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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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勤聞言說道:“是有些事情。” 他從袖籠里面取了封信出來,直接遞給了蘇阮。 “這封信你先瞧瞧?!?/br> 蘇阮有些詫異,伸手接過那信封之后,拆開來看。 等瞧清楚信上所寫的內(nèi)容后,蘇阮眼底的詫異之色褪去,眸色微沉了下來,抬頭看著謝勤說道:“三叔,這信……” “這信是嶂寧那邊送過來的。” 謝勤不是會拐彎抹角的性子,而且他心底有疑惑,就直接說道: “前段時(shí)間青珩曾經(jīng)來找過我,跟我說讓我尋人去一趟嶂寧,暗中查探越榮父子的事情?!?/br> “越榮是母親舊友,關(guān)系甚篤,而宣平侯府和越家也一直都有往來,我疑惑追問之下,青珩才說是你懷疑越榮父子有問題?!?/br> 謝勤那時(shí)候?qū)Υ耸掳胄虐胍桑共皇菓岩商K阮說謊,只是越榮和謝老夫人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 他如果貿(mào)然派人前去查探越榮父子,要是他們真有問題還好說,萬一沒有的話,難免會壞了越家和謝老夫人之間的情誼。 只是謝青珩卻極為相信蘇阮,而謝勤被他勸說之后,也抱著以防萬一的心態(tài)準(zhǔn)備派人過去暗中查探一下。 誰想他這邊還沒安排,皇上那頭就已經(jīng)下旨讓謝淵和林罡一起,帶著人去嶂寧調(diào)查薄家的事情。 謝勤抬頭看著蘇阮說道: “青珩當(dāng)時(shí)跟我說過,你跟他說你曾經(jīng)在荊南那邊見過越榮父子派去的人,而且那些人還曾和薄家的人一起追殺過你,想要得到你手中的那本賬冊。” “此事可是真的?” 當(dāng)然是假的。 蘇阮當(dāng)時(shí)之所以跟謝青珩這么說,不過是想要提醒謝青珩防備越榮他們,卻又不能據(jù)實(shí)以告跟他們說越榮、越騫以后跟隨安帝的事情,所以才隨便編了個理由,說她在荊南時(shí)曾經(jīng)遇到過越騫派去的人。 那時(shí)候她沒說的太過肯定,還留了些余地,以防著是她自己想的太多,誤會了越家父子。 可是如今看到謝淵送回來的信后,蘇阮心里就已經(jīng)有了答案。 越榮和越騫,是真的背棄了謝老夫人,甚至已經(jīng)投奔了安帝。 而上一世謝家的滅族之禍,怕是也有越家父子的功勞。 蘇阮心中冷冽之下,回答起來毫不遲疑。 “是真的?!?/br> 蘇阮說道:“當(dāng)時(shí)荊南極亂,突然涌進(jìn)了一批人到處追殺我和母親,我們二人四處躲藏之下,依舊和不少人碰過面,其中就有越騫派去的人。” “我那時(shí)候并不知道越騫是誰,只是無意間聽到了之后就記了下來,還想著他或許是害死我爹的那些朝中之人,可沒想到前些時(shí)日卻從祖母口中再次聽到了這個名字。” “而且他居然還是祖母摯交好友的兒子?!?/br> 謝勤臉色微沉了下來,眼底滿是陰云。 祁文府在旁開口道: “之前宣平侯府的事情已經(jīng)查清楚了,大皇子那邊之所以對宣平侯府下手,甚至幾次借著曹家幼子曹禺鼓動謝六公子闖出禍?zhǔn)?,都是因?yàn)楸欢首佑钗难影膊逶谒磉叺募?xì)作鼓動?!?/br> “二皇子和薄家那頭故意泄漏了你和你母親的身份讓大皇子知道,后又鼓動大皇子出頭,利用他想要收服宣平侯府為自己所用的心思,才鬧出了之前那么多的亂子來?!?/br> “宇文延是想要一箭雙雕,既納宣平侯府為他所用,又順帶除了大皇子和曹家的人?!?/br> 祁文府手中摸著橘子后頸之上的軟毛,嘴里淡聲說道: “那細(xì)作被我們的人抓了出來,將此事吐了個干凈,而薄錫那頭也已經(jīng)認(rèn)了下來。” “我昨天去見過薄錫,詢問過越榮的事情,但是薄錫那邊卻并不知情,而且也從來不曾聽說過越榮父子的名字,所以如今有兩種可能?!?/br> “一,當(dāng)初你在荊南所聽到的人,和嶂寧的越騫不是同一個人。” “二,越家父子跟薄家屯兵之事有關(guān),甚至于當(dāng)初二皇子陷害宣平侯府的事情,越榮他們也早就知情?!?/br> “越榮騙了謝老夫人,甚至對宣平侯府存了惡意,而且他們應(yīng)該一直有利用謝老夫人,知道京中的一些事情,甚至于對謝家還有別的心思?!?/br> 祁文府說完之后,抬頭看著謝勤和蘇阮二人。 “我傾向于后面一種。” 那個越榮和越騫,定然有問題。 蘇阮曾在荊南聽說過越騫的名字,謝淵去了之后,那父子二人又打探消息驚動了林罡。 祁文府對林罡有些了解,這位御史中丞向來敏銳,也從不無的放矢。 他既懷疑越榮父子,那越榮父子必然是露了什么破綻,讓他起了疑。 祁文府抬頭對著謝勤說道: “謝大人,謝侯爺他們那邊已經(jīng)在查越榮父子,只是那父子二人既然敢主動露面去找了謝侯爺,恐怕就算真有問題也早就已經(jīng)掃干凈了首尾,謝侯爺他們未必能查得出什么真憑實(shí)據(jù)來?!?/br> “越榮和謝老夫人交情匪淺,又有往日情誼,你這頭最好提醒一下謝老夫人,免得她受了那父子二人蒙騙,到時(shí)候被蠱惑著做了什么事情,讓得宣平侯府成了他人手中棋子。” 謝勤臉色微沉,正想點(diǎn)頭。 門簾就突然被掀開,謝老夫人臉色難看至極:“什么棋子?” “母親?” “祖母?!” 謝勤和蘇阮都是同時(shí)出聲。 謝老夫人卻是沒理會他們,只是就那么沉著眼看著祁文府說道:“祁大人,我方才在外面聽到你說起越榮父子,他們做了什么,為什么要提醒我防備他們?” 祁文府聞言看向謝勤。 謝勤連忙起身上前:“母親,你怎么過來了?” 謝老夫人緊抿著嘴唇。 她原是聽說了祁文府跟謝勤來見了蘇阮,以為是薄家的事情有了進(jìn)展,所以過來看看,可誰想到剛走到門外時(shí),就聽到了剛才祁文府后面的那句話。 謝老夫人沉著眼說道:“老三,到底怎么回事?” 謝勤沉默了片刻,才示意蘇阮將那封信交給了謝老夫人,低聲道:“母親,越榮父子,恐怕和薄家的事情有關(guān)……” 謝老夫人眸色僵沉了幾分,臉色無比難看的接過了那信,快速翻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