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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真的想明白了,而且不想放棄Anje,為什么不去找他呢?總要有人先走出這一步的,不是嗎?” 幸村再度沉默了起來,他不是沒有勇氣先走出這一步,只是經過了這件事,他似乎明白到了自己的不成熟,并且意識到,自己從最開始出于意氣與好感的告白,其實也是輕率又任性的行為。 然而,當時的牧清巖,明明已經看出了一切,卻還是包容著自己,并且維護著他的自尊心。 想到這些,幸村的心情有點酸澀。 即使在決定離開以前,前輩都在擔心著他,mama說的沒有錯,真正的牧清巖,其實與自己完全不一樣,在他理性的外表下隱藏的,恰恰是溫柔和熱烈的感情! 一直以來,都是自己沒有看清楚。 “阿爾貝醫(yī)生,可以幫我安排……盡快出院的手續(xù)嗎?” 幸村忽然對他請求。 阿爾貝醫(yī)生看到他眼神里的堅定和迫切,就知道他已經完全想清楚了。 “嗯,你現在明白,也不算晚!趁著Anje還沒有被美艷又多情的法國尤物們叼走,趕緊去他身邊吧!無主的鉆石單身漢,總是招人惦記的?!?/br> 幸村抬起頭看著阿爾貝毫不掩飾遺憾的表情,忽然明白:‘阿爾貝醫(yī)生大概也不介意跟前輩來一場即興的愛情吧!不愧是風流多情的法蘭西紳士!’ 雖然對于前輩的節(jié)cao,幸村還是放心的,但是,阿爾貝說的也有道理 畢竟,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法國網球公開賽開幕前三天,阿牧回到了曾經的故土——巴黎。 對他來說,記憶最深刻的,無非是紅土場和充滿各種香水味的無聊酒會。 即使帶著三個冠軍的頭銜,他也沒有接受所謂上流人士投來的橄欖枝,只有一個例外,是因為注冊了ATP(職業(yè)男子網球協(xié)會)職業(yè)選手的關系,被當地的負責人邀請過來參加了一個業(yè)內的小型宴會。 相比上一次澳網被拒絕,這一次阿牧很給面子正裝出席,無論從高定禮服到時尚品味,都無可挑剔。 巴黎方面的網球協(xié)會代表也十分滿意,在宴會當中,他們還發(fā)現這位年紀輕輕的職業(yè)選手,竟然說著一口流利的法語,交流起來,甚至比他們還要像個本地土著。 上輩子阿牧作為法國貴族,學習的語種還有西班牙語、意大利語、希臘語、德語和英語,雖然說不上精通,但是要達到交際水準是完全游刃有余的。 于是,應邀前來參加宴會的各國選手,紛紛對這個說話不多,但是看起來卻成熟睿智,并且對歐洲各國社交禮儀了若指掌的亞洲青年有了深刻的印象。 雖然阿牧并沒有刻意博取好感,但是在當時東西方信息和交流并不多的情況下,大多數外國選手都對他自信又得體的表現心生好感。 阿牧的對照組,則是同樣沉默寡言,但是除了德語和英語,更多時候并不擅長溝通交談的德國籍選手博格。 主辦方的邀請名單上,還有這個世界的“紅土霸主”——31歲的西班牙第一球員雅丹.戴維斯,以及最擅長延長賽打法的攻堅戰(zhàn)王者,葡萄牙的職業(yè)選手,28歲的昆勒,但是由于賽前訓練的原因,兩位選手都沒有到場。 照顧到牧清巖的年紀和日本的國情,主辦方給他準備的還是無度數的香檳酒。 阿牧老老實實的充當著宴會的配角,只要在需要他發(fā)表意見的時候,才會主動開口。 法國不愧是世界上最開放的國度,即使是這種體育類的小型宴會,阿牧前前后后就回絕了十幾次各路男女的約會邀請,其中甚至還有同樣參加法網的別國選手。 當他回到莊園,卻看到了兩個月沒見面的幸村,拉著行李箱出現在他面前。 阿牧的腳步,慢慢停了下來。 “病情……已經痊愈了嗎?” 幸村點了點頭,“嗯,徹底治好了。” “為什么不回國呢?” 幸村看著他,露出了一絲頑皮的笑容,“我來找我的恢復教練,幸運的是,他沒有帶著法國美人一起回來?!?/br> 阿牧從他身邊離開,說了句:“你找錯人了,我沒有教練的資格證?!?/br> 幸村回過頭看著離開的牧清巖,心想著: ‘前輩……還在生我的氣啊!看來這一次,要讓他完全消除芥蒂,并不是那么容易呢!’ ‘不過,至少前輩沒有反對我留在這里,那樣的話,就說明我還有機會吧!’ 幸村的到來,令阿牧在大賽前平靜的心境,泛起了一絲波瀾。 但是,這種感覺卻有些奇妙,使他想起了從前每一次征戰(zhàn)的時候,默默陪伴著他的父親。 只是這一次,在他面對幸村的時候,才發(fā)現自己的感情,似乎沒有這么快就能從那一天走出來,而且,誰也不能保證,就這么稀里糊涂的和好以后,會不會很快就有第二次分歧。 他不想在這個時候還要消耗精力去探討分析幸村對自己的感情,所以,他干脆選擇了暫時回避這個話題。 也許等時間到了,自己就能明白應該怎么做了。 五月底,羅蘭.加洛斯球場 全球直播的法網開幕賽上,阿牧聽到廣播中念出了自己的名字,才調整好腕帶,俯身握住球拍進場。 這一次,仿佛是有人陪伴著他的關系,他并沒有表現得像從前一樣對周圍的一切漠不關心,反而轉過頭,目光在熱情的觀眾當中尋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