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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兵打仗的?;貋砗蟀l(fā)現(xiàn)房屋被去年的洪水沖沒了,親人也不知所蹤,于是便過來這邊尋找看看?!边@一次謝炎沒給沐辰機會,率先開口說話。 “兵哥哥?”聽到當(dāng)兵的字眼后,林嵐的眼睛瞬間就亮了,難掩激動地抓著對方的手,“那可真了不起,如果不是你們在前線沖鋒殺敵保家衛(wèi)國,我們現(xiàn)在也不能這么安穩(wěn)的過日子!” 不管在現(xiàn)代還是在古代,軍人都是值得尊敬。而且他還記得這個國家可才剛經(jīng)歷過戰(zhàn)事,如今他還能坐在這里喝茶聊天都少不了這些士兵的功勞。 “嗯?!敝x炎只是微微點下頭,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握住自己的那雙手。 注意到他的視線的林嵐連忙縮回手,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一時有些激動。那你們是山城那邊的人嗎?” 山城在他們永城的隔壁,去年夏季的時候一連下了十幾天的暴雨,造成了江河水位上漲直接沖垮了不少房屋,連他們這邊也被波及到了。 “對。”他們本意不是來做長工的,為了不被懷疑只好隨便說了個大概,剛好林嵐提及便就照著他的話回答。 這里又不像現(xiàn)代那樣有最基礎(chǔ)的保障,一碰到什么天災(zāi)人禍直接玩完。對于他們的遭遇,林嵐深感惋惜,同時也希望自己能也給他們一點幫助。 “那你們還有什么要求嗎?比如工錢或是假期之類的?” 謝炎和沐辰兩人雙雙愣住,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疑惑。他們也是第一次當(dāng)長工,而且本身又是身份尊貴的人,根本不了解其中的彎彎繞繞。 “沒有?!?/br> 不知道他們心思的林嵐誤以為他們是那種老實巴交的人,便開口給出自己能應(yīng)予的條件,“一人十兩,每個月底發(fā)放,直到我不需要為止,這期間不管讓你們做什么都得無條件服從。若是有親人的消息想要去尋找要記得提前跟我說一聲,我好放你們離開?!?/br> “若是同意的話,就在這里簽上自己的名字?!彼研”咀訑傞_放到他們面前,上面是自己草書了幾點要求,有點現(xiàn)代合同的意思?!斑@不是賣身契,是我們雙方之間設(shè)立的協(xié)議。我出錢,你們出力,享有一切平等權(quán)利,我不會把你們當(dāng)奴仆使喚?!?/br> “本來是想口頭協(xié)議,但又怕到時候出現(xiàn)問題不好解決,所以還是彼此簽個協(xié)議比較好?!?/br> 沐辰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好奇地問:“那如果我們拿了錢不辦事或是直接跑了,你怎么辦?這份協(xié)議縣衙可是不會承認(rèn)的。” “那就自認(rèn)倒霉,怪我識人不清唄!”林嵐攤著手似是無奈地說,看到他們遲遲沒有動筆,探頭問:“我這些條件都挺好的,有什么不滿的地方還可以提出來,為什么不簽字?是不識字嗎?” “不會用這個。” 沐辰看著一臉很坦然的謝炎,下巴都要驚掉了。明明文武雙全,哪里不會用這小小的炭筆,這不是明擺著在騙小孩嗎? 然而事實證明他不僅在騙小孩,還順利的蒙騙過去了。 “那我教你,你的食指跟拇指要這樣捏著,然后就這樣寫?!蓖耆恢雷约罕或_的林嵐手把手的在教他寫字。 “三水你的要我教你寫還是讓你哥幫你?” “我?guī)退麑憽!痹捯魟偮?,謝炎就已經(jīng)寫好了沐辰的化名。 沐辰:“……” 他什么時候同意要當(dāng)長工了?他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宣王殿下,這要是被傳出去不得被整個天下的人恥笑一番。 謝炎你這個色.欲熏心的家伙!! 任憑他怎么眼刀對方,對方都沒有理會,還很盡職地去問林嵐接下去做什么。 “我是想去那個小巷子,但我出門前跟家里人定好了時間回去?!备帜讣s好的半個時辰早就過了,他怕太晚回去會讓他們擔(dān)心,但他現(xiàn)在揣著這些銀錢又不太.安心。 看到他苦惱的樣子,謝炎不知為何很想摸摸的他安慰他,但這樣的舉動過于不合常理。他只能握緊拳頭溫聲安慰他:“那就做你想做的事,若是回去晚了被責(zé)罰自然有我們?yōu)槟阕髯C?!?/br> “好,那我們就快點過去吧,早點辦完早點回去?!?/br> 林嵐剛準(zhǔn)備走出茶攤就看見一個眼熟的人從賭坊出來,又看了眼站在他邊上的謝炎身形,粗略的對比一番后滿意地點點頭,戳著他的胳膊小聲地說:“現(xiàn)在我就要交給你第一個任務(wù),看見那個人了沒,找個時間幫我套他麻袋。隨便揍一頓就行了,不要傷及要害性命。” “好?!敝x炎連問都沒問就直接開口答應(yīng)。 看他一副毫無理智的樣子,沐辰感覺自己已經(jīng)快要撐不住臉上的笑容了,伸手在林嵐看不到的地方狠掐了一把謝炎的胳膊。接著皮笑rou不笑地問:“這個人是怎么了嗎?” 而謝炎任由他捏掐,臉上神情絲毫不動,仍是直直地看著面前的人。 “他剛才在賭坊罵我了?!绷謲共嬷f得很理直氣壯。 其實他也不是個愛計較的人。平常碰到罵他的人,他也是一笑而過不予理會。但那個人罵的卻是原主,這是他無法容忍的。以目前的情況來說,原主很可能是回不來了,但縱使不了解其中變化也不應(yīng)該這么辱罵。 在他轉(zhuǎn)身的時候,謝炎朝不遠(yuǎn)處的一棵樹點了一下頭,那棵樹的樹枝便晃動了一下。 雖說是他們二人粗來微服私訪,但怎么可能一點人手都不帶。他倒不要緊,但沐辰畢竟國君的親弟弟,哪能出半點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