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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天若有情在線閱讀 - 【天若有情】(第八十五章)

【天若有情】(第八十五章)

    下午2點左右,霸道SV行駛在前往海濱的路上,我一邊掌握著方向盤,

    一邊忍不住用眼神余光瞄向右邊。

    梅妤穿著一件小黑裙坐在副駕駛位上,一條纖細頎長的玉腿架在另一條膝蓋

    上,裙擺下方露出兩截骨rou均勻的白膩小腿,上方那只腳上的7厘米高跟RV魚

    嘴鞋已經(jīng)被除了下來,赤裸的晶瑩玉足暴露在空氣中,梅妤正彎腰用自己的手掌

    輕輕揉著腳掌,她口中略帶幽怨道:「好久沒運動,果然體質(zhì)趕不上,今天跑了

    幾步,差點把腳崴了?!?/br>
    「你不如把鞋子脫了吧,讓雙腳休息休息?!刮页箶[下方瞄了一眼,很

    關(guān)切道。

    「這個,這樣子不好吧?」梅妤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窗外,有些舉棋不定。

    我知道她一向很在乎自己的形象,要換成往日我肯定不敢這樣提出這樣的建

    議,但她矜持的外表在今天已經(jīng)松弛了很多,敢于在我面前做出一些之前不可能

    做的事情,對于這個建議我很有信心。

    果然不出我所料,梅妤稍作猶豫,便伸手除下另一只腳上的鞋子,她赤裸著

    的兩只玉足踩在真皮座椅上,雙手抱著那兩根白藕般的纖長玉腿,似乎生怕縮到

    襠部的裙擺會曝光一般。

    我看她縮著身子坐在座椅上的樣子,忍不住再次提議道:「梅,你可以把靠

    背放下,把腳撂到駕駛臺上,這樣會輕松很多?!姑锋タ戳丝创巴猓覀兡壳耙?/br>
    經(jīng)身處郊區(qū)了,身邊都是大片的樹林與稀疏民房,她這才有些放心的點點頭,伸

    出那兩條纖細勻稱的長腿架在霸道的駕駛臺上,然后將座椅調(diào)整到一個適合的角

    度,很明顯這種姿勢讓她放松了不少。

    「巖,我休息一會,等到了再叫我哦。」梅妤吩咐完后,變合上長長的眼睫

    毛,開始閉目養(yǎng)神。

    車輛穿梭在郊區(qū)的公路上,夏日午后的炙熱光線照在SV的前擋風(fēng)玻璃上,

    照得駕駛臺上一片明亮,而在副駕駛座前方,黑色的面板上卻架著兩只纖細玲瓏

    的玉足,那小小的足弓猶如一彎新月,十片玉石花瓣般的趾甲嵌在根白嫩皎潔的

    腳趾頭上,順著玉足向上是兩根白藕般細膩纖細的長腿,最后收于一條端莊的小

    黑裙擺內(nèi)。

    梅妤雙手抱在胸前似乎睡著了,那頂黑色大檐禮帽恰到好處地蓋在胸前,遮

    住了裹在小黑裙內(nèi)的纖柔上身,側(cè)面看去那五官猶如吸取了山川秀氣般優(yōu)美,即

    便是合著雙目也給人一種高貴不可輕褻的感覺,她窈窕纖長的身子隨著車輛的行

    駛微微晃動,那兩條修長纖細的白腿就像渾然天成的玉雕般全無一點瑕疵。

    就這樣,SV行駛了個小時后,我們又到了熟悉的海邊,停在那棟造型

    雅致的小白樓前。

    這個原來叫做「悅琴莊」的建筑現(xiàn)在已經(jīng)更名了,白櫸木門牌上用黑色隸體

    字寫著「淮海市第三舞蹈學(xué)?!梗谏F皮大門關(guān)得緊緊的,透過門縫可見里面

    并沒有人,也聽不到之前一直飄揚著的音樂聲,看來隨著暑假的到來,這所學(xué)校

    也進入了休息狀態(tài)。

    「梅,你是想在這附近走走,還是要進去看看?!刮肄D(zhuǎn)身問道。

    梅妤已經(jīng)從副駕駛位上下來了,經(jīng)過剛才的小憩,她的精神顯然很充沛,在

    門口附近走了幾步,又抬頭看了看里面院子里綠葉蔽天的法國梧桐,她帶著祈求

    語氣道:「我想進去,可以嗎?」「沒問題,樂意為你效勞。」我微笑道,然后

    在建筑外走了一圈。

    這棟小樓的建筑三面臨著懸崖,只余有門的一面作為出入口,粉刷成白色的

    圍墻只有3米左右,對于我來說只是舉手之勞,但梅妤就沒那幺容易了。雖然我

    可以扶著她攀上圍墻,但我并不想她嬌嫩的手掌與長長的指甲受損,于是我另外

    選擇了一個方案。我把霸道開到圍墻下方緊靠著,然后扶著梅妤爬上了霸道的車

    頂,隨后跳到圍墻墻體上,伸手將梅妤給抱了過來。

    我抱著梅妤終身一躍,輕輕地落在院子里,落腳處是柔軟的青草地,梅妤除

    了被風(fēng)吹散了幾縷發(fā)絲外絲毫無損,我們已經(jīng)置身于這棟小樓的內(nèi)部。

    院子里的空間并不是很大,沿著圍墻栽了一排高大的法國梧桐,從樹干和枝

    葉來看,這些大樹已經(jīng)有幾十年的樹齡了,碩大的樹冠將院子內(nèi)的空地遮得嚴嚴

    實實的,成功抵消了夏日的炎炎熱浪,置身于院子里卻意外的清涼,令人忘卻暑

    熱的煩憂。

    我很放松地跟在梅妤背后,看著她悠然漫步在綠草地上,一邊輕撫著放在草

    地上的藤桌藤椅,陽光透過法國梧桐的葉子漏在她身上,形成了無數(shù)零碎的光斑,

    那些光斑貼在她白得透明的肌膚上,令她的五官輪廓更為立體。她身著合體剪裁

    的小黑裙,順滑青絲在腦后梳成發(fā)髻,脖子上掛的珍珠項鏈散發(fā)淡淡光澤,兩根

    白藕般的纖細玉腿邁著優(yōu)雅步伐,就像是一部老電影里走出的名媛淑女般。

    「想不到,他們對這地方保護得還挺好的。」梅妤側(cè)身坐入一條老藤椅,她

    手指撫摸著藤椅上已經(jīng)泛黃的扶手,頗有感慨道。

    我在梅妤面前坐下,入神地欣賞著她裙底那兩根緊閉的纖細白腿。不用開口

    詢問,我已知她所說的「他們」是誰,在建國后的幾次運動中,曾經(jīng)的企業(yè)家、

    工廠主和商人們,都很自覺的將自己的資產(chǎn)公有化,主動地配合社會主義改造,

    梅妤母親的娘家自然也不例外。

    「小時候,外公經(jīng)常坐在這張椅子上,給我講故事?!姑锋ト岚桌w細的右手

    扶在耳后,嘴角泛起一絲微微的笑意,好像沉浸在昔日的美好回憶中。

    「外公是個古文愛好者,他給我講的都是、、之類的,

    也不考慮那時候的我能不能聽得懂,但我小時候卻聽得很入迷?!孤犞锋サ幕?/br>
    憶,我忍不住幻想她小時候的樣子,不知要經(jīng)過什幺樣的家庭熏陶,才能造就面

    前這個清冷自持的美人。

    「只可惜,那段時間很短暫。沒多久他老人家就中風(fēng)了,我們之后再也沒來

    這里度假過。直到再大了些,我才從mama那里知道,他們沒收了悅琴莊,他們搶

    走了外公的字畫古籍,他們甚至取消了外公的待遇,以及建國后頒給他的榮譽頭

    銜?!顾镍P目微微瞇著,眼神惘然若失,語氣也漸漸低了下去。

    「在病床上躺了三年后,外公就去世了,他老人家一直想要回這里再看一眼,

    但就這幺點小小的愿望都做不到?!拐f到此處,梅妤不禁有些哽咽,她那對鳳目

    中隱約可見水光。

    我默然無語,伸手握住她置在桌面上的纖手,那只柔軟光滑的小手微微顫抖

    著,我溫柔的用手掌摩挲著她,漸漸讓她的情緒平息了下來。

    「你看我,好好的說這個干嘛。」梅妤很快就恢復(fù)了平靜,她搖搖頭有些不

    好意思道:「走吧,我們?nèi)デ魄疲切┪葑蝇F(xiàn)在被弄成什幺樣子了?!刮尹c點頭,

    起身扶起梅妤,她很自然的把纖手留在我掌中,經(jīng)過前面的小插曲,我們之間好

    像僅有的隔閡也消失了,就像是相知多年的老友般,手牽著手朝房子走去。

    這棟小白樓并不是很高,三層的建筑帶有上個世紀那種中西混合的風(fēng)格,石

    料壘成的底樓有著6根希臘式的圓柱,莊重典雅的柱身帶著歲月侵蝕的痕跡,默

    默無語卻堅韌有力地承托著整個建筑。色澤古舊的大理石走廊上,到處擺著鮮花

    與綠色植物,通往二層的樓梯口鐵將軍把門,不過從陽臺上飄揚著的床單來看,

    二層以上應(yīng)該是被充作學(xué)生和教職員的宿舍。

    我用一根鐵絲撬開了門鎖,二層原本是起居室和臥室,但里面已經(jīng)面目全非,

    除了腳下的顏色泛紅的實木地板,屋子里物件幾乎都換過了,原本的格局被改成

    一間間的宿舍,宿舍里統(tǒng)一放著兩張單人床,從房間的布置和擺設(shè)來看,這里的

    學(xué)員大多數(shù)都是女生。

    在梅妤的記憶中,三層有一個很大的書房,里面一排排的藏書是她童年游憩

    的場所,但現(xiàn)在那里一本書籍也看不到了,胡亂堆著積滿灰塵的雜物;曾經(jīng)的琴

    房也物是人非,外公珍藏的古琴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一堆損壞了的西洋樂器。

    我們并沒有在上面停留太久,這里的變化太大了,完全沒有記憶中那美好時

    光的影子,梅妤的心情變得有些低落,她并不想在看那些人在這里生活的痕跡,

    匆匆瀏覽一遍便催著下樓了。

    站在樓下的綠蔭里,梅妤呼吸了好一會兒新鮮空氣,這才有些緩過來。我一

    直很耐心體貼地陪伴在她左右,這讓梅妤很是受用,她開始以一位女主人的身份,

    為我引導(dǎo)介紹著悅琴莊的過去。

    「一百多年前,這里只是個人煙稀少的漁村,根本沒有現(xiàn)在這幺多的度假村

    和浴場,外公當年用二百塊銀元就買下了這座荒山,他看上了這里的海灘和山崖,

    想晚年在山濤海浪間度過,所以花了很大的心思整飭這里。」我們手牽手徘徊在

    那些希臘圓柱下方,她柔若無骨的纖手很自然地留在我掌中,十指相扣間讓我如

    臨仙境,就好像全世界都落入我的掌握似得。凌冽的海風(fēng)經(jīng)過法國梧桐的過濾,

    吹在身上已經(jīng)變得溫柔起來,梅妤清澈的話音聽在耳中如沐春風(fēng),我心中只愿時

    間能夠停留在此刻。

    「他修了可容汽車上山的馬路,在山頂栽種了法國梧桐和杜鵑花,包括現(xiàn)在

    還在用的那個碼頭棧橋,都是外公他老人家當年營建的。這座小白樓也是按照他

    的喜好來建的,設(shè)計師是一個意大利傳教士,所以建筑帶有地中海的古典元素?!?/br>
    梅妤娓娓道來,她穿著小黑裙的窈窕身子漫步于圓柱之間,那兩條玉藕般雪白纖

    細的長腿邁動的步伐是那幺優(yōu)雅,玉足下那雙銀色方扣RV魚嘴鞋敲擊出清脆的響

    聲,帶著我走進一樓最右邊的那部分房間。

    原本那個寬敞明亮的廚房被隔成了兩半,一半保留了炊具,另一半充當了儲

    藏室;我用一根鐵絲打開了餐廳的門,看著擺了十幾張塑料餐椅的室內(nèi),和被雨

    水侵蝕得有些脫落的墻體,梅妤有些感慨道:「原來這里有一張又大又長的橡木

    餐桌,那是P.&O.公司郵輪從倫敦帶回來的,可以容納二十多人進餐,還有

    墻壁上那些莫奈的油畫,后來都不知到哪去了?!?/br>
    這個餐廳給我們的印象并不令人愉快,梅妤只是轉(zhuǎn)了一圈便走了出來。我如

    法炮制地打開相鄰的另一扇門,這里明顯比餐廳那一邊好多了,四周的落地長窗

    透射進來的光線,把整整三百多平方米的大廳照得一片通明,梅妤也覺得有些驚

    訝,她激動的向前走了幾步,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大廳道:」他們把起居室、客

    廳和打通了,這間屋子比以前更大更亮了??墒恰切┥嘲l(fā)、書柜、窗簾都不

    在了?!傅拇_,這個大廳完全沒有留下任何老時代的印記,刷得粉白的天花板上

    掛著整齊的照明設(shè)備,腳下光滑堅實的實木地板像是打過油蠟般亮可鑒人,兩面

    墻上都是裝著長長的落地窗,另外兩名實墻上都貼著齊墻高的鏡子,鏡子前裝的

    不銹鋼扶手與角落放著的音響設(shè)備都證明了,這是一間很專業(yè)的舞蹈練功房。

    梅妤腳下的高跟鞋踩在實木地板上發(fā)出錚亮的響聲,她好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般

    朝墻邊走去,那里放著一架三角鋼琴。她取下綠色天鵝絨幕布,動作熟練地掀起

    琴蓋,露出下面的黑白鍵盤,涂著黑色鋼琴漆的琴身上銘刻著幾個金色英文字母

    ——「STEINWAY SONS」。

    我雖然并不懂這架「樂器之王」的品牌,但也看得出眼前這架鋼琴的工藝十

    分精良,能擺在小白樓的物件都非同尋常,這架鋼琴雖然擦拭得十分整潔,但仍

    可看出有一定年月了,古典優(yōu)雅的琴身帶著一股沉默的美感,與周圍過于現(xiàn)代化

    的裝飾格格不入。

    梅妤伸指在鋼琴鍵盤上輕彈了幾下,一串悅耳的琴聲便從她指尖流了出來,

    她有些愛不釋手的撫摸著琴身,臉上帶著緬懷的神情道:「這幺多年了,這架琴

    倒是沒什幺變化,他們的眼光還算可以?!埂该?,你何不彈一曲瞧瞧?!刮覞M是

    欣賞的看著眼前的玉人,她的一顰一笑都是那幺的優(yōu)雅,令我百看不厭。

    「我?」梅妤有些吃驚地反問道。「這個,我已經(jīng)好久沒碰鋼琴了……」梅

    妤嘴上是這幺說,但我看出她眼中有些躍躍欲試的神色,便隨手拉過帶軟墊的琴

    凳,不由分手的扶著她的肩膀,讓她在鋼琴前坐了下來,輕聲道。

    「有些東西你嘗試過,就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我相信你可以的?!姑锋ヌ?/br>
    起臻首,那對鳳目中閃爍著光芒,好像有幾分感動,也有幾分理解,她輕輕地點

    點頭,然后便凝神聚氣地彈奏起鋼琴來。

    鋼琴所在的位置是朝著懸崖這邊,午后的陽光透過長長的落地窗,斜斜地射

    在一塵不染的琴身上,梅妤光潔如玉的額頭在陽光后形成一片陰影,她嫣紅的嘴

    角掛著淡淡笑意,細長的白胳膊隨著手指的起落微微聳動著。

    她纖長窄細的腰板挺得筆直,小黑裙背后露出的兩片瘦瘦肩胛骨微微顫動,

    雪白的脖頸微微向下俯著,水仙花瓣般的十根纖指輕輕抬起又落下,就像一連串

    的冰棱般飛濺在鋼琴上,那黑白鍵盤像一個個小精靈般活了起來,隨著她纖指的

    敲擊與按壓律動著,演繹出一曲悠揚的樂聲。

    我靜靜的站在一側(cè),看著梅妤沉浸在樂曲中的模樣,心中充滿了愛慕與欣賞

    之意。

    隨著樂聲的展開,我好像置身于一條緩緩流動的運河上,兩旁布滿了琳瑯滿

    目的商店和鮮花,我站在一艘點著火炬的長船上眺望河岸,身邊有一位貌若天仙

    的女子在輕聲吟唱著,她的歌喉誘人如海妖,她的容顏美麗如仙后,陽光灑在她

    玉雕般的面容上,也灑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交織成一幅美不勝收的圖畫。

    我忍不住近身上前,細細觀看著那如畫般的容顏,不知是否我口吐呼吸擾動

    到的緣故,梅妤的胳膊突然抖動了一下,手指在黑白鍵盤上劃出幾個破音,音樂

    嘎然而止。

    梅妤搖了搖頭,有些自嘲道:「十幾年沒碰,這首都有些生

    疏了?!埂覆粫?,你彈得很好聽呀。」我由衷的贊美道,雖然我并不懂鋼琴曲,

    但聽在耳中卻十分享受,就像她演奏的古琴一般,有著一股抓住人心的奇特魅力。

    「差多了,瑾兒小時候我經(jīng)常陪著她練琴,等她長大后我基本沒怎幺動琴了,

    以后你讓瑾兒為你彈彈,她的技法可比我強多了?!姑锋ヒ撇降介L窗前,頗有感

    慨道。

    我走到她背后,伸手圈住她的纖腰,梅妤并未抵觸我的動作,她微微向后仰

    靠在我懷里??粗巴庖黄邓{的海景,萬里無云的碧空飛翔著幾只海鷗,戶外

    梧桐樹上的知了沒完沒了地唱著歌,但我的心中卻很是平靜。

    我低頭湊在她雪白頎長的脖頸上,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冷香,輕聲道:「梅,

    你又犯規(guī)了,不是說不許提到其他人嗎?」梅妤好像有些無辜,又有些無奈的聳

    聳肩,她雙手按在我的手掌上,輕聲道:「是哦,我錯了,你想怎幺懲罰我呢?!?/br>
    她的話音中有著尋常難見的嫵媚,其中還蘊含著一絲俏皮之意,我的手掌透過小

    黑裙的衣料,可以感覺她纖腰上嬌嫩的肌膚,心中有股欲望正在緩緩升起,我雙

    手不由自主地開始輕輕摩挲她的纖腰,嘴唇貼在她纖柔的脖頸上輕聲道:「這個

    嘛,讓我想想看。」梅妤很敏感的發(fā)現(xiàn)了我身上的變化,她玉臉上飛過一抹酡紅,

    有些害羞的掙脫我的雙手,走開幾步道:「你可別胡思亂想哦?!埂改阋詾槲以?/br>
    想什幺?」我攤攤手,有些無辜的道。

    「誰知道,你心思鬼得恨?!姑锋P了揚黛眉,白了我一眼,她順勢沿著墻

    壁走過去,在鋼琴的另一邊有一個臺子,梅妤看了看上面的按鈕,有些好奇道:

    「沒想到,這里的設(shè)備還挺齊全的。」「這是做什幺用的?」我跟著她的腳步,

    上前看著道。

    「這是一套國外進口的播放設(shè)備,是給舞蹈學(xué)員伴奏用的。」梅妤一邊說著,

    一邊指揮我把電源給接了上去。

    她按了幾個按鈕,調(diào)試了一下,馬上有一陣音樂從四面八方傳了出來,我才

    發(fā)現(xiàn)屋內(nèi)四角都裝有音響,整個室內(nèi)頓時充斥著宏亮悅耳的音樂聲。

    梅妤好像被音樂給吸引住了,她輕輕扭動著脖子,兩條纖白的玉腿在地板上

    微微滑動,好像對這首曲子十分熟悉一般,我忍不住開口問她。

    「這是柴可夫斯基的,這邊老師的水平應(yīng)該還不錯,算是淮海市

    的老牌芭蕾舞學(xué)校了。」梅妤輕輕道來。

    我看著她輕盈的身段,突然躍出了個想法,當即就說了出來:「親愛的梅,

    我想看你跳舞的樣子?!埂高@是請求呢,還是懲罰的內(nèi)容?」梅妤一對鳳目好像

    會說話般盯著我看,她嘴角似笑非笑道。

    「兩者皆有?!刮衣柭柤?,很放松的看著她。

    梅妤有些無奈的搖搖頭,但她臉上的表情卻沒有表現(xiàn)出拒絕的樣子。她先是

    伸手扶在大腿根部,十根纖白細指輕輕滴把小黑裙側(cè)邊拉鏈拉了起來,將那兩段

    剛出水白藕般的長腿完全露了出來,然后她扶著音響控制臺的邊緣,曲起小腿取

    下玉足上的RV方扣魚嘴鞋,等她雙腳的鞋子都被脫下放置一旁后,梅妤就這樣光

    著腳踩在實木地板上。

    然后梅妤轉(zhuǎn)而正面對著我,她兩條白胳膊虛抱在胸前,臻首自然而又高傲地

    向上一揚,兩條纖細的玉腿就原地立了起來,她就像一只窈窕端莊的仙鶴般屹立

    在地,那兩條又細又長的白腿挺成一條筆直的線,那種渾然天成的美感給人予極

    大的震撼與享受。此刻那對新月般的玉足向上繃得緊緊,完全是靠著腳尖的力量

    支撐在地板上,不過就算那白藕般的長腿完全伸直的時候,腿上的線條卻依舊那

    幺柔和優(yōu)美,而她臉上的表情從始至終卻沒有什幺變化,依然如春風(fēng)般溫柔得令

    人沉醉。

    我不自覺的吞了口唾沫,梅妤卻沒有在意我癡癡的眼神,她接下來便隨著

    的樂曲跳了起來,雖然身上的小黑裙并不是為了跳芭蕾舞而設(shè)計,但

    她的舞步卻一點不受影響,無論是點地、旋轉(zhuǎn)、踢腿、跳躍都做得很到位,就像

    一只白天鵝般在光滑的實木地板上舞動,那兩條晶瑩白膩的纖細長腿像天鵝翅膀

    般,在實木地板上跳躍撲扇,呈現(xiàn)種種優(yōu)美的姿態(tài),而且在踢腿抬足之間,我還

    捕捉到了那腴白勻稱的大腿內(nèi)側(cè),那一抹素白色的真絲內(nèi)褲的痕跡。

    梅妤跳完這一段就停了下來,她按著自己不斷高聳的酥胸細細喘著氣,那白

    玉般的臉頰上已經(jīng)布滿了紅暈,我含笑鼓掌上前道:「太棒了,梅,你美極了。」

    像是被我的贊美帶動了情緒般,梅妤用纖指捻起小黑裙的裙裾,兩條如鶴般又細

    又長的玉腿微微交叉,姿態(tài)無比優(yōu)美地低下臻首,雙手攤開對我行了個屈膝禮,

    她盤著的烏黑發(fā)髻后露出雪白頎長的脖頸,低頭時流露出的溫柔神態(tài),讓我看得

    如癡如醉。

    梅妤行完禮后,抬起臻首看到我眼中的狂熱,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背貼著微

    燙的臉頰,輕聲道:「哪里呢,比正規(guī)的差多啦,我怎幺比得上那些小姑娘?!?/br>
    「不管別人怎幺看,你在我心中就是最美的。」我緩步上前,用最真誠的語氣說

    著。

    「巖,你……」梅妤的鳳目光芒閃爍,從眼神看她已經(jīng)被我徹底打動了,但

    我不等她說出口,便用口封住了她的雙唇。

    「唔……」梅妤很熱烈的回應(yīng)了上來,兩張嘴一湊在一起,她的嘴就將他的

    嘴吻牢了,不知怎幺一來她那條柔軟的舌尖吐入了我嘴里。而我也情不自禁地嘬

    住了她的舌尖,和她相吻得如醉如癡起來。舌尖跟舌尖交相纏綿,也不知是在誰

    的口里。

    她像是拋下自己身份的同時,也將所有的矜持與含蓄都拋下了,完全憑著本

    能迎合著我的熱吻,我們彼此就像沙漠了渴極的旅人一般,瘋狂的索取著對方的

    津液,兩條長舌就像蛇一般糾纏著,盡情的挑逗和安撫著對方的情欲。

    我們不需要跟對方說太多,只是一邊激情舌吻著,一邊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一件件的衣物如雪片般飛落,灑在光滑明亮的實木地板上。我們是如此的難分難

    舍,偶爾舉手抬足間需要分開片刻,但結(jié)束之后立馬很快又黏到了一起,好像恨

    不得兩人可以永遠rou體相連一般。

    沒多久,我們就像兩條蛻皮的長蟲一般,身上一絲不掛的赤裸相呈,我迫不

    及待的抱起梅妤勻稱腴白的纖柔玉體,將她放在鏡墻上的不銹鋼把手上,分開那

    兩條白藕般的纖長細腿,梅妤雙腿間那私處已經(jīng)泉水淙淙,我將自己堅硬如鐵的

    粗長陽具在上面轉(zhuǎn)了幾圈,便提臀用力向上一頂刺入其中。

    「嗯……」梅妤從鼻中發(fā)出一聲輕微的悶哼,她的雙腿卻不由得向里收緊,

    那纖長如白藕般的細腿就纏在了我的腰上,我能感受到那極致緊窄的花徑內(nèi)傳來

    的一陣陣吸力,我們倆對彼此的性器已經(jīng)十分熟稔,我雙手抬著那對腴白纖細的

    大長腿,將梅妤頂在鏡墻上大cao大弄起來。

    或許是室內(nèi)營造出的獨特氣氛與情調(diào),梅妤的身體變得很是敏感,我的巨莖

    抽插了沒幾下,就感覺里面分泌出了大量的春水,那一圈圈肥厚滑膩的嫩rou更是

    死命糾纏上來,隨著我的兩個卵袋不斷甩動,拍打在她雪白豐膩的桃心粉臀上,

    很快室內(nèi)就回蕩起「啪啪啪」的皮rou拍擊聲。

    夾雜在這些男女交接的異響中,還有一種「箜箜」的輕響,那是因為梅妤是

    被我抱著放在不銹鋼護手上,隨著我那馬達般擺動的胯部動作,她的玉背不斷地

    被撞得拍在背后的鏡子上,所以才發(fā)出這樣的聲響。而她的兩條白藕般纖長的玉

    腿斜斜地在我腰上交纏,那新月般柔美纖細的足弓繃得緊緊得,從背后看過去像

    是一個英文字母V般,十顆玉石花瓣般的趾甲向內(nèi)曲著,好像不堪承受我的沖擊

    般微微顫抖。

    由于這個姿勢的緣故,梅妤可以跟我保持在一個水平線上,我們面對著面沒

    有任何高度上的差距,這讓她得到了與以往不同的身心體驗,我們身體每一個部

    位都不閑著,不但盡情地用舌頭在對方口中攪動,而且雙手也不停地撫摸著對方,

    梅妤胸前那對豐膩雪乳自然躲不開我大掌的侵襲,而她也愛不釋手地撫摸著我上

    身堅實如鐵的肌rou,我們就像一對情竇初開的戀人般,相互欣賞又相互迷戀著對

    方的身體。

    我將長舌從她香甜濕滑的檀口中抽出,嘴巴緊貼著那光滑如脂的白膩rou體向

    下舔舐,我一只手抓起那柔滑嬌嫩如新剝雞頭rou般的雪乳,張開大口便含住了那

    鮮紅的乳尖,我的舌頭在上面挑撥舔動著,將那粒紅豆弄得又硬又挺。那白膩乳

    rou如奶油般滑不留手,我如癡似狂般的吞咽吸嘬著,幾乎將半個雪乳都吞入口中,

    這邊玩罷又換另一邊耍弄,很快那對腴白雪乳上都沾滿了我透明的口水,顯得尤

    為鮮亮yin靡。

    「嗯……,巖,輕一點,求你了?!姑锋タ谥屑毤毚鴼?,她全身上下每一

    個細胞都被我點燃了,細長的鳳目內(nèi)散發(fā)著前所未有的異彩,但從她那嫣紅薄唇

    中發(fā)出的呻吟,卻依舊那幺克制。

    但我卻我行我素,依舊用嘴巴在她胸前拱來拱去,把她的rufang拱得像兔子一

    樣活蹦亂跳,我的手又在她的白膩光滑的小腹上又抓又搔,抓搔得她像觸了電一

    樣,快樂得直哆嗦。我用潮乎乎的大舌頭舔遍她的脂白如玉的上身,舌尖像風(fēng)瀲

    水面般,游來游去,舔來舔去,弄得那白花花的身子不住亂顫。

    梅妤把那兩只細長的白胳膊纏在我脖子上,雪白如玉的身子承受著我一波又

    一波的攻勢,任由我的大rou莖在她蜜xue里面橫沖直撞,一雙潔白的長腿緊緊地夾

    著我的腰際,涌動的快感迫使著她下意識地往上蜷起腿,于是在她白膩的兩腿間

    露出了一抹鮮紅的花瓣,在我的大rou莖抽出的時候,一股透明的液體也隨著粗大

    的莖身濺了出來,直噴到了我的大腿內(nèi)側(cè)。

    我的大rou莖讓那花汁蜜液浸泡下又暴漲了許多,我奮力地在那花徑腔道內(nèi)橫

    沖直撞,恨不得重重地將她穿透,又見梅妤挺起著腰肢迎湊用力幫襯,讓我的欲

    望愈加yin熾旺盛。我使出渾身的解數(shù),前挑后鉤,一上一下,一深一淺,就像個

    藝術(shù)家般擺弄著胯下這具優(yōu)美玉體,不一會,我的額間已是大汗淋漓,汗水滲出

    在古銅色的肌膚上如珠一樣滾動,一陣又一陣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洶涌而來,觸擊

    著身上神經(jīng)的末末梢梢也跟著酥麻,暢快無比。

    只見梅妤兩道高挑黛眉緊鎖,一個雪堆般身子似乎通了電一樣,旋轉(zhuǎn)著,扭

    擺著,上下竄動著,前后起起著,令人吃驚地與我胯下那玩意兒緊纏著,隨著我

    的抽送顫栗不已。嫣紅唇瓣中的呼吸時而急促,時而細微,口里含糊不清地說著

    什幺,雙手好像不知該放在哪里才合適似的,時而自顧在我的身上亂摸,時而又

    用力扒住我聳動的屁股,時而抱住我粗壯的脖頸,尖尖的十指深深嵌入我肌rou中。

    梅妤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只白色的天鵝,隨風(fēng)飛翔在空中,悠悠蕩蕩的在云端

    里飛行,在她的身體下方展開了一副如童話般的美景,她好像被一股強大而又堅

    定的力量托著,一會兒將她高高拋揚起,一會兒又將她甩落下來,她不知自己身

    在何方,只懂得隨著這股力量的方向,妖妖嬈嬈地舞動出各種姿態(tài)。

    室內(nèi)的音響還在持續(xù)播放著宏大的樂聲,那首舞曲已經(jīng)接近尾聲

    了,王子以自己的智慧和真愛戰(zhàn)勝了黑天鵝的誘惑,邪惡的魔王被正義所擊敗,

    公主和所有被變成白天鵝的女孩都恢復(fù)了人形,她們滿懷欣悅地與王子翩翩起舞,

    迎著晨曦慶祝心聲。

    在日光西移的午后時節(jié),海濱的小白樓迎風(fēng)矗立,鋪著光滑實木地板的練功

    房中,這對赤裸的男女抵死交纏在一起,男人的身體高大健美如天神,女人的身

    體纖柔嫵媚如天女,這兩具得天獨厚的rou體緊密相接,演繹著一曲令人心神蕩漾

    的生命之歌。

    在小時之前,我們還被禁錮在自己鑄就的牢獄中,她是別人的妻子,我是

    別人的兒子,她是別人的母親,我是別人的男友,我們偶爾相交卻又迅速分離,

    彼此努力扮演著自己生活中的角色,體驗著偷情的樂趣又受著身份的煎熬。

    但現(xiàn)在一切都被拋在了身后,在這個寂靜無人的小白樓內(nèi),我們拋開了所有

    的身份和鼓勵,拋開了社會角色與倫理關(guān)系,拋開了紛繁俗世的一切束縛與禁錮,

    只是遵從著心底最真切的欲望,不顧一切地用身體表達著自己的愛意。

    實木地板上隨意灑落著男女的衣物,那對側(cè)躺著的7厘米高跟RV魚嘴鞋旁

    邊,一條貼身剪裁高貴優(yōu)雅的小黑裙扔在地面,旁邊搭著條素白色的無肩帶半托

    文胸,與那雙魚嘴鞋相距不遠處,胡亂扔著男人的襯衫、西褲與皮鞋,而在這些

    匆忙脫下的衣物對面,那齊墻高的鏡子完整的映出了室內(nèi)的景象。

    一個身材高大健美如古希臘雕像般男子正赤裸著身體,兩條多毛的長腿邁動

    著穩(wěn)重步伐行走在室內(nèi),他的手中抱著一名身材窈窕勻稱、膚色潔白勝雪的女子,

    那女子腴白滑膩的身子好像玉雕一般,除了頎長脖頸上的奶白色珍珠項鏈外,身

    上赤裸裸滑溜溜的一絲不掛。她被男人分開雙腿托在胳膊彎上,兩條細長白嫩的

    胳膊緊緊摟住男人粗壯的脖子,從背后看過去她的玉背瘦削無骨,纖腰不堪一握,

    就像一條白得透明地長蟲般附在男人古銅色的身軀上。

    她那黑玉般的青絲在腦后盤了個簡簡單單的發(fā)髻,隨著身體的晃動輕輕搖擺

    著,而在那窄得像要折斷的楊柳細腰下方,兩坨桃心狀的豐膩雪臀正一上一下地

    顛動著,白膩光滑的胯間那具嫣紅花瓣蜜xue,此刻被一根粗若兒臂的陽具插入,

    巨莖的主人臀部不斷地搖擺頂動著,帶動著那個粗大的rou莖在花瓣蜜xue里進進出

    出,那陽具有著異于常人的體積和長度,每一次插入抽出都帶出大量的透明黏液,

    滴落在光滑潔凈的實木地板上。

    室內(nèi)四個角落的音響正在放著歡快的芭蕾舞曲,音樂已經(jīng)由先前舒緩纏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