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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要回去練習了?!?/br> 安杰心頭一跳,一個突如其來蠢蠢欲動的念頭,在心里徘徊了一下。 手塚國光看到他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也耐著性子安靜的等待著。 然后,這個看起來像是國中生的紅發(fā)少年忽然眼神灼灼的看著自己,語氣溫和,表情和善,“如果手塚是一個人訓練的話,要跟我對練嗎?” 手塚驚訝了片刻,正要開口,忽然有一道身影打斷了他們的談話,“手塚君!快跟我來,到你領(lǐng)獎了!真厲害啊,今年的分賽區(qū),又是第一名的成績呢!” 安杰看著一頭顯眼黃發(fā)的《網(wǎng)球月刊》記者井上遠遠走來,頓時明白自己要想掩藏來歷,避開其他人和手塚切磋一番,暫時是沒有機會了。 作為每個月都會來冰帝觀察拍攝正選的敬業(yè)記者,井上不可能認不出冰帝的部長。 于是,不等手塚說話,他就低下頭,推了推鼻梁上眼鏡從反方向離開,“手塿君,下次見!” 手塚被井上催促著往領(lǐng)獎臺走去,卻轉(zhuǎn)過頭看著那個號稱自己“球迷”的少年匆匆離開,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總覺得有點在意。 對方看起來很明顯是打網(wǎng)球的,而且,根據(jù)他的觀察,他的訓練量應該比一般人大得多。 ‘如果能跟這個人打一場的話,也許就能了解到國中生的網(wǎng)球水準了呢!’手塚抱著這樣的念頭思考著。 坐在電車里,安杰忽然接到了學校有事的電話,于是臨時打車去了冰帝學園。 眼下已經(jīng)是二年級的最后一個假期,離開學還有一個月時間,他不大明白,校長這個時候找他回學校,是有什么事需要處理。 不過,安杰很快就知道了。 看著同樣被通知到出現(xiàn)在這里的千葉克哉,安杰更加好奇了。 見到牧清巖,千葉拽拽的臉色更臭了。 “特意打家里的電話,把我叫過來,到底是什么事?該不會是網(wǎng)球部的事吧?” 千葉顯然誤會了,以為打電話到家里的人,和牧清巖這個學生會會長是一伙的。 安杰一臉莫名的看著他, “很可惜,這回我也不知情,是校長打到我的手機上才過來的?!?/br> 千葉忽然臉色一變, “你說……你是校長親自……打電話聯(lián)絡(luò)你的嗎?可惡,明明打到我家的只是學校的門衛(wèi)而已!” 安杰不知道他又G到了什么奇特的腦洞,然后看著自己的眼神更加不爽了。 似乎是抱著想要贏過他的心情,千葉雙手插著褲袋,搶先一步走進了小禮堂。 安杰忽然覺得這也是個好現(xiàn)象,至少從前的千葉克哉,對于越智部長以外的正選,從來不屑于這樣挑釁和關(guān)注。 這就說明,自從安杰打敗了千葉以后,后者也已經(jīng)暗搓搓的把自己當做了下一個戰(zhàn)勝的目標。 只要有了目標,就能不斷進步。 小禮堂中已經(jīng)來了兩個女生,分別是巖井室美與藤真美穗子。 安杰腳步微頓,心情隱約有些不妙,繼而腳步毫不停頓的向她們走去。 “牧君?!” 藤真眼中錯愕而復雜的情緒,顯然是料錯了安杰的意圖,誤以為對方是想要跟自己敘舊。 她雙手緊張的交纏著,看著繼任學生會會長兼網(wǎng)球部部長以后,變得更有氣勢的前男友。 分手以后,他不但沒有消沉,而且……變得更加優(yōu)秀呢! 明明是同班同學,身邊卻一直圍繞著那么多的同伴,連續(xù)兩個學期,她甚至都找不到一個單獨的合適的時機跟他談一談。 藤真美穗子看到如今的牧清巖,心里多少是有點后悔的,但那也不會對自己造成多少困擾,畢竟在冰帝學園,好看優(yōu)秀,家世過人的男孩子多得是,舍棄了牧清巖,對她來說也沒什么損失。 然而,這種心情,在前不久被鳳凰月單方面甩開,并且隱約透露了牧清巖的真實身份以后,卻瞬間到達了頂峰。 入學冰帝的學生,沒有人不知道,傳說中的日本七大古老名門。 鳳凰月正是七大名門當中排名第四,在軍警界都有一定話語權(quán)的鳳氏本家次子,因而才有資本在富豪遍地的冰帝玩得風生水起。 然而,牧清巖的真實身份,卻是排名比鳳氏還要靠前的神奈川牧家嫡系血脈,唯一的繼承人。 可笑的是,關(guān)于牧清巖的身份,除了處在同一階層的鳳凰月以外,冰帝沒有一個人知道。 在紳士多金的花花公子和古板不通情趣的戀人當中,藤真會選擇前者,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為鳳凰月嫡系次子的身份地位,而牧清巖,在她眼里平凡至極,談不上一點份量。 可偏偏鳳凰月在耍夠了她以后,才告訴她牧清巖的身份,甚至還高于自己。 這意味著,從一開始藤真美穗子就選錯了,而她身為美女的驕傲,卻怎么無法奴顏婢膝的去討好牧清巖。 明明都是他不好,為什么不在她想要分手的時候說出自己的身份呢? 為什么……要令她這樣難堪?看她被玩弄感情的花花公子欺騙? 也許,牧清巖也沒有那么喜歡自己呢! 這個認知,對一直自視甚高,甚至因為甩了現(xiàn)任學生會會長而一直引以為豪的藤真來說,無疑是一個狠狠的巴掌。 既然如此,她就要重新征服這個古板的男生,讓他真正愛上自己,像狗一樣貼上來,對自己搖尾乞憐,有求必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