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rouWu.oRg chapter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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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舒背后沁出薄汗,她覺得自己真是蠢,竟然現(xiàn)在才意識到這種可能,害怕的同時,又涌現(xiàn)出一股歉意。 如果真是這樣,那陸遙就是替她死了…… 阮舒越想越害怕,去摸剛才隨手放下的手機,都摸到手里了,雙手顫抖著手機又掉了下去,她花十多秒讓自己稍稍冷靜些,這才撿起手機打給王沛安。 這個時候,她能想到和尋求幫助的,只有王沛安了。 可前不久才通過電話的,關(guān)鍵時刻打過去那邊居然關(guān)機了,再打,仍舊關(guān)機,阮舒轉(zhuǎn)手打給唐藍(lán),那邊也長時間無人接聽。 明明都是剛閑聊過的人,沒事時一打就通,要找他們卻怎么都聯(lián)絡(luò)不上,這種急躁感難以言喻。 剛摁掉冷冰冰提示無人接聽的語音,敲門聲突然響起來,阮舒嚇得從沙發(fā)上跳起來,緩了會兒才問:“誰?” 沒人回答,敲門聲也沒有了。 本就越想越恐懼的阮舒被這一茬弄得更惶恐不安,也不知是不是緊張過頭,她總感覺有眼睛在盯著自己,原本能給人安全感的燈光,在這一刻也有些瘆人。 阮舒緊扣貝齒,在心里不斷給自己打氣,一鼓作氣快速走過去打開門,“誰???” 沒人。 她心臟狂跳,環(huán)顧四周,安安靜靜,又“啪”一聲關(guān)上了門。 怎么會這樣,那個殺了陸遙的人,發(fā)現(xiàn)殺錯了,現(xiàn)在要來殺她了嗎? 阮舒摸了把臉,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額前的碎發(fā)已經(jīng)濕透,她做了幾個深呼吸,懷疑自己是不是太過于緊張,所以剛才出現(xiàn)了幻聽?是不是根本就沒人敲門? “一定是一定是,別怕別怕,這個世界沒有比家里更安全的地方?!比钍姘参孔约?,想去泡個澡放松,結(jié)果剛轉(zhuǎn)身,敲門聲又響了。 一下一下的叩擊像是敲打在阮舒的心上,瓦解了她剛做好的心理建樹,阮舒要崩潰了,飛快地轉(zhuǎn)身拉開門,“有病啊!” 她吼完一聲愣住,門口的人也愣住,嚇了一跳又顯得尷尬,“真是不好意思,我只是想來借個扳手,對不起,打擾你了?!?/br> 是住在阮舒隔壁的女人,上次阮舒追出來罵王沛安時見過她。 阮舒提到嗓子眼的心頓時掉下來,她看著黃蕎,“撲哧”笑出聲,笑自己太神經(jīng)質(zhì),又笑自己是安全的。 她一笑,倒是把黃蕎弄得不知所措。 “對不起,我以為是誰在惡作劇,你要扳手是吧?我給你拿。” 阮舒很快拿了扳手出來,黃蕎接過去,笑道:“剛才我敲門里面沒人應(yīng),我以為沒人呢,剛進屋,又聽到聲音,所以又來敲門,我廚房的水龍頭壞了,自己弄了半天也沒弄好,物業(yè)這會兒又沒人來,所以想對照著網(wǎng)上的方法修一下。” 阮舒剛才無端端吼了人,有幾分不好意思,聽這話,便道:“我會修,我?guī)湍闩?。?/br> 阮舒屬于放養(yǎng)長大的,爸媽很忙,經(jīng)常出差,保姆每天來做三餐,其他時間都是自己往返學(xué)校,平時家里哪兒壞了,她都是從等著爸媽來處理到自己搗鼓,時間一久,像換燈泡等等小事情都會了。 幫黃蕎換好水龍頭,得了多聲感謝后,阮舒回頭擺擺手,往家里走。 黃蕎還沒關(guān)上門就聽到阮舒的驚叫,她連忙往隔壁跑,瞧見阮舒慘白著臉跌坐門口,而在玄關(guān)處,放著一個被肢解的仿真人偶,上面血淋淋的,在燈光下望著她們笑,十分恐怖。 黃蕎也嚇得不輕,條件反射想往外跑,看到坐在地上的阮舒,立刻將她扶起來。 阮舒真是嚇懵了。 她能百分百確定自己去黃蕎家時是關(guān)上門的,怎么可能前后才幾分鐘的時間,就有人不知不覺潛入她家放了個這么詭異惡心的東西? “阮小姐,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阮舒臉色很差勁,渾身冰冷,恐懼感比任何一次都強烈,那種從心底最深處泛濫出來的,像是地獄里伸出一只冰冷的手,攀附住她的腳踝,帶著刺骨的寒意,一點一點順著小腿往上移動。 她得罪了誰? 阮舒靠著墻壁滑坐在地,將臉埋入雙膝中。 到底是誰要殺她…… 【明白你們的意思了,明天加更,爭取多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