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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離開這里。” [我認(rèn)為這是不可能的事情,玩家,]太阿的口吻依然冷靜,[不過——] 它話風(fēng)一轉(zhuǎn):[90秒時限已到,你該爬了,玩家。] 【主線任務(wù):初始 已觸發(fā) 任務(wù)內(nèi)容:我爬,我最會爬了 我現(xiàn)在是《欲闖情關(guān):小叔放過我》的主角之一了,雖然太阿說穿書者當(dāng)主角沒有前例,我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但眼下,我必須爬到容鴻雪的所在處,才能做下一步打算。 人生自古誰不爬,爬。 任務(wù)獎勵:初始三大屬性選擇權(quán),10秒無雙buff】 看著任務(wù)詳情,易真欲哭無淚,事實上,他也確實站不起來了……他只能爬。 熱浪滾滾而來,比先前似乎還要熾烈?guī)追郑渍孀咭沧卟涣耍ㄓ腥虤馔搪?,在冰冷的地面上徐徐蠕動?/br> “太阿,”易真有氣無力地問,“這具身體到底中了什么毒?” [事實上,這是一種提純過后的生物毒素,能夠?qū)е氯梭w荷爾蒙分泌紊亂,將你的性激素短暫提高至超出常人的水平,由于毒性猛烈,很難一次清除。] “……那種叫清純男大學(xué)生難以啟齒的藥是吧,我猜就是?!币渍婷鏌o表情,實則在心中將那個叫容鴻雪的小畜生宰了十萬八千遍,“可要是這種藥,我現(xiàn)在難道不該喪失理智、烈火焚身,抱著他的大腿哀嚎給我一個痛快嗎?為什么我只覺得熱……也沒什么別的癥狀?。俊?/br> [也許是因為這具身體發(fā)作多次,已經(jīng)有了耐藥性,又或者是因為你的身份。]太阿回答,[你既是身具指引系統(tǒng)的穿書者,同時也是這本書的主角,從這方面看,你確實是十分特殊的存在。] 易真哼笑了一聲:“那真是萬幸?!?/br> 就原著劇情來說,易真現(xiàn)在是男主容鴻雪的寡嫂,他哥容懷宇的遺孀。除開那滿坑滿谷的肢體糾纏情節(jié),書里倒也不是沒有值得琢磨的信息點。 容鴻雪這個人,聽名字就像個小姑娘似的,秀氣得不得了。然而名字越秀氣,個性越變態(tài),從易真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就知道這是個不好對付的人。 像狼,易真心想,還是頭養(yǎng)不熟的狼。 容鴻雪此人,來歷不長,書里的幾段話就能概括。 私生子,偷情產(chǎn)物,不被看好的人生。 他的母親是星盜的情婦,但卻對他的父親——當(dāng)時已經(jīng)結(jié)婚,育有一子的容父一見鐘情,不聲不響地讓星盜的洗頭水帶了點綠,容父更是爭氣的一發(fā)入魂。懷了容鴻雪之后,情婦不愿打掉腹中的孩子,她認(rèn)為那是一個逃脫流亡生活的契機,于是她找到容父,要求他帶她走。 但容父根本不想因為一個女人,以及她根本就不重要的孩子去開罪一個星盜集團,又不想留下這個麻煩等待事情敗露,于是就先用花言巧語騙得容鴻雪他媽相信自己,然后直接一張單程票,將她發(fā)賣到了流放罪人,有去無回的邊緣荒星。 多少年的時光,容鴻雪顛沛流離,一直在吃苦,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祝瑓s在中央星域享受錦衣玉食,手握世家財富。 還好他的大兒子是個先天有缺的病鬼。 還好他沒有其它兒子。 容鴻雪的母親去世后,他心中最后一絲溫暖的牽絆也被死亡斬斷,他用盡手段,從荒星逃脫,同時踏上了復(fù)仇的道路。 在這條路上,他第一個盯上的,就是容家父子的命,第二個盯上的,就是容家的產(chǎn)業(yè),第三個盯上的,就是他靦腆溫柔的嫂子,他同父異母兄長的男妻。 容父被他搞死了,他哥哥也跟著一命嗚呼,這個柔弱無助的美人就像失去倚仗的菟絲花,現(xiàn)在,他只好來依靠自己了。 ——他是他復(fù)仇道路上的最后一環(huán)。 易真口干舌燥,也沒有心情去觀賞周圍的環(huán)境,只知道順著走廊前進,好在周圍沒有別人。 他喘著氣,面前一扇緊閉的,半透明的門,攔住了他的去路。 或許這不能叫門,只能叫門形狀的墻,易真去扒拉,連一道逢都沒有,仿佛一面嵌在銀白金屬上的圓鏡。 這他媽…… “小真?!遍T上又出現(xiàn)了容鴻雪的影像,他還是笑著,連表情都沒怎么變化,“還是你更喜歡我叫你嫂子?” 易真瞇起眼睛盯他,你等著,等我到了,我必將有限的生命投入到對你的無限毒打中去。 “你今天好像格外安靜,不哭,也不鬧了,”容鴻雪的語氣有著微微的嘆息,“而且,也好像忘了事情。” “……什么事情?”易真問。 易真面前,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水盆。 容器是銀白色的質(zhì)地,似銀非銀,似鋼非鋼,光華內(nèi)斂,襯得里面微微搖晃的清水有如瓊漿玉液。倘若是行走在沙漠里的人,必定會為它大打出手,搶得不死不休。 “渴了嗎?這是給你的。”容鴻雪斯斯文文地笑,“喝吧。” 第3章 易真:“……” 易真平復(fù)心中殺意:“我不渴?!?/br> “快,小真,”容鴻雪輕聲催促,“既然我回來了,房間里的傭人也該活動起來了,你也不想讓他們看見你這副樣子的,對不對?” 易真冷笑,索性以一個扭曲的姿勢癱在了地上:“看,盡管看,有什么不能看的?我一沒當(dāng)眾裸奔,二沒滿大街拉屎,看一看又怎么了?我長得不美么?能看我是他們的榮幸,我能讓他們看是我慷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