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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幾個大喊大叫,只想將事情鬧大,卻不肯幫忙的頑劣之徒,全是生臉。他們聚集到一團,那胖乎乎端起一盤動了一筷子的豆腐,向孟花熙質問道:難道還是我們冤枉你了不成?這人是不是在你們店里出事的?這菜又是不是你做的?rdquo; 這時一只白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從人群間了伸了出來。那手看似云淡風輕地輕輕一撥,勁道卻力拔山河,立刻震出了一條小道。 李修平懶洋洋地款步從二樓走了下來,他無所謂地晃了晃脖子,眼尾耷拉,慵懶地撩起眼皮,道:大清早的,擾人清夢,可真是該死。 他歪著頭搔了搔耳背,道:剛剛誰說了什么話,我可都記著了。飯能亂吃,話可不能瞎說,誰不分青紅皂白亂潑臟水,我就要將誰的舌頭拽下來泡酒喝。rdquo; 李修平語氣平淡,但那一身肅殺的咄咄逼人的氣勢,讓在場的人通通不敢再多言語,立刻噤聲不談。 李修平斜過眼,看向那咄咄逼人的胖家伙,小心眼地錙銖必較道:剛剛是你說中毒,是你說壞豆腐,是你說要將這位姑娘抓走,我沒弄錯人吧?rdquo; 李修平一點沒錯,但那幾個人卻頓是不敢認賬,要么裝聾作啞,要么死鴨子嘴硬道。 胖家伙含含糊糊道:我hellip;hellip;我不是這意思。rdquo;他小心翼翼地摸著自己的臉頰,生怕李修平下一刻當真動怒,將他們的舌頭給拽走了。 李修平說那話本也不過是想嚇嚇他們,對他們幾個糙漢子的舌頭毫無興趣。他從倒在地上的那個人身上跨了過去,伸手提起他桌上的茶壺,緩緩為自己倒了碗茶水,面無表情地緩緩喝了一口。 對于李修平這么不近人情地冷漠,其他人心中紛紛一陣腹誹,這到底是什么人?又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和客棧是一伙的嗎?為什么出了人命,還有心情在這兒慢悠悠地喝茶? 李修平終于品完了茶,這才擦干凈手,徐徐道:中沒中毒,你們說個什么勁兒?你們以為自己是誰?神醫(yī)嗎?所謂術業(yè)有專攻,今天還就巧了,我們這兒正好有個大夫,直接請他下來瞧一眼,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嗎?rdquo; 其他人如夢初醒,連忙上樓請陳神醫(yī)下來。 陳神醫(yī)正吃得心情大好,沒想到又要出診,即便舍不得放下那最后小半碗八寶粥,但人命關天,也只能不情愿地下來。 陳神醫(yī)下來看了一眼地上躺著了個人,臉色頓時垮了下來。 看病講望聞問切,望mdash;mdash;望的是氣。 病人和普通人周圍的氣是不一樣的,這聽上去很玄,但說開了并非胡說八道,背后也有一定的道理。生病的人一般氣色不好,精神萎靡,而此時趴在地上的這人,面色紅潤,氣息流暢,在地上一動不動就像是睡大覺一樣。 這種裝病的事情,陳神醫(yī)其實也不是沒有見過,他行醫(yī)多年,總有那么幾個樂于裝病耍人玩兒的王八蛋。 陳神醫(yī)正要破口大罵,罵這人耽誤他吃好吃的,卻見李修平用袖口擋著了臉,眼帶笑意,向他掃了一眼。 陳神醫(yī)立刻會意了。 顯然這是一個精心布排的局,來吃飯的假裝吃出了毛病,往小了說可以訛上一筆錢,往大了說抹黑的便是孟家的招牌。 孟家現(xiàn)在就孟花熙這么一個獨苗苗,這獨苗乖巧懂事,又一門心思撲在做飯上,委實惹人憐愛。見這么一個后輩被人欺負,陳神醫(yī)覺得簡單將人拆穿根本不夠解氣。 他在那人面前俯下身,對自己貼身徒兒道:我的天啦,這可不得了,銀朱、靈砂,趕緊將為師的藥箱提來。rdquo; 第27章 徒兒銀朱、靈砂立刻上二樓拎下陳老五的隨身藥箱,陳老五打開藥箱,從他的針灸盒里取出了三根鋼針。那鋼針不比普通針灸,或者縫衣服用的鋼針,而是粗上好幾倍,比縫麻袋用的鋼針還要大一個頭。 倒在地上的人身體發(fā)出了一絲輕微的顫動mdash;mdash;這老頭該不會要用針扎他吧?應該不會吧hellip;hellip;這也太狠了。 可神醫(yī)平日里做的盡是給人開膛破肚的差事,心不狠,又如何能做到神醫(yī)?陳老五手如閃電,捏著四根銀針根部,兩手共八根,分別在那人的大.腿內(nèi)側插|進一根,然后是手肘、咯吱窩以及脖頸。 那人立刻發(fā)出了一絲抽搐,眼皮下的眼珠迅速轉動,額角的鬢發(fā)細細密密滲出了黃豆大的汗珠。 陳老五挑下針的這幾個地方,全是扎進來傷眼最小,但又最痛的地方。 那人已經(jīng)痛得滿頭大汗,但卻遲遲不肯睜眼。陳老五倒也在心里敬他是條漢子,他故作嘆息道:既然還沒有效果,老夫只能出此下策了hellip;hellip;rdquo;陳老五再抓起一根,直中那人的眉心間。 啊啊啊!rdquo;那人發(fā)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實在繃不住了,在地上不斷打滾,兩手捂著那兩根插在rou里的銀針哀嚎,堂堂八尺好漢,硬是眼角被逼出了淚花,淚汪汪地看著陳老五。 咦?rdquo;李修平擱下茶杯,故作疑惑道:你怎么醒了,你不是中毒了嗎?rdquo;他驚恐了一聲,道:莫不是詐尸,這可不行,神醫(yī),還麻煩您再扎上一針。rdquo; 別別別!求你了。rdquo;那人在地上由坐改跪,只差沒向李修平磕頭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