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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眼看了看對面的部長,部長一本正經(jīng)的喝著茶,在看看坐在自己旁邊瞥向自己的跡部景吾,龍馬懂了。 “謝了,猴子山大王?!闭f罷夾起烤rou放進了嘴里,居然出乎意料的,還不錯嘛。 “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少人想本大爺夾菜都沒有成功,倒是讓你這小鬼享受到了?!备甙恋难劾锒嗌賻Я诵σ狻?/br> “那還真是謝了。”龍馬不客氣的謝道。 “準(zhǔn)備什么時候回美國?” 手冢國光放下茶杯,看向?qū)γ娴纳倌辏鄬W(xué)的支柱越前龍馬。 “一個星期后吧。”龍馬撓了撓頭,頗為尷尬。 果然面對部長說出自己要離開什么的,還是很難為情啊。 畢竟當(dāng)初說好了要做青學(xué)的支柱,而現(xiàn)在自己就要回美國。 而且很大可能是,不會再回來。 手冢自己是個責(zé)任心很重的人,具體表現(xiàn)在他可以為了網(wǎng)球賽犧牲自己的胳膊,但是他不愿意這樣過多的要求別人,更何況是自己從一開始就看好的少年,自己認定的支柱。 雖然自己當(dāng)時說出了讓少年成為青學(xué)的支柱。但是他不想讓這句話如同自己當(dāng)年那樣束縛住少年。所以全國大賽的時候他愿意讓龍馬去美國參加全美公開賽。 但是這個時候可是日本U17訓(xùn)練營選拔賽,手冢不明白為什么少年會離開的這么突然。 畢竟這是向職業(yè)網(wǎng)球運動員前進的一個跳板,是他們一直前進的方向。 但是往深里想想龍馬的父親是越前南次郎,他肯定有自己的考量。 手冢國光也不再糾結(jié)。 “無論你在哪里,都是青學(xué)的支柱?!笔众鈴娬{(diào)道。 仿佛身邊所有的聲音消失了,龍馬突然想到了一年前的高架橋下那句仿佛已經(jīng)融入他血液里的話。 “越前,努力成為青學(xué)的支柱吧。” 全國大賽決賽的那天。 “越前,成為青學(xué)的支柱吧。” 這句話一直陪伴著龍馬一年的網(wǎng)球生涯中,甚至他知道,不會只有一年。 手冢國光也會作為一個難以磨滅的符號,對越前龍馬的網(wǎng)球生涯打下烙印。 “部長?!饼堮R心里酸酸的,總感覺有什么要涌出眼眶。 可惡,他就說他最討厭這種抒情的場合了。 “喂,你這是什么表情?”跡部景吾皺眉看向龍馬,眼神微妙。 少年琥珀色的眼睛里似有淚光閃耀,跡部景吾嫌棄的把紙巾遞給龍馬,“你不會哭了吧,小鬼?” “你還差的遠著呢,猴子山大王!” 被戳中的龍馬奪過跡部景吾手中的紙巾,怒視瞥了這人一眼,正好掩飾了自己偶然露出的軟弱的樣子。 跡部景吾也沒反駁,“嘖,小鬼就是煩??斐园煽斐园??!?/br> 說著,把自己的盤子推給龍馬,里面全都是已經(jīng)撒好孜然的烤rou。 他一手支臉,“本大爺只是不想吃了罷了,千萬別因此而又感動哭了?!?/br> “哼,別想了?!?/br> 龍馬一爪子抓來跡部景吾的盤子放在自己面前,打趣的看向跡部景吾,“還真是麻煩你了呢。” 這次跡部大爺?shù)故穷H為別扭的扭過去了臉。 “越前,那我就以茶代酒吧,再美國要繼續(xù)努力。” 手冢國光看著自家小支柱歡脫的樣子,不禁莞爾一笑,舉起手中的茶杯。 龍馬見狀,也舉起了自己的杯子。知道跡部景吾面冷心暖的性子,他也懶得揭穿,直接用胳膊杵了杵跡部景吾。 “怎么了?!” 跡部景吾大聲道,看到龍馬的動作也別扭的舉起自己的杯子,“真是的,的太□□了吧。” “嘿,你們怎么能自己干杯呢!”桃城武嚷嚷道,“我們也來。” “真是的,如果阿桃不說,小不點還真不打算和我們干杯了嗎?”菊丸英二接道。 “這種場合怎么能少了我們冰帝呢,對吧,樺地?!北鄢蓡T宍戶亮說道。 “宍戶學(xué)長,你搶了跡部的口頭禪了。”鳳長太郎默默補充道。 “WUSHI?!睒宓貞?yīng)道。 “干杯!” “龍馬在美國要順順利利哦!” “學(xué)長們也要繼續(xù)努力啊。” 燈光下,杯子碰撞在一起。 多年以后,仍舊令人珍惜。 第47章 不過因為各種因素,聚會也沒有持續(xù)到很晚,九點結(jié)束便各回各家了。 回到家后,龍馬便給宗像禮司發(fā)了一個短信,說了自己一個星期要回美國的事情,卻沒想到宗像禮司一個視頻電話打了過來。 “哦呀,好久不見,無色之王?!?/br> 視頻中的男人還是穿著一身禁欲的藍色制服,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背后是巨大的油畫,甚至還可以看到他手上拿著的拼圖,和坐在床上穿著睡衣的少年倒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嗯?!?/br> 龍馬點了點頭,也沒想就王權(quán)者的事情進行敘舊,直接直擊主題,“我一個星期后會回美國,當(dāng)然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回來?!?/br> “哦?” 宗像禮司似笑非笑的看著視頻的少年,倒是知道通知自己,“無色之王走的好,其他事情都丟給我了?!?/br> 龍馬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我才13歲啊,大哥,你還真以為我能統(tǒng)治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