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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町道:“好,多謝?!?/br> 寧町在床鋪上趴下,甘子越沾了藥膏給寧町涂上,猶豫了下道:“要揉開,好的快?!?/br> 寧町:“好,不疼,你不用這么小心翼翼?!?/br> 可雖然說著不疼,但當(dāng)甘子越的手揉了上去的時候,還是感覺到了寧町的驟然緊繃,雖然馬上就放松開了,甘子越抿著唇,心里面愧疚更甚。 寧町似是也知道甘子越在想什么,他道:“不要多想,本來也就是我屋里地上有水,你才滑倒的,應(yīng)是惜兒大意沒有擦干,差點摔了你,該我對你說道歉才對?!?/br> 甘子越道:“才不是,明明就是因為我你傷到了?!?/br> 寧町:“好,那我們就誰都不說了,誰也都不多想,過個幾天也就好了?!?/br> 甘子越低低嗯了一聲,又低下頭給寧町將藥膏揉開,寧町看著略顯瘦削,但其實肌rou柔韌,薄薄的一層,很漂亮,再加上玉色無瑕肌膚,趴在那里的人給人一種無言的美色沖擊誘惑。 甘子越多看了一眼,又想起了之前的不自在異樣,甚至臉頰也莫名泛了熱,只敢盯著傷處,再沒敢往別處多看一眼,蹙著眉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甘子越不知道,寧町趴在那里背部腰部的姿勢角度,甚至呼吸的微微起伏,都是特意設(shè)計過的。 當(dāng)甘子越終于道:“好了?!睂庮志従弻⒁路┖茫皇菃沃皇峙缓?,甘子越又伸手幫著人將衣服整理。 少年郎的身體微微比寧町低了半指,而此時微微低了頭,寧町又將雙臂微微張開,猛一看倒像是兩人在擁抱。 甘子越此時已經(jīng)沒了剛才的那點不好意思,又恢復(fù)了坦蕩,就是寧町打在他臉上的淺淺呼吸,讓他不大自在,寧町身上那股清新的氣息也包圍的太嚴(yán)密。 給寧町將衣服整理好,甘子越就馬上退開了半步,動作間不自覺有些迫不及待。 “好了?!?/br> 甘子越讓寧町坐下不要亂動,他自己走到了剛才的那片狼藉處將寧町的長琴給撿了起來。 知道寧町對自己的琴有多愛惜,甘子越用袖子將寧町琴上的泥給拂掉,不過這下卻發(fā)現(xiàn),琴上有了裂痕。 甘子越猶如犯了錯一樣,低著頭站在寧町面前,今日真的讓寧町損失大了。 寧町看著琴上的裂痕,眼中有絲心疼,不過還是很快對甘子越道:“沒事,這把也不是多好的琴,我再換一把就可以了?!?/br> 可是每次彈琴時,甘子越卻能看出寧町對它多喜歡愛惜,這時候惜兒回來了,寧町對甘子越道:“沒事了,你回去吧,今天的事不要放在心上?!?/br> 惜兒已經(jīng)驚訝地道:“這是怎么了?”被寧町一個眼神制止,寧町又對甘子越道:“有惜兒在,可以照顧我,不用不放心我?!?/br> 甘子越將寧町的琴抱起道:“我先帶走,找人修修看。” 看出甘子越不做點什么心里不好受,寧町也沒有再多加阻止。 惜兒將甘子越送出去回來,還沒待問寧町怎么傷成這樣,就看到寧町已解開了包扎的手帕,還正將厚厚的藥粉給抹掉。 而且將藥粉抹掉之后,又重新包了回去,惜兒看了眼旁邊桌上的藥瓶,是很好的傷藥啊惜兒疑惑道:“寧哥哥?這是做什么?不上藥會好的慢,還可能會留疤?!?/br> 寧町的那雙手是極為好看的,可不能留疤。 卻聽寧町只嗯了一聲,依然慢慢地將手帕給重新包回去。 惜兒道:“我給您上藥?!?/br> 寧町卻道:“不用。你去將那盤點心給甘公子送過去?!?/br> “回來再把地上那塊兒擦干?!睂庮疽獾恼歉首釉讲恍⌒幕沟牡胤?。 第24章 蕭元揚有好幾日都沒有再過問甘子越,今日終于貌似不經(jīng)意地說起了甘子越。 “他這幾日怎么樣?” 蕭丁這個大塊頭張嘴就道:“誰?” 然后先挨了蕭乙的一眼瞪,蕭乙對蕭元揚道:“這幾日寧町受傷了,嗯,還是甘公子不慎差點摔倒,寧町為護(hù)著甘公子受的傷,甘公子很過意不去,這幾日就常去寧町那里探望照顧著。” 蕭乙是不敢再猜測自家主子對甘子越的心思,但是卻敢肯定蕭元揚對甘子越的關(guān)注,所以他一直都有留意著,這時就能回答上蕭元揚的問題,而不是像蕭丁那么不上道兒。 蕭元揚聽了甘子越的近況之后,就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受傷了?” 噯,蕭乙也覺得寧町這傷受的很微妙,但是這不是您嫌人家寧町的進(jìn)展慢嗎?您老現(xiàn)在這又是? 蕭元揚又處理了好大會兒事務(wù),忽然站起來往外走,還道:“不用跟著。” 蕭乙蕭丁齊齊停下腳步,待主子不見了身影,蕭丁問道:“主子做什么去了?” 蕭乙搖搖頭,心中滄桑道:“少問?!彼抑髯拥男乃棘F(xiàn)在連他都琢磨不透,更別說你了。 不過至于蕭元揚去了哪里,蕭乙還是能猜出個大概的。 蕭乙猜對了,蕭元揚出現(xiàn)在了甘子越的房間。 見甘子越老老實實地待在房間,并非是去給別人噓寒問暖去了,蕭元揚莫名松了口氣。 看著坐在那里書寫的安靜身影,蕭元揚這幾日一直略顯浮躁的心,都跟著靜了下來。 那道身影坐的端正,素手執(zhí)筆寫的認(rèn)真,紅唇微抿,眼睫偶爾動一下,目光專注地落在筆下,連他進(jìn)來都沒有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