行吧?”駱崇宴伸手往前推了推蛋糕,眼神盯著他示意他許愿。 時晝眨巴了下眼睛,站在原地微低著頭,閉眼在臉上留下像刷子一樣的睫毛投影。 他睜開眼睛的瞬間對上燭火后面駱崇宴那雙含情帶笑的眼睛,右眼下方極小的黑痣讓眼睛顯得格外勾人,微微上揚的眼尾仿佛也會訴情,時晝藏在袖口里的手攥了下又松開。 “你替我吹。”時晝說完偏過頭,平復(fù)了下有些紊亂的呼吸,僵直著身子準備走,袖口再次被人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