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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回擊的鬼卻發(fā)覺自己的手臂忽然麻痹了,‘怎么回事?’ 他很快就明白了阿牧在剛才的回合戰(zhàn)當中,間歇性的打出長短球的目的,就是為了令自己的手臂產(chǎn)生麻痹感。 眼看在網(wǎng)球在他眼前落地,鬼十次郎用力握住了球拍,咬牙克服了這種突來的麻痹感,用力的回擊。 “啊啊啊啊 阿牧再一次上網(wǎng),自下而上打出了一記對角線吊高球。 鬼飛快的趕到底線,正要在對方的球下墜彈起之際反擊,卻見到網(wǎng)球帶著金色的流光,重重墜落在對角線上,強烈的旋轉著,始終沒有再次彈起。 “好強的旋轉!” 鬼怔怔的看著這一球,似乎已經(jīng)窺見了兩人的距離:在激烈的交戰(zhàn)過程當中,仍然能夠無比自信的打出這樣精準的高吊球,光是他的技術與自信,就是自己欠缺的東西。 “我輸了。” 說好了打一個球的鬼相當信守諾言,兩人在網(wǎng)前握了握手。 “如果想走得更遠的,就揚帆出海吧。”阿牧對他說。 鬼看著他,倏而笑著點頭,“你說的對,要見識到更廣闊的世界,就不能一直停泊在平靜的港口呢?!?/br> 鬼下場以后,一軍當中,只剩下平等院和大和還未出來挑戰(zhàn)。 “Ma,我也算了,比起打一局,我更希望有機會跟你打一場完整的比賽?!贝蠛蛶еθ菪挤艞墶?/br> 平等院鳳凰睜開雙眼,站了起來,對他說: “去年的比賽,我們打到了41,還記得嗎?” 阿牧一下子明白了,于是擦了一把汗回答:“那就接著打下去吧!” 平等院點了點頭,“膽量很不錯!但是,你還有體力嗎?” 阿牧哼了一聲,“對付你沒有問題?!?/br> 平等院一上場,就發(fā)出了異次元光擊球, 巨大的光球如同一個無底洞,吸引了周圍的所有的光芒,帶著恐怖的氣勢,咆哮著想要吞噬眼前的對手。 越前龍馬發(fā)出的光擊球,只有平等院威力的60%左右,即便如此,阿牧的“禁魔領域”依然能夠完美的克制對方。 但是,阿牧并沒有這么做,他不想一味的依賴領域,在他的內心,一直期待著能夠用自己的實力打敗這位原著當中的第一高中生。 所以,他左手握拍,“天衣無縫”的力量從身體四肢百骸當中蔓延開來,補充著他即將耗盡的體力,繼而散發(fā)出奪目的光芒。 網(wǎng)球就是要敢于挑戰(zhàn),這樣才有樂趣??! 抱著必勝的信念,阿牧大喝一聲,揮拍迎上了對方的光擊球。 兩道劇烈的光芒碰撞在一起,他的紅發(fā)與衣擺跟著飛揚起來,雙腳下的地面承受著劇烈的力量,濺出了崩碎的碎石。 光擊球終于在阿牧堅韌的意志當中止步,然后,被阿牧正手回擊。 “世界海盜!” 平等院眼神兇狠執(zhí)著的大喝著,再次打出了自己最強的異次元神技。 化身海盜船長的骷髏虛影握著尖利的西洋劍尖銳的嚎叫著向阿牧飛過來,阿牧揮拍抵御,骷髏船長瞬息間閃現(xiàn)到了他背后,用雪亮的尖刀刺向阿牧背后。 雙目血紅的圓盾騎士驀然現(xiàn)身,化為常人大小,豎起厚厚的圓盾抵擋住了骷髏的刺穿。 血紅的雙眸一瞬間鎖定了骷髏虛影,邪惡冰冷的光芒一閃,手中的長劍就已經(jīng)穿過了海盜船長的胸膛。 虛影隨之消失,然而,阿牧眼前巨碩無比的海盜船,已經(jīng)重重的向他碾壓過來,面對海盜船的重壓,圓盾騎士一瞬間虛影破碎,所有力量都融入了牧清巖身軀之中。 這一刻的異變,就連更早就接觸到“阿修羅神道”的鬼都感到了錯愕,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能夠吞噬“阿修羅神道”。 此時,阿牧揮汗如雨,卻依然目光沉著,雙手緊握著重劍,如同立于暴風雨交加的海面上,用盡全力劈砍在那一艘巨大可怖的碾壓過來的海盜船之上…… 場地四周那種陰暗壓抑的氣氛漸漸散去,無論是海盜船或者重盾騎士,都消散無蹤。 唯有阿牧看透了這一場博弈的真諦,我手中的網(wǎng)球拍既為我寸步不讓,捍衛(wèi)尊嚴的利劍,而所謂的海盜船,骷髏船長,也不過是強大的異次元施加于網(wǎng)球之上,對對手造成精神與□□雙重打擊的假象而已。 一旦內心被嚇住,對方便會捉住對手一瞬間產(chǎn)生的漏洞,一擊致命…… 黃昏,阿牧與平等院隔著球網(wǎng)站著,彼此談話。 “是我敗了,敗給了你的覺悟!現(xiàn)在,我也可以放下我們的恩怨,沒有遺憾的出征了?!?/br> 平等院對他伸出手。 阿牧同樣伸出手,與他相握,“從一開始,我們之間就沒有什么恩怨,只不過是媒體雜志夸大的說辭而已。 也許,他們也不是真心這么覺得,只是立場不同而已,如果你真的了解這些家伙,就沒必要認真了。反正只要你再拿一場優(yōu)勝,他們又會轉過頭來贊美你,不是嗎?” 面對阿牧豁達的勸說,平等院忽然覺得是自己太過較真了,的確,網(wǎng)球選手的問題,就該用網(wǎng)球來說話,而不是聽別人挑唆就擅自做出判斷。 “哼,我居然也有被小一歲的后輩說教的一天呢!”平等院自嘲的說著。 “按照目前的情況,你應該稱呼我‘指導’。”阿牧淡淡的糾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