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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走到半中央,他們的生命探測儀就發(fā)現(xiàn)了三個人的聚集點,秉承“來都來了”的真理,要他們把這正好碰到的獵物從嘴邊放走,明顯是不可能的。 不料對方如此棘手,在瞬間逆轉了雙方的位置和角色,剎那便重傷了他們。 四個人中,一名天都女軍官呼出一口寒氣,悲切地仰起臉,帶著哭腔說:“你……” 易真面色不變,他的肩頸和上半身都巋然不動,凝固如沙漠上的一尊玉像,唯有持刀的右手抽刀再歸鞘,刀光快得猶如一抹幻覺,一道轉瞬即逝的白練。 四名天都軍官的脖頸上,忽然就呲出一線細如發(fā)絲的紅,繼而連滲出的血色也迅速凝結,一滴未墜。 “在我這里,你們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币渍嬲f,“除了‘是’,或者‘不是’,多說一個別的字,我都視作你們還不甘心,想使侗鸕氖侄??! 一個“你”字還沒說完,天都軍官的瞳孔已經(jīng)緩緩地僵硬了。亞特蘭蒂斯的力場感應到他們的瀕死狀態(tài),原地波動起半透明的漣漪,將四個人的身體飛速傳送出了戰(zhàn)場。 易真低頭,看著地上殘留的厚厚獸皮衣,以及四條牢牢握著射線槍的斷臂。 李有燈問:“解決了?” “解決了?!币渍嬲f,“出來清點一下戰(zhàn)利品。” 過了一會,舍心睡眼惺忪,舉著光能手電出來了。 “怎么了這是?” 易真言簡意賅:“四個天都人來偷襲,我把他們淘汰了?!?/br> 在亞特蘭蒂斯里,“淘汰”是個很微妙的詞。 力場內部不允許死人,只要檢測到生命體征達到了快死的地步,亞特蘭蒂斯的保護措施就會啟動,將人立刻傳送出去救治,聽起來很人性化,但是遇到易真這種玩毒手又快的老陰逼,就算及時傳送出去,死亡也成了定局,無非是早死慢死的區(qū)別。 相比起戰(zhàn)爭天馬的參賽者,阿佐特的選手更多了一層保障。人人手握退出按鈕,只要覺得打不過了,遇到撐不過去的危險了,就能及時按下按鈕,毫發(fā)無傷地退出,也不是什么難事。 現(xiàn)在易真說淘汰,盡管字面意思十分無害,然而翻譯一下,就是“我差點殺了他們,然后亞特蘭蒂斯趕緊把人丟出去了”的友善說法。 舍心:“哦,懂了?!?/br> 他跑過去,從斷手上摳出四把射線槍,驚喜道:“哇,射線槍誒!我們有遠程武器了!” 一抬頭,又看見遠處停駐的四臺鐵灰色機甲,驚喜道:“還有機甲!” 李有燈翻了翻地下的獸皮衣,沉吟道:“很厚,像是某種極地動物的皮。” 選手淘汰出去之后,亞特蘭蒂斯的東西都要留在原地,不會被帶出去。 “我們在熱死人的沙漠,他們在冷死人的極地,紅方、藍方。”易真說,“也不稀奇?!?/br> “他們的動作很快,”李有燈提著長杖,杖尖發(fā)出明光,“手套、帽子,獸皮鞋……全套啊,生存能力也太強了?!?/br> 舍心興奮道:“都收起來,這就是我們的資源了!一人一把射線槍,多出來的這把去大本營兌換能源結晶,豈不是美滋滋。” “除了這四個人,他們應該還派了其它的先遣部隊。”易真轉過身,眺望沙漠深處,“既然這樣,我們也不用客氣了?!?/br> 李有燈有點動容:“你的意思是……” “我們在這里,”易真點著地圖,“距離藍方的地盤不遠?,F(xiàn)在無非是兩種方案:我們明天就去和大本營的人匯合;我們明天直接去藍方的地盤蟄伏。” 饒是李有燈,心頭也不由得跳了兩下。 “直接去天都人的地盤……?” “是的。”易真點頭,“你的羅剎血,本身就不適合在高溫的環(huán)境下戰(zhàn)斗,舍心無論冷熱,都能適應得很好,而刺探和暗殺則是我的強項。至于去大本營兌換能源結晶……紅方的大本營可以換,沒道理藍方的大本營就失去這種功能了吧?” 舍心沉默了一會:“而且兩邊的人里,只有我們不用機甲。就算要匯合,也很難跟他們打配合?!?/br> “是的,”易真點點頭,“所以這里就算我們的據(jù)點,根據(jù)腳程來算,現(xiàn)在是……凌晨兩點十分。按照紅藍方的地理分布來推算,他們的環(huán)境是極地,天都人不太可能在紅方兩個太陽還沒落下的時候進來?!?/br> “所以……他們要卡準時機,趁著沙漠降溫的時候,再發(fā)動夜襲?!?/br> 易真說:“不錯,大膽推測一下,藍方到我們這里的距離,依靠機甲代步,也就是三個小時左右,不會超過四個小時?!?/br> 舍心爬進去看了一下:“還有剩余的能源結晶,走嗎?” 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就降下了一陣不約而同的謎之沉默。 李有燈慢吞吞地舉起一根手指:“最后一個問題?!?/br> “……你們有誰會開機甲?” 第96章 令人尷尬的寂靜,在星光下蔓延。 三個人大眼瞪小眼,舍心說:“我……我拆過機甲,也安裝過,但是……沒開過?!?/br> 李有燈說:“我是精神治療師,開什么機甲???根本不用的。” 易真說:“我連學都沒上過,你們指望我會開機甲嗎?” 三個人一人一句,說完就沒聲兒了。 過了一會,李有燈看著易真:“你男人可是大黑天??!他一點兒都沒教你怎么開機甲嗎,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