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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無視我啊 對方人高馬大的中鋒大喝道。 秋野忽然被對方的氣勢震了一下,在被快速接近的對手形成三人包夾之際,再次傳球給了同伴。 球在其他人手里轉(zhuǎn)了兩次,很快回到阿牧手中,他干脆利落的干拔跳投,忽然被身后跳起來阻擋的對手打到了肩膀,就在裁判吹哨的一瞬間,阿牧趕在身體失去平衡之際,左手持球拋出。 哨聲響起,隨后籃球“唰”的中空入框。 裁判做了個得分的手勢,“白色9號阻擋犯規(guī),得分算!藍色15號加罰一球?!?/br> “可惡!真是難纏的家伙!”為了打斷對方的射籃節(jié)奏,故意犯規(guī)的9號選手忿忿不平的舉起了手。 “沒事吧,隊長?” 千葉走過來,對坐在地上的阿牧伸出手。 牧清巖搖了搖頭,握住他的手站了起來。 “干得好,阿牧!” 秋野興奮的沖過來,“這一球拿下,我們就100分了!” 場外,尖叫聲快要把體育館都掀翻了,阿牧的后援會人數(shù)也在火速增長。 忍足看了一眼電子計分板,離終場還有三分鐘,比分是“99:45”。 ‘完全是碾壓性的優(yōu)勢啊!’ 就在他嘆息之際,就聽到了水野的疑問:“我記得H組好像是有3個校隊正選的吧?為什么在阿牧他們面前,這么弱呢?” 忍足:‘……’ 看完了部長的比賽,忍足才走出體育館,心中充滿了震撼。 冰帝學(xué)園男子網(wǎng)球部,果然都是一群認真而且可靠的同伴呢! 傍晚,千葉來到空曠的網(wǎng)球場,“特意等到部活結(jié)束把我留下,到底有什么事?” 穿著冰帝制服的紅發(fā)少年背著網(wǎng)球袋,看著防護網(wǎng)里空曠的場地說:“千葉,今天的籃球比賽,你不覺得我們的配合不錯嗎?” “然后呢?”千葉一臉莫名的等他的后續(xù)。 “所以,要不要試著組雙打看看,和我?” 安杰轉(zhuǎn)過頭看著他。 千葉睜圓了眼, “你在開什么玩笑?網(wǎng)球可不是籃球。阿牧,說起來,最近你總是這么心血來潮的,我作為部員也會感到困擾的?。∥覀儍蓚€單打跑去打雙打?就算冰帝不會輸,也沒有這個必要吧?” “你就當(dāng)我是任性吧!這是最后一次,可以嗎?有一個人,我……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有上場的機會。” 安杰伸手扣住了防護網(wǎng),想到了未來因為手臂的問題遺憾引退的某人,既然有這個機會的話,就讓自己親手來斬斷對方的猶豫吧!哪怕會因此被記恨,那又如何! 千葉看著眼神堅定的部長,內(nèi)心動搖了一下, “如果只是都大賽的話,也許……”就當(dāng)做稍稍嘗試一下雙打,也不是完全不可以……的吧? 安杰眼神感激的轉(zhuǎn)頭看他, “謝謝你,千葉,一直……都這么相信著我?!?/br> 千葉手足無措,下意識開始排斥和牧清巖關(guān)系好轉(zhuǎn)這一現(xiàn)象,“喂喂,這種惡心的氣氛是怎么回事?明明之前的兩年,我們都沒有什么交集的吧!而且,就算我答應(yīng)了,也不要因此對我的雙打抱有什么期待?。 ?/br> 安杰點頭,推了推眼鏡,“我明白了。放心吧,就像今天的比賽一樣,由我來配合你?!?/br> 清晨,冰帝學(xué)園校門口,停著一輛通往都大賽會場的大巴車。 最后上車的秋野上車以后,車門徐徐關(guān)上,大巴車啟動。 上車以后,秋野就直奔前座第五排的牧清巖,走近以后,驚訝的見到了占據(jù)好友身旁唯一空位的某個一年級正選,見對方對自己不理不睬,頓時不滿的叫起來:“喂,跡部,你是一年級的吧!新人就去后面和那幾個小鬼一起坐好!為什么非得搶前輩的位子?” 跡部高冷的橫了他一眼,表情跟阿牧瞥過他的眼神如出一轍,然后才傲慢地開口:“本大爺喜歡坐哪里就坐哪里。前輩本來就遲到了,本大爺為什么要讓你?” “你這小鬼!不懂禮貌的樣子……真讓人不爽!” 秋野怒火中燒,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小聲抱怨了一句,目光掃過沒給自己眼神的牧清巖,“我看你根本還在記著被阿牧打敗的事吧!” “啊嗯,隨便你怎么說,本大爺都不會如你所愿。Na,Kabaji!” 跡部不以為意,余光瞥了一眼自己后排的樺地。 “usu!” 樺地面無表情的冒出來應(yīng)了一聲。 秋野看著忽然冒出來的樺地嚇了一跳, “話說回來,這又是怎么回事?你還是小學(xué)生吧!為什么會在我們網(wǎng)球部的車上?” “樺地是本大爺?shù)馁N身保鏢,前輩有什么意見,啊嗯?” 跡部少年揚起脖子挑眉看著他。 秋野感覺到自己快要抓狂了,委屈的看向同桌,“喂,阿牧,你都不管管這個囂張的小鬼嗎?怎么會有這么不可愛的一年級啊可惡!” 在這個時候,安杰轉(zhuǎn)過頭來,在他快要被氣哭的時候說了句公道話:“跡部君,最近一直感覺,你的身上有了一些變化呢!如果,放在一開始的話,面對挑釁的前輩,你是絕對不會對他用上敬語的吧?而且,更不可能心平氣和的解釋‘因為比前輩先到了,所以才坐在這里’這種最基本的道理吧?” 跡部冷不丁被部長拆穿,表情別扭又傲慢的扭過頭,一副對他的話不以為然的態(tài)度,反而令大大咧咧的秋野愣住了,并且開始反省起來:“是這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