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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斬月是什么將軍的,應該很厲害,不知道對上謝無涯只是練功三年的魔教護法會怎么樣,希望別傷得太重吧? 掌星河急急地前去,忽然,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領和腰帶都被揪住了,身體以仰躺著的姿勢,一下子騰空—— 暖風猛烈地吹著他的臉,整個人都涼快了不少。掌星河凌空橫飛著,一張開眼睛,就看到李乾坤那優(yōu)美的下顎線條。 是李乾坤! 李乾坤沒有報復他,揪住衣領還揪他腰帶,比他當初在田里只揪住李乾坤的衣領就提著人走,李乾坤的動作簡直溫柔多了。 掌星河深深地反省著他自己。 雖說那夜是李乾坤的套路,可他如同避開蛇蝎,動作上可能是有些過分了。 但,如果他真的揪住李乾坤的腰帶—— 說不定又會陷入李乾坤的另一種套路。 掌星河:他太難了。 李乾坤的語氣卻很平靜:“事急從權(quán),我會輕功,比你走路快些?!?/br> 被揪住衣領和腰帶、仰躺著凌空的掌星河:“……謝謝,李大俠,你真厲害?!?/br> 李乾坤平靜地開口:“嗯,勸架不成可以暴力壓制,比你手無搏雞之力好?!?/br> 掌星河再次真誠地感謝:“謝了?!?/br> 轉(zhuǎn)眼之間,李乾坤那清逸的身姿飛過,幾個起落,就到了掌星河的睡房,把掌星河安全地放下。 在掌星河的睡房內(nèi),傳出了張斬月哭著喊爹的殺豬般的慘叫:“爹——爹——我`干`你爹??你還打臉?臉都你給打壞了!” 李乾坤:“……” 掌星河:“……” 掌星河看到自己那近乎坍塌了的睡房,有點想克扣他們的工錢! 必須克扣! 張斬月的慘叫越來越近,是他不堪被打臉,從掌星河的睡房里跑出來了。 當他見到掌星河,就好像見到了他親生父親似的!張斬月雖然頂著一張被打腫了臉頰的臉,但,從他那驚喜的眼神里,掌星河能看得出張斬月非常欣喜。 張斬月向著掌星河這邊飛奔過來,喊道:“爸爸!救我!我給你干活,可你的夫郎要把我打得干不了活,爸爸你管不管!” 李乾坤“噗”了一聲輕笑了出來,他轉(zhuǎn)過頭,問掌星河道:“你什么時候有這么大的兒子?” 掌星河嘆氣:“我是他的衣食父親?!?/br> 李乾坤的笑意又沒忍住,再次“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那邊,謝無涯也從掌星河那近乎坍塌的睡房里出來了,他收起君子劍,對掌星河說道:“他說謊,我除了打他的臉,什么地方都沒打,絕不影響他干活!” 張斬月躲在掌星河的身后,氣壯山河地罵道:“爸!他打了我你最喜歡的英俊的臉!我臉都被揍腫了不能見人了,不能見人就不能出門,我也傷心得干不了活了?!?/br> 謝無涯卻哀愁地捂著自己的肚子,精致的笑臉皺成一團,苦兮兮地撒嬌:“我替夫君報仇,卻被他捶了肚子,好痛,夫君你給我吹吹。” 第34章 賣身還債 謝無涯完好無缺不青不腫地撒嬌, 張斬月就看不過眼了。 雖然掌星河不懂武功, 又毫無內(nèi)力,可張斬月就是覺得,有掌星河爸爸在, 像他這么英俊的人, 掌星河一定會護著他。 不對,他英俊的容顏,都被謝無涯毀掉了! 張斬月幾乎噴火的怒意, 在掌星河的背后爆炸了,他怒吼道:“看看我英俊的臉都成什么樣了, 他還有臉假哭?” 掌星河無奈地扶額, 兩個都沒理,吩咐小廝道:“還好大夫今早來了,去請大夫來一趟?!?/br> 至于張斬月的臉—— 不知道謝無涯是怎么揍的,張斬月那張本來英俊的臉, 好像被一窩毒蜂蟄了一臉一樣,又紅又腫, 腫包還高, 太慘了, 他不忍看。 還是快點請大夫來看看吧! 小廝領命而去。 此時謝無涯已經(jīng)走近, 他痛苦地捂著肚子, 秀氣的眉頭擰在了一起, 蒼白的臉色和他毫無血色的嘴唇, 看起來非常病弱, 令人憐惜。 謝無涯垂下眼簾,纖長的睫毛在白皙的臉上打下一片陰影,語氣中帶著幾許期待:“夫君,我的肚子被灌注了內(nèi)力的鐵拳砸了過來,大夫不會內(nèi)力,幫不了我,我自己練功休養(yǎng)得了。就想,夫君你幫我揉揉?!?/br> 掌星河:“……” 掌星河連忙道:“別,這光天化日之下,男兒雙兒授受不親,當眾揉揉成何體統(tǒng)。” 李乾坤對掌星河說這種話毫不意外。 相反,在他拒絕吃瓜時,掌星河會突然揉謝無涯的掌心,那才讓他意外。 好不容易把掌星河叫走,這位劍客又來纏人了。 手段比他更加熱烈、直白,有過之而無不及。 想到這里,李乾坤沉默地皺眉。 而張斬月見謝無涯捂著肚子不舒服,他則是冷笑著站了出來:“你知道打我臉有多痛了沒?活該!” 說著,他也軟了語氣:“星河,你也幫我揉揉臉——嘶——說話都痛,你還是別揉了。” 掌星河:“……” 掌星河有點想笑。 兩個看起來都被揍得這么慘,一個明顯腫成豬頭,一個捂著肚子看起來像內(nèi)傷。在大夫還沒來之前,掌星河也沒忍心讓他們就這站著。 掌星河讓大家都坐在僥幸殘存的亭子里,嘆著氣問道:“在大夫還沒來之前,說罷,你們怎么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