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妖女婠婠
第二天一大早,徐風就出了棧,開始閑逛。 揚州自古繁華之地,它的繁華可以說是從隋朝時候開始的,自從隋煬帝修建大運河,揚州因為運河,而繁華,而興盛。 而此時,正是隋末,運河剛修建成沒多久,但是已經(jīng)可以看到揚州城的氣息,發(fā)生了改變。 往來于城中的人,都是商賈之人,商業(yè)的繁榮帶來了人口,也帶來了飲食與聲色。 后世揚州一直是青樓中頂頂有名之地,杜牧的“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幸名”就說明了一切。 還有鹿鼎記之中的小寶,也是出自揚州的麗春院。 揚州的瘦西湖,和芍藥,也都是冠絕一時的美景。 此時有幸來到剛剛繁榮起來的揚州,徐風自然想要好好的逛一下了。 畢竟對于他來說,穿越到這一個個異世界之中,完成任務(wù)雖然是一方面,但是如果人只為了這些目的,而放棄其他一切享受,那人生會太無趣。 所以徐風基本上把每一次的過程當成一種旅游,一種異界的旅游,見識不同的風景,見識不同的人情,看遍大千世界,這也算是徐風的一個愿望了。 走過一座橋邊,這個石橋修的很是秀氣,架在運河之上,河中船只往來,好不熱鬧。 橋上也是行人如梭,徐風正準備上橋,沒想到本來正在上橋的人群突然一窩蜂的涌了下來。 徐風靈巧的轉(zhuǎn)身,躲過了人潮,往橋上往去,只見在橋頭之上,突然飛出一片白綾,然后隨著白綾,一個赤足白衣的姑娘翩翩落在了橋上的石柱上。 徐風看去,只能依稀看到她的側(cè)臉,但是僅僅這一個側(cè)臉,就驚為天人了。 這是一種無法形容的美麗,如同天上下凡的仙子,又如地府冥王的公主,天使與惡魔的臉龐,集中在她一人的身上。 白衣赤足,手持白綾,微風拂來,衣袂飄飄,似欲乘風歸去。 身材玲瓏,凹凸有致,總之全身上下無一不完美,看到她你會驚嘆于造物主的偉大,但同時又為造物主的偏心而難堪,為啥將所有的美好,都集中在一人身上。 徐風心神巨震,一直呆呆的看著。 而此時橋上,那美麗的尤物,已經(jīng)被七八個人圍了起來。 這七八人各種打扮的都有,有的做文士青衫打扮,手拿折扇,有的是光頭,做和尚打扮,還有的做道士打扮,也有普通的勁裝打扮。 一看就是各個身手不凡,年齡也不小,都是中年左右。 “妖女,這回看你往哪里逃,還不素素束手就擒。”說話的是那個文士青衫人。 那女子嬌笑一聲:“你讓人家就擒,你好壞啊,想抓住人家干嘛???” 聲音如同銀瓶乍破水漿迸,如同天籟,讓人聽了渾身酥軟。 那文士聽到這聲音,老臉也一紅,如同心事被人拆穿,惱羞成怒道:“妖女休得胡言,你別想蠱惑人心,老夫可不會被你迷惑?!?/br> “是嗎?” 那女子說著身影一動,如同一片鵝毛般,輕盈而又美麗的飄向了那青衫文士。 那文士一時尷尬無措,不知道如何是好,而此時那女子的身體已經(jīng)打橫著往他的懷里趟了過來。 其他人見狀,都是大喊:“文兄,不要上當,快躲開?!?/br> 可那文士看到眼前人的雪膚,那絕世的容顏,那白嫩的皮膚下,甚至連微小的血管都可以看見,那輕盈的淺笑。 他不由得淪陷了,呆呆的站在原地什么也沒做。 任由那女子躺倒了在他的懷里,他眼神呆滯,看著懷中的人,突然想伸嘴去親吻。 所有人看到他這個動作都驚呆了,特別是他的那些同伙們,一個個哇哇大叫。 “文兄,你居然做出如此之事……” “文兄,你淪陷了,快快醒來,回頭是岸,阿彌陀佛?!?/br> 那女子躺在他的懷里,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嘴,嬌笑一聲,突然身體又如同蝴蝶一般,翩翩從他懷里飛走了。 而站在原地的文士,一動不動,仿佛呆掉了一般。 離他最近的一個道士,上前來拍了他一下道:“文兄,你怎么了?” 卻之間他直直的摔倒在地上,耳朵七孔都慢慢的流出鮮血,已經(jīng)是死了! 其他人紛紛大驚,一哄而散開,其中一個和尚道:“大家守護好心神,不要再被這個妖女所迷惑了,我佛慈悲,如此妖孽,大家一起上吧,不要再猶豫了。” 其他人一聽,果然沒有再猶豫,紛紛掏出兵器,往上招呼,那個女子就和這些人混戰(zhàn)在了一起。 她一個弱小的身軀,和這么多人對戰(zhàn),居然絲毫不落下風,而且每一招每一式,都如最美的舞蹈,給觀者美的享受。 可是從其他人的躲避中,可以知道這些美妙的招式背后,藏著的是無盡的殺機,如果你因此而放松了警惕,那么下一秒你可能就躺在地上了。 一旁觀戰(zhàn)的徐風,也嘖嘖稱奇,而且他心中已經(jīng)隱隱有了猜測,這個女的,在大唐的世界中,這么漂亮又武功這么高,而且又被稱作妖女,除了那個陰葵派的婠婠,還會是誰呢? 看著這個麗人,徐風心想書中的徐子陵真的是瞎了眼嗎?居然對這樣的尤物視而不見,一次次的將其推開,是怎么忍心的啊。 要是自己,絕對會為了這樣的女子,與天下人為敵又怎樣? 橋上的人大的火熱,大街上本來熱鬧的人群,早已經(jīng)都作鳥獸散了,此刻除了他們打斗的人,就剩下徐風這一個突兀的看。 橋上一開始的確是婠婠占據(jù)著優(yōu)勢,但是慢慢的長久下來,那七個人都不是平庸之輩,武功均十分的扎實,穩(wěn)占穩(wěn)打。 婠婠逐漸的處于劣勢,她畢竟還太小了,功力和這些人還無法比,更何況是以少對多的車輪戰(zhàn)。 雖然圍攻的人中有幾個已經(jīng)受了傷,但是婠婠的頹勢還是逐漸明晰。 眼見不敵,婠婠白衣袖一飛,搭住岸邊的一顆垂柳,就準備走人。 可是那幾人豈能沒有準備,其中一人乘機從懷中擲出一枚飛鏢,將白綾打斷,婠婠飛到途中,不得不落下來,又重新被包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