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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在線閱讀 - 第8頁

第8頁

    唐逸掙扎著身體怔了片刻,罵了一句時晝混蛋后才問:“你怎么知道?”

    難不成這個小混蛋也在?

    駱崇宴磕著瓜子仁,見岳銘檢查完唐逸身上的裝備后歪著頭慢吞吞道:“嗯……你猜?”

    唐逸:“我……”

    “逸哥,如果給你機會,想玩嗎?”駱崇宴示意岳銘準備好。

    唐逸想了想:“大概……不……”

    畢竟他恐高?。?/br>
    唐逸沒說完,在駱崇宴點頭的瞬間,被后面一只手摘掉眼罩。

    沒等他看見自己身處何地便被推了出去。

    “啊——”

    “啊?。。?!”唐逸尖叫都破音了。

    “駱!崇!宴!”

    “我!x!你!大!爺!”

    唐逸只感覺全身上下的血液全往他腦門上涌,呼呼的涼風刺得他臉微痛,心跳仿佛在落下那瞬便已停止,呼吸都艱難起來。

    死亡墜落不過眨眼間,他卻像度了一輩子。

    “唔……駱崇宴你特么的叛逆叛到要搞死老子……”唐逸扭曲的小臉皺在一起,像干巴巴揉成一團的衛(wèi)生紙。

    那衛(wèi)生紙還滴出來幾顆生理淚水。

    駱崇宴站在蹦極臺邊兒,望著那根繩子下系著的忽上忽下的小身板,將手里的錄像機遞給岳銘。

    “繼續(xù)錄?!?/br>
    岳銘接過繼續(xù),駱崇宴掏出手機,沖著下面的小黑點拍了兩張照片發(fā)到時晝微信上,附言:[猜猜他尿褲子了沒?]

    發(fā)過去了之后,駱崇宴拿起平板近距離欣賞唐逸安全帽上攝像頭傳來的直播畫面。

    “娘氣,還滴貓尿。”

    “結(jié)束后把無人機拍攝的畫面弄成碟片寄給唐jiejie,就當我送她的生日禮物?!?/br>
    “是?!?/br>
    兜兒里電話響了,駱崇宴看也沒看就掛斷了。

    不是說他叛逆嗎?

    那就叛逆給你看。

    駱崇宴站在岸邊,指揮著無人機見安保人員開著船接到唐逸,才將鏡頭懟在唐逸身上。

    無人機特意在唐逸腰部褲/襠那塊兒多繞了兩圈,無言嘲諷著。

    “讓家里的車送逸哥回去吧?!瘪槼缪绾軡M意無人機傳來的畫面,特別是褲子那塊深色。

    “是?!?/br>
    駱崇宴收回無人機交給岳銘,轉(zhuǎn)身往回走。

    “順便告訴他,再敢?guī)推顫G跟晝哥有聯(lián)系,下次不會這么簡單了?!?/br>
    “是?!痹楞懻驹谠赝槼缪缤χ钡募贡?,輕輕嘆了口氣。

    ……

    CBD中心一樓門口匆匆走出兩位西裝男人,為首的男人手戴黑色手套,步子邁得極快,原本沒什么表情的臉更是渡了層冰霜。

    他身后的程東拿著時晝手機不斷地撥打電話,偏偏對方不接,他每打一次,時晝的周身怵人的涼意就越降一度。

    撥打電話的空隙,有人打了進來。

    “先生,是唐逸先生的電話。”

    時晝坐在車上,點頭。

    程東接通電話,唐逸略帶顫抖的尖叫傳過來:“時晝!你丫害死我了?!?/br>
    “我的小命差點葬送在你家熊孩子手上知道不?”

    唐逸坐在時家派來的車上,一閉眼睛全是剛剛類似跳樓一樣的畫面:“你家熊孩子叛逆你找我解決,解決個屁!我算是知道了,越乖越聽話的孩子叛逆起來越可怕,我離翹辮子就差個蹦極了……”

    “你家熊孩子能造出這么狠的事兒,絕對跟你脫不了干系!”

    “上梁不正下梁歪!”

    “shuangma?”時晝兩個字把人一肚子的吐槽堵回去。

    “我……那個……還蠻好玩的……”唐逸摳著指甲小聲道,他的恐高不至于直接暈過去,以至于圈里的人都在打賭他這輩子敢不敢玩兒。

    “你說我這算不算一次重生?。俊碧埔菪睦锉P算著,他連蹦極都敢了,像跳樓機過山車之類的小兒科是不是也可以一舉拿下?

    “嘟嘟嘟……”對方已下線。

    唐逸看著手機掛斷的頁面,臟話還沒飆出來,有郵件傳過來,他嘀嘀咕咕這個年頭誰還傳郵件,點開一看,是岳銘傳來的視頻壓縮包,還有一些關(guān)于他蹦極的局部特寫。

    唐逸只看了兩張直接把手機扔出去,恨不得掐死前面時家的司機:“你們時家都是群魔鬼吧!”

    駱崇宴回到家里便鉆進工作室里,晚飯也沒怎么吃。

    等他從工作室出來已經(jīng)是深夜,整個宅子三層都靜悄悄的,只有墻壁幾處夜燈散著微光。

    宅子一樓是廚房客廳,還有一些客臥,他的臥房在二樓,時家特意為他在樓梯旁開了條坡道,方便他上下樓,三樓是時晝的。

    駱崇宴駛著輪椅朝自己的臥房走,路過客廳時看見沙發(fā)正中央那個黑漆漆身影的時候嚇了一跳。

    “晝哥?”

    沙發(fā)上的黑影聞聲睜開眼,伸手開了盞夜燈,暖黃色的燈光罩在他二人之間。

    時晝半邊身子藏在黑暗中,戴著黑手套的手交疊放在膝上,即使在家是放松淺眠的狀態(tài),他的坐姿也如雕塑般一分一毫都沒有偏差。

    駱崇宴打量著時晝的神情,有點拿不準他是否在生氣。

    畢竟不接大冰塊兒電話,這還是第一次。

    可自從他“重來一次”后,時晝躺在血泊中睜眼望著他的畫面始終盤桓在他睡夢中,每一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