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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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阮口中“趁亂”二字咬的極重。 謝老夫人和謝青珩臉色微變。 謝青珩開口道:“青陽,你為什么知道蘇阮會大鬧喜宴?” 謝青陽半點(diǎn)沒察覺到不對,大聲道:“她不就是這樣嗎,從入府之后一有機(jī)會就想讓我們謝家丟臉,上次賀家宴會的事情,還有上上次火燒碧荷苑?!?/br> “這一次她明知道父親要娶她娘,她怎么可能忍得住不鬧?先前那幾天她一直安靜待著,不就是想要醞釀個大招……” “我不知道謝淵和我娘的事情?!?/br> 蘇阮突然開口。 謝青陽猶如被掐了脖子的鴨子,瞪大了眼。 蘇阮平靜道:“那段時間,碧荷苑所有的人都瞞著我?!?/br> “我因?yàn)榘雮€月前在賀家出言侮辱謝淵,被老夫人禁足,我娘雖然日日都來陪我,但是她從來都沒有告訴過我,她要和謝淵成親?!?/br> “直到昨天夜里,我院中有兩個丫環(huán)碎嘴,說我娘一個寡婦能夠嫁入宣平侯府,是她幾生修來的福氣,說我一個孤女從此能靠著謝家過著人上人的生活簡直太不公平,我才知道我娘居然要嫁入謝家?!?/br> 就是因?yàn)殁Р患胺?,所以她才會那么暴怒?/br> 因?yàn)樗龔膩矶紱]有想過,她娘帶她暫住在仇人府中也就算了,居然還要嫁給她的殺父仇人。 所以她才會氣到失去理智,抱著她爹的牌位大鬧婚宴,甚至于惹出之后的事情來。 謝老夫人沉聲道:“你是說,你之前不知道他們要成婚的事情?” 蘇阮搖搖頭:“不知道,要不是昨天那兩個丫環(huán)碎嘴剛好被我聽到,我可能到現(xiàn)在都還被蒙在鼓里?!?/br> 蘇阮說完后看著謝青陽: “但是我記得,采芑跟我說,六公子在三天前就已經(jīng)離開侯府,所以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會大鬧婚宴,你是怎么知道,而且還提前吩咐人要趁亂砸了我爹牌位的?!?/br> “亦或是說,我院中的那兩個丫環(huán),本來就是你的人?” “你胡說八道??!” 謝青陽頓時大聲道:“什么丫環(huán),我根本就不知道!” “那六公子是怎么提前預(yù)知連我自己都不確定我會做的事情的?”蘇阮抬頭看著他。 謝青陽張大了嘴:“我……” “來人!” 謝老夫人臉色轉(zhuǎn)冷,厲喝出聲。 外面的柳mama連忙掀開暖簾走了進(jìn)來,謝老夫人寒聲道:“把碧荷苑所有的丫環(huán)全部帶過來,一個都不準(zhǔn)少!” 柳mama很少見到謝老夫人這般發(fā)怒的模樣,連忙應(yīng)了一聲,就匆忙轉(zhuǎn)身出去。 謝青珩看著滿臉茫然,到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發(fā)生生了什么的謝青陽,沉聲道:“謝青陽,你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你做錯了什么,你老實(shí)告訴我,到底是誰攛掇你砸了蘇阮父親的牌位的!” 謝青陽失了之前的脾氣,臉色發(fā)白:“沒有人跟我說過,是我自己……” “你!” 謝青珩氣得想要抽他。 謝老夫人皺眉道:“那是誰告訴你,陳氏嫁進(jìn)宣平侯府后,會影響你大哥的前程,影響你jiejie的婚事,還會讓你們以后無顏見人的?” 謝青陽頓了頓,張張嘴。 “還不快說!”謝青珩厲喝出聲。 “是謝安,是謝安說的?!?/br> 謝安是謝青陽身邊的小廝,也是他貼身伺候的人。 謝老夫人看了謝青珩一眼。 謝青珩立刻道:“我這就讓人去抓謝安。” 謝青珩走了之后,謝老夫人看了眼滿臉不安的謝青陽沒說話,片刻后,柳mama就帶著所有碧荷苑的丫環(huán)走了進(jìn)來,齊齊的跪在謝老夫人面前。 “所有人都在這了?” 柳mama點(diǎn)頭:“回老夫人的話,碧荷苑里共有丫環(huán)七人,其中兩個是外院的灑掃,奴婢已經(jīng)把所有人都帶到這里了?!?/br> 謝老夫人回頭對著蘇阮說道:“昨天晚上說那些話的丫環(huán)是誰?” 蘇阮目光落在那些人臉上,見到的就是同樣不知所措的臉。 其實(shí)她印象里幼時的記憶已經(jīng)十分模糊,她只記得是有兩個丫環(huán)嚼舌根,她才會無意間知道謝淵和陳氏大婚的事情,但是時間過去太久,她根本就已經(jīng)記不得那兩個丫環(huán)的容貌。 蘇阮直接從床上下來,就那么踩在地上站在那幾人身前。 所有丫環(huán)都是眼帶驚慌和不解,像是不知道為什么會被叫到這里來。 蘇阮在那幾人身前走了兩步之后,隨意停在了其中一人身前,目光落在那個小丫環(huán)的臉上。 那小丫環(huán)頓時手足無措,有些驚慌的看著蘇阮。 “小姐…” “你叫什么?” “奴婢,奴婢澄兒?!?/br> 謝老夫人剛想問昨夜說話的是不是這個澄兒,誰知道蘇阮卻是突然轉(zhuǎn)身說道:“你在笑什么?” 她身后跪著的是個圓臉丫環(huán)。 那丫環(huán)嚇了一跳,頓時急聲道:“奴婢沒笑……” “是嗎,可是我覺得你身上的香味兒比澄兒的好聞,是麝香的味道吧,還有些蘇合混雜著龍腦香的味道,挺好聞的,怎么,碧荷苑里換香料了?” 蘇阮的話音剛落,謝老夫人就寒聲道:“麝香與女子有礙,府中但凡女眷屋中,決不可見麝香之物,而龍腦名貴,京中能用之人極少?!?/br> 換句話說,一個丫環(huán)身上,怎么可能有這種香味。 那丫環(huán)臉色瞬間白了下來,而另外一道身影爬起來就想朝外跑。 “往哪兒跑!” 柳mama大喊了一聲,門外守著的人直接堵了門前,上前一步就摁住了兩人。 謝老夫人沉著眼說道:“把她們兩個都給我拉出去打,打到招了為止,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在宣平侯府里興風(fēng)作浪!” “老夫人饒命…老夫人饒命…” “奴婢沒有……唔!” 柳mama一把捂著其中一個叫嚷的丫環(huán),將人拉了出去。 不過片刻,外間就傳來那兩人的慘叫聲。 謝青陽哪怕再蠢,這個時候也已經(jīng)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想到自己做的事情,就忍不住牙根發(fā)顫,聽著外面那一聲慘過一聲的凄厲叫聲,臉上更是不剩半點(diǎn)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