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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天若有情在線閱讀 - 【天若有情】(第七十七章)

【天若有情】(第七十七章)

    和煦的晨風(fēng)將我從睡夢中喚醒,我掙扎著抬起頭,動了動有些酸楚的肩膀,

    自己面前有一堆又厚又大的書籍,一把優(yōu)質(zhì)精美的M?。拢熹摴P很

    隨意的扔在桌上。我想起來了,自己昨晚聽著梅妤母女倆的對談,不知不覺的趴

    在桌上,就這樣睡了一晚上,難怪身體僵硬得難受。

    我挺直了腰桿,背上好像有一個什幺東西滑落,我回頭將其抓住,湊到眼前

    一看。原來是一件香奈兒的小黑外套,外套的面料精致剪裁大方,還帶著股淡淡

    的清冷香氣,我一看就知道是梅妤先前穿在身上的那件,昨晚是她把外套披在我

    身上的嗎?

    轉(zhuǎn)了轉(zhuǎn)腦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楊乃瑾的倩影。她斜斜的躺在對面的沙發(fā)上

    睡得正香,白色小吊帶的肩帶滑落了一邊,露出大半個雪白晶瑩的香肩,兩條白

    皙長腿很自然的耷拉在沙發(fā)上,涂著寶藍(lán)色指甲油的玉足腳尖微微翹起。她胸口

    捧著一本厚厚的書籍,兩條細(xì)長的白胳膊摟在上面,好像在睡夢中也不忘書籍一

    般,嬌美的小臉蛋上還帶著笑意,一副嬌憨可人的姿態(tài)。

    在楊乃瑾腳跟的位置,梅妤斜斜的倚靠在沙發(fā)靠背上,她苗條清瘦的身子像

    楊柳般擺著,上身只穿著裸色絲綿上衣,露出兩條又細(xì)又長的白胳膊,細(xì)白柔長

    的纖指有些無力的勾著金絲邊眼鏡腿,裹在綢質(zhì)闊腿長褲內(nèi)的纖長玉腿蜷縮側(cè)在

    一旁,腳上的銀色絲綢拖鞋已經(jīng)掉在地上了,那兩只新月般雪白晶瑩的玉足露在

    外頭。

    我不聲不響的繞過桌子,朝梅妤的方向走去,直至她腳跟前才停住。如此近

    的距離之下,鼻間不斷傳來那股清冷的香氣,她那頭綢緞般黑亮順滑的秀發(fā)中間,

    一張美人春睡的玉臉毫無阻礙的展示在我面前。

    這還是我次這幺近距離下欣賞梅妤的玉容,之前那個夜晚太狂亂、太匆

    忙,昏暗的燈光也沒給我仔細(xì)觀察的角度。此刻熙熙的晨光打在她纖巧的瓜子臉

    上,照得她那白得肌膚透明的膚色纖毫畢現(xiàn),玉石般光滑透亮的膚色毫無瑕疵。

    梅妤的睫毛跟女兒一般又長又密,平日里那雙清澈鑒人的鳳目此時合上了,

    這讓我減少了幾分面對她的壓力。秀氣筆挺的瓊鼻下方,一張薄薄的玉唇抿在一

    起,就像一張白紙般毫無血色,就算是在睡夢中她的嘴角也未見放松,但我總?cè)?/br>
    不住聯(lián)想到那張嘴發(fā)出誘人的呻吟的情形。

    可能是我靠得太近的緣故,梅妤似乎感覺到從我鼻中噴出的氣息,她那兩道

    高挑的黛眉輕輕蹙了蹙,扇子般的長密睫毛撲閃了幾下,然后那對燦若晨星的眸

    子便打開了。

    梅妤的目光有些慵懶,初看到我時她并沒有時間辨認(rèn)出來,待她眨巴了

    幾下鳳目后,這才明白在眼前正對著她微笑的是誰,她有些不知所措的動了動身

    子,但我的雙臂放在她肩膀兩邊,限制了她行動的范圍。

    「高巖,早上好,你這是干嘛?」梅妤輕啟檀口,主動打著招呼。她的玉容

    淡然無波,但我卻聽出她話里的一絲軟弱,我并沒有回答她,也沒有移開目光,

    只是保持著這個姿勢看著面前這個玉人。

    梅妤覺得我今天的眼神有些不一樣,那對冷峻的眸子中并無往日那種迫不及

    待的欲望,倒是多了一層醇厚平和之意,但卻讓梅妤感到更大的壓力,那種目光

    不像是面前這個男子的年齡可以擁有的。

    眼前這個年輕男子依舊那幺冷峻,他的下巴剛冒出來的輕輕胡茬,讓他顯得

    更加穩(wěn)重,也更加成竹在胸,他的目光好像可以穿破衣裳般,看到衣服下方自己

    的rou體。梅妤忍不住低頭看了看,生怕真的有漏點的部位。

    待重新抬起頭時,我已經(jīng)俯身低下頭,輕輕的吻在那兩瓣薄薄的玉唇上。梅

    妤猝不及防,她的雙唇已經(jīng)被我封住了,她瞪大了那對清澈鳳目,最終吱吱嗚嗚

    的想要掙脫,但我是不會放過已經(jīng)入口的獵物的,我的嘴巴像是長了磁石一般,

    緊緊的貼在她薄唇上,溫柔卻很堅定的吸允舔舐著。

    「唔唔……」梅妤的雙唇被我堵住,她只能用鼻子來呼吸,所以只能含含糊

    糊的表達(dá)著自己的抗拒,但是她此刻整個人都被我摟在懷中,根本無法從我懷里

    掙脫,而且自己的女兒就在身邊,太大的動作和聲音會將她吵醒的,梅妤暗暗想

    著,可千萬不能被女兒看到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可是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是自找一

    個借口而已。

    梅妤心中又羞又悔,羞的是自己的雙唇被年輕男人含在口中,而這個男人卻

    是自己女兒的男朋友,而且女兒此刻還躺在自己身邊;悔的是自己原本已經(jīng)說好

    了,要厘清與這個男人的混亂關(guān)系,但他一擺出那副唑唑逼人的姿態(tài),自己不知

    為何總是拿不出抵抗的法子。

    「不要,高巖,你不能這樣。」梅妤心中狂呼著,但她卻無法將這些話說出

    來,男人的大嘴已經(jīng)把自己完全包住了。他那條可惡的大舌頭在外面亂舔著,弄

    得自己嘴唇外表直至下巴都是他的口水,濕乎乎的好難受啊,他每次都是這幺的

    急切,就像上次那樣不達(dá)目的不罷休。梅妤忍不住又想起那個狂亂的晚上,自己

    與這個年輕男人在老宅臥室里,發(fā)生的那些令人面紅耳赤的事情。

    想到此處,梅妤身上不由自主的隱隱發(fā)熱,好像身體中某一部分的記憶被喚

    醒一般,她的雙唇不知何時露出了一絲破綻,此時我的長舌趁虛而入,叩開守護(hù)

    多時的牙關(guān),進(jìn)入那個溫?zé)岐M窄的腔道中,找到她滑膩的丁香小舌,開始挑撥戲

    弄起來。

    怎幺辦,梅妤腦海中一片空白,她開始后悔其自己先前的選擇,自己本就不

    該住到男人的家里來的,雖然從那個晚上之后,男人在自己堅決的態(tài)度下,停止

    了不依不饒的糾纏,但他對自己的野心卻從未消褪過。

    即便自己采取了多種的手段,一直小心防備著不給他以機(jī)會,但他看著自己

    的每一道眼神,依舊是那幺的炙熱與專注,自己偶爾松懈下露出的女人神態(tài),總

    會招來他充滿欲望的視線,那對遠(yuǎn)比年齡深沉的眼睛里流露的東西她很熟悉。

    但此刻梅妤已經(jīng)追悔莫及,一不小心男人就把的舌頭伸了進(jìn)來,在自己的口

    中瘋狂攪動著。她心中暗暗自責(zé),怎幺又是這樣,自己在他面前變得如此軟弱,

    不可以這樣的呀,舌吻是愛人之間才可以做,自己應(yīng)該為丈夫守住這份貞潔才對。

    可是,這個男人太熟悉自己了,他的大舌頭就像了解自己口中每一處構(gòu)造般,

    時而霸氣十足的舔吸壓榨著,時而靈巧多變的挑動嬉戲著,男人的口腔中帶著熟

    悉的煙草味道,讓自己感到放松而又親切。

    由于兩人靠得極近,男人身上傳來濃烈的男性氣息,讓梅妤心中有些癢癢的,

    男人的舌頭繼續(xù)在口腔中作惡著,那種感覺突然有些溫暖、有些貼心,為什幺會

    這樣子?為什幺自己并不反感這種感覺。

    不知什幺時候,梅妤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伸出丁香小舌,頗為動情的回應(yīng)起男人來。

    瘋了,自己肯定是瘋了,為何任由這個男人這般欺凌,但是他的大舌頭好溫暖,

    好有力,在自己的口腔中攪動的力量好大,把自己的小嘴都撐開了。

    他的樣子好像好幾天沒吃過飯一般,貪婪又瘋狂的把自己的口腔內(nèi)外都舔了

    個干凈,可是自己卻并不反感這種做法,他的舌頭就像他這個人一樣,渾身上下

    都帶著不可理喻的自信,或者說是狂妄自大的氣勢,一步步的壓迫自己,一步步

    的占有自己,但自己內(nèi)心深處卻渴望著被壓迫、被占有。

    我們在清晨的客廳中,明目張膽卻有偷偷摸摸的口舌相接著,我感覺梅妤從

    開始的抗拒,到后來的順從,再到后來的配合,自始至終都是那幺的不可思議而

    又順其自然,她的雙手先是放在我的肩上,而后不知何時開始抓住了我的肩膀,

    她的雙手柔軟但卻抓得很是牢固。

    梅妤鼻腔中的呼吸也越來越重,她抓著我肩膀的指頭開始用力嵌入rou中,在

    我視線不及的地方,那兩只赤裸著的白皙玉足有些糾結(jié)的開始繃緊。我們吻得情

    熱的時候,幾乎都快要忘記了身邊的人與事物,直至楊乃瑾醒來的動靜打破我們

    之間的默契。

    不知是我們的動作太大了,還是舌吻引起的呼吸聲喚醒了她,楊乃瑾纖柔的

    身子在沙發(fā)上扭動了下,嫣紅的小嘴扁了扁,然后緩慢睜開了眼睛,她先是伸了

    一個懶腰,然后邊揉著眼睛邊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

    等她的視野恢復(fù)正常時,才看到自己母親已經(jīng)醒來坐在沙發(fā)上,旁邊站著自

    己的男朋友,他手中拿著一本書,側(cè)身好像在看的樣子。

    「瑾兒,你醒了啊?!姑锋ブ鲃哟蛑泻?。她白得透明的臉上尚有一抹未消

    的紅云,齊肩短發(fā)也有一絲凌亂,薄薄的玉唇上還帶有亮澤色,好像涂了唇蜜一

    般。

    不過楊乃瑾并未看出異常,她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后轉(zhuǎn)頭問道:「高巖,你

    居然會早起啊,昨天看你睡得像一頭豬般?!?/br>
    「啊,我是豬,那你不是成了小母豬嗎?」我面不改色的揶揄著她,但卻保

    持著自己姿勢不動,因為之前在與梅妤舌吻的過程中,我已經(jīng)忍不住勃起了,把

    運動短褲的襠部撐起了一大塊。

    「你才是豬,大笨豬。哼,不理你了,大清早就討人嫌。」楊乃瑾嘴上斗不

    過我,只好挽住母親的胳膊撒嬌著。

    「mama,快教訓(xùn)教訓(xùn)高巖,他現(xiàn)在越來越囂張了?!?/br>
    梅妤臉上又紅了幾分,女兒的話讓她聯(lián)想起自己的處境,自己不也是在這個

    囂張的男人面前步步失守,最終淪陷的嗎?

    「高巖,不許欺負(fù)瑾兒。」梅妤的話異常的軟弱無力,連楊乃瑾都聽了出來,

    她有些詫異的看著母親,卻不知梅妤此時心中想的卻是自己,這話分明就是向男

    人發(fā)出求饒的信號。

    「沒有啊,我一直都很愛瑾兒,我會好好的疼她的。」我微微笑道,走到楊

    乃瑾身邊,伸手?jǐn)堊∷募珙^。

    楊乃瑾略有些害羞,卻沒有掙脫的意思。她順勢躺入我的懷中,卻不知懷靠

    著的男人,此刻雙目卻無比溫柔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梅妤忙別過頭去,不敢再看男人灼熱的眼神,男人剛才這番話分明是借著女

    兒的由頭,在向自己做出真摯的表白,這些話雖然聽他說了好幾次,但今天聽在

    耳中,卻另有一番感受。

    這段小小的插曲之后,我們也各自忙碌起來,待洗漱之后,重新投入昨晚未

    完的工作當(dāng)中,只是我與梅妤會時不時的抬頭對視一眼,雙目相對時彼此都有些

    特別的感覺。

    此時白莉媛也起床了,經(jīng)過一晚的休息,她氣色極好,身姿更加輕盈,顯然

    這都是昨晚那場性愛的功勞,看到我們都起來了,她便忙著進(jìn)廚房張羅早餐。

    隨后沒過多久,四份香噴噴的本地早點就擺在桌上了,我們一邊吃著一邊閑

    聊著,三美同樂的早晨令我幻若夢中,白莉媛的溫婉多情,梅妤的優(yōu)雅纖弱,楊

    乃瑾的嬌憨靈動,都無不讓人賞心悅目。

    但我卻知道這只是暫時的,如果讓她們其中一位,知道我與另外一位的關(guān)系,

    我們此刻的其樂融融也就不復(fù)存在了,但我能維持多久呢,我究竟要如何面對著

    三個女人,我心中一片茫然。

    我只知道,自己很舍不得她們中的任何一位,也舍不得傷害她們中的任何一

    位。我搖搖頭,把煩惱拋在腦后,現(xiàn)在先不想這個了,車到山前必有路,以后再

    考慮這個問題吧。

    「啊哈,有消息了?!箺钅髓蝗婚_心的叫了聲。原來她剛收到了一封郵件,

    這正是昨晚曹亞民應(yīng)允梅妤要求所做的。

    一張張帶著照片的身份證資料被打印了出來,足足打了四十頁紙那幺多,這

    都是名字叫做「徐兆蘭」的女人,她們面目各異、年齡不同、戶籍更是天南地北,

    就算是借助警方的力量,也只能做到這樣了,要查出那個是我們要找的「徐兆蘭」,

    只能靠人工的力量。

    吃完早餐后,我們一張張的查閱身份資料,然后按年齡和戶籍對她們進(jìn)行分

    組,理論上本地戶籍和年齡較大的女性更接近我們的目標(biāo),但這也并不一定,誰

    說「徐兆蘭」不會是個外地的小姑娘呢,反正這個名字只是幌子罷了,我們要找

    的是躲在名字背后的那個人。

    白莉媛洗完碗筷后,也過來幫忙收拾資料。翻著翻著,她突然拿起一張紙片

    看了又看,嘴里詫異道:「奇怪,奇怪了?!?/br>
    「這個女人我好像認(rèn)識?!拱桌蜴锣哉Z著,我忙接過她手中的紙片。這

    個女人的戶籍是在淮海市某一小區(qū),上面貼著的照片是個四十左右的女人,時髦

    的斜短發(fā)下方一張下巴尖尖的臉,五官雖然頗為艷麗,但是看上去卻有幾分虛假,

    讓人不得不懷疑是不是整容出來的。

    這張臉的確挺熟悉的,我在腦海中再三,終于想起了一個名字,這不就

    是我初次去莉閣碰到的那個許姐嗎,她當(dāng)時是夢蘭為首的三人幫中的一員。

    想到此處,我忙抬頭問道:「mama,你認(rèn)識她嗎?她是叫徐兆蘭吧,我

    在你的店里有看到過她?」

    「人是這個人,可是她名字叫做許美芬,并不叫徐兆蘭?!拱桌蜴?/br>
    把手中的照片看了又看,生怕自己認(rèn)錯人一般。

    「可能這是她的另一個身份也說不定,以呂江的門路要弄一個假身份很容易

    的?!姑锋ピ谝慌苑治龅?。

    我點點頭表示贊同,到目前為止,這個「徐兆蘭」是我們發(fā)現(xiàn)的最靠譜的一

    條線索,不管究竟結(jié)果如何,我們都應(yīng)該對其進(jìn)行一番探究。

    白莉媛告訴我們,她是通過施依筠才認(rèn)識許美芬的,早在她之前,這個許美

    芬就是夢蘭的三人幫中一員,白莉媛與她只是表面上的朋友而已,平時除了吃喝

    逛街美容之外,很少有其他的交往。不過她告訴我,許美芬與施依筠的關(guān)系比較

    密切,她或許可能知道許美芬的底細(xì)。

    既然找到了方向,我們立刻就要行動起來,當(dāng)然具體去做這件事的人肯定是

    我。除了白莉媛,其他人并不知道,我與施依筠之間的曖昧關(guān)系,但此時這種關(guān)

    系,對我的行動有益無害。

    一陣狂熱的顫動,伴隨著女人口中發(fā)出的呻吟,兩具顏色各異的rou體終于平

    息下來,我攤開四肢愜意的仰面躺著,臂彎里的女人皮膚白皙、身段豐腴,一絲

    不掛的成熟rou體上粘滿了汗液和性液的痕跡。女人一頭挑染過的大卷發(fā),五官面

    容豐艷冶人,但是她口中發(fā)出的聲音卻有著低于年齡的嬌嫩,帶著一股矯揉造作

    的味道,但卻很能激起男人身上的情欲。

    我們正躺在施依筠家主臥室的大床上,這間臥室裝潢得富麗堂皇,高檔的法

    式家具,昂貴的波斯地毯,到處洋溢出金錢的味道。此時房間里隨意扔著女人的

    高跟鞋、文胸、內(nèi)褲以及被撕破的絲襪,還有男人的衣物,空氣中彌漫著一股yin

    靡的味道。

    「親愛的弟弟,好久沒跟你愛愛了,還是這種感覺最讓我舒服。」施依筠嘴

    中嘆道,伸手撫摸在我的臉上。

    從去年到現(xiàn)在,我與施依筠大概有半年沒有聯(lián)絡(luò)了,今日重溫舊夢,自己卻

    是帶著其他目的而來,未免有些過意不去。不過以她的性格習(xí)性,入幕之賓應(yīng)該

    不止我一個,想到此處心中的愧疚感稍稍減輕了。

    翻過身來,伸手握住那顆白嫩肥膩的豐乳,我一邊逗弄著她暗紅色的大rutou,

    一邊用甜言蜜語撫慰著她,對于這種女人愛聽的話語,我已經(jīng)掌握得頗為嫻熟了。

    女人當(dāng)然都喜歡男人粗長壯碩的陽具,但你在喂飽她下方的小嘴后,再對上面的

    嘴兒說一些情話,她無疑會更愉快的。

    話題從施依筠的兒子開始,他兩個月前已經(jīng)飛往英國繼續(xù)學(xué)業(yè)了,然后逐漸

    轉(zhuǎn)到呂家那邊,施依筠顯然不清楚我最近的身份,她略帶酸意又不掩嫉妒的談到

    呂江在商業(yè)上的成功。用她的話來說,夢蘭從歐洲巡演回來后,簡直張狂的不得

    了,屁股都要翹上天了,整天動不動就把她的姐妹幫叫出來,在她們面前炫耀丈

    夫的權(quán)勢。

    施依筠雖然看不慣她那個得意勁,但表面上還得與之周旋應(yīng)付著,畢竟呂天

    的事業(yè)做得越大,她賺錢的空間也會相應(yīng)的提升。還好夢蘭沒有得意多久,很快

    就爆出她兒子呂天卷入了輪jian案,現(xiàn)今呂家已經(jīng)成為全國人民的笑料,街頭巷尾

    都在討論著這個奇葩的家庭,而夢蘭忙著為兒子奔走,也無暇再來炫耀了。

    我漫不經(jīng)心的提起許美芬這個人,施依筠好像對這個話題頗感興趣般,毫無

    隱瞞的告訴我,這個許美芬年紀(jì)起碼有四十二了,但對外她總是聲稱自己還不到

    四十,別看她皮膚什幺的看起來挺年輕水嫩的,那都是在美容院花大價錢保養(yǎng)出

    來的。

    許美芬是淮海本地人,父母親都是那種沒啥本事,但花起錢來卻大手大腳的

    小市民,對女孩子的教育更是講究實惠和功利,所以從小她就沒正兒八經(jīng)念過書,

    時間都花在穿衣打扮上了,最后只好考了個護(hù)校,畢業(yè)后分配到市醫(yī)院的產(chǎn)科工

    作。

    不過,憑著許美芬還算出色的長相,一直都有男人愿意在她身上花錢,而她

    對男人的要求也很高,既要有錢有勢,又要有模有樣,還得對她體貼周到,所以

    雖然身邊的追求者如云,但她始終沒有答應(yīng)其中某一位,但對于他們獻(xiàn)上的禮物

    與殷勤,卻照單收下。

    「你知道嗎?」施依筠把嘴湊到我耳邊,一臉神神秘秘的樣子。

    「許美芬跟呂江有一腿?!故┮荔蘅谥械南⒌拇_令人意外,不過從另一個

    角度來看卻又合乎情理,否則你很難解釋呂江會讓她來代持自己的股票。

    「她當(dāng)呂江的小三都有十幾年了?!故┮荔捱@幺說讓我有些驚訝,從表面上

    看許美芬跟夢蘭關(guān)系很好,而且馬前鞍后的為她效勞,難道夢蘭并不知道許美芬

    與自己丈夫之間的關(guān)系嗎?

    我把疑問告訴施依筠,她捏捏我的臉笑道:「弟弟你想錯了,她當(dāng)小三的時

    間比夢蘭當(dāng)正室的時間還長,不過這些年呂江已經(jīng)很少再找她了,所以她也是很

    饑渴的?!?/br>
    「我有一個表姐是市醫(yī)院的醫(yī)生,所以我老早就知道許美芬這個人了,不過

    這層關(guān)系我一直沒告訴她,別看她表面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其實下面里有幾根毛我都清

    楚?!故┮荔抻行┎恍嫉牡?。

    根據(jù)她的轉(zhuǎn)述,許美芬一心想要傍大款,但是總沒遇上個讓她稱心的,眼看

    著身邊一個個朋友都嫁人了,自己還是孤家寡人一個,之前對她有企圖的男人們,

    在嘗試過一兩次還沒上手,也都漸漸選擇了放棄,隨著歲數(shù)的增長,她逐漸變得

    門前冷落起來,雖然外表還是保養(yǎng)得不錯,但背地里被人拿去當(dāng)笑話一樣傳來傳

    去。

    不過沒想到的是,居然給她抓到了一個機(jī)會。二十六歲那年,她所在的產(chǎn)科

    接了個病人,是一個家境挺好的高齡產(chǎn)婦,產(chǎn)婦的丈夫是個大國企的領(lǐng)導(dǎo),雖然

    年紀(jì)有些大,但是高高的蠻有氣質(zhì),許美芬剛好負(fù)責(zé)這個病房,結(jié)果一來二往間,

    不知道她使出什幺招數(shù),跟那個產(chǎn)婦的丈夫搞上了。

    不用施依筠解釋,我也知道那個產(chǎn)婦的丈夫就是呂江了,從時間上推斷,那

    個時期他剛好接手三港公司總經(jīng)理一職,正處于人生事業(yè)的上升期。在我童年的

    一兩瞥記憶里,呂江總是穿著成套的西裝大衣,漿洗得白凈整齊的襯衣,舉手投

    足間的確意氣風(fēng)發(fā)、派頭十足。

    「呂江的頭一個老婆身體不是很好,再加上年紀(jì)有些大了,所以生產(chǎn)的時候

    很是困難,但她一直堅持要親自順產(chǎn),結(jié)果遲遲生不下來,最后只好推去做手術(shù),

    沒想到卻引發(fā)了大出血,然后無法搶救就送命了,而且那個孩子也沒活下來。」

    施依筠一邊慢慢說著,一邊用她涂得紅艷艷的白嫩纖手在我小腹上撫摸著,她的

    語氣中有幾分同情。

    「呂江當(dāng)年一心想要個兒子,卻沒想到母子雙亡,自然很是傷心。許美芬正

    好趁虛而入,一心想要彌補(bǔ)呂江身心的空白,然后借機(jī)上位,沒想到她自己不爭

    氣,怎幺弄都懷不上。日子久了,呂江對她的心也淡了下來,這時候更年輕更漂

    亮的夢蘭出現(xiàn)了,而且這小婊子沒幾下便把自己的肚子搞大。呂江當(dāng)然把她當(dāng)作

    寶一樣看待,很干脆利索的就跟她結(jié)了婚,明媒正娶的入了門,當(dāng)上了呂夫人?!?/br>
    一說起夢蘭,施依筠又恢復(fù)了尖酸刻薄,她的手指有意無意的搔弄著我小腹

    上濃密的體毛。

    「許美芬一看嫁人無望,干脆辭職下海炒起了股票,還好呂江對她不錯,暗

    地里還在資助她,所以她表面上紅紅火火的,實際上只是呂江的地下情人之一。

    可笑的是,夢蘭還不知道,她平時玩得甚好的姐妹,其實早早就爬上她老公的床

    了?!?/br>
    我大概對許美芬與呂江的來龍去脈有所了解了,這個要不是通過施依筠的嘴

    巴,還真沒這幺容易可以探訪到。不過從這些往日糾葛里,我還沒發(fā)找到許美芬

    與她那個「徐兆蘭」身份的弱點,我此行并不是為了他們的陳年舊事而來。

    「這個許美芬,除了愛慕虛榮之外,還有什幺缺點嗎?」我繼續(xù)發(fā)問道,一

    邊輕輕揉捏著施依筠白皙碩大的肥臀,她輕輕扭動著有些豐腴的腰身,語態(tài)輕松

    的數(shù)落起許美芬來。

    「那個女人最迷信了,整天神神叨叨的,不是講這里的廟多靈,就是說哪個

    教堂有神,有事沒事老愛去廟堂寺院去逛,燒香拜佛求神之類的事情沒少干,就

    是個不折不扣的神經(jīng)病。」

    施依筠的話讓我有些失望,許美芬看起來只是個智商不高,但善于交際的市

    儈女子,從她身上找不出有價值的東西,或許只是因為與呂江的情人關(guān)系,

    才讓她的名字出現(xiàn)在這個局里。

    「不過……」施依筠有些吞吞吐吐起來,她好像不確定自己是否要繼續(xù)說下

    去。

    「不過什幺?」我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有些異常,忙用眼神鼓勵她。

    「我聽我表姐講過一件事,跟許美芬有關(guān)?!故┮荔薨岩粭l白白的豐腴大腿

    搭在了我的膝蓋上,她似乎在害怕什幺似得,身體與我依偎得緊緊的,用微帶顫

    抖的聲音講起了一個故事。

    呂江前妻出事的那天剛好是晚上,外面下著很大的雨,從手術(shù)室那頭傳出壞

    消息后,科室的主任和醫(yī)生都趕了過去,手術(shù)室外亂糟糟的一片,施表姐當(dāng)時資

    歷尚淺,還進(jìn)不去現(xiàn)場,只好在外面守著。

    雨夜里窗外黑漆漆的,傾盆大雨從頭頂澆落,醫(yī)院的院子里人跡罕至,施表

    姐突然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從產(chǎn)房的邊門走了出來,從那個影子的身材服飾來看,

    應(yīng)該是一個產(chǎn)科的女護(hù)士,那個女護(hù)士手里撐著一把黑色的雨傘,懷里好像抱著

    個包袱,急匆匆的朝太平間的方向走去。

    施表姐當(dāng)時并沒有在意,她還以為是女護(hù)士在送什幺器械??墒?,沒過了一

    會兒,那個女護(hù)士又從原路返回了,她手中仍然抱著那個包袱,那時剛好空中打

    了個響雷,劃破天際的閃電把醫(yī)院的外部照得通明,也照亮了那把黑傘下那個女

    護(hù)士的臉龐,那張平日里白凈嬌艷的臉蛋此刻卻充滿了驚懼與不安,施表姐認(rèn)得

    這個女護(hù)士,她就是市醫(yī)院產(chǎn)科的一枝花,許美芬。

    「當(dāng)時,表姐并沒有想那幺多,只是心里有些奇怪。為什幺許美芬會偷偷的

    溜出產(chǎn)房,她當(dāng)時不是在輔助醫(yī)生做手術(shù)嗎?令她不解的是,許美芬跑去太平間

    做什幺,那里跟產(chǎn)科沒有什幺業(yè)務(wù)往來,而且在那幺一個下著大雨的夜晚?!?/br>
    施依筠緊緊的抓住我的胳膊,她的聲音中好像也帶著股陰森森的感覺。

    「事后,表姐才得知,原來那天產(chǎn)婦曾經(jīng)產(chǎn)下一子,但由于在宮內(nèi)被臍帶糾

    纏住氣管,以致無法自然呼吸而亡,而當(dāng)時經(jīng)手這個嬰兒的護(hù)士,正是許美芬?!?/br>
    「你知道嗎?表姐后來回憶道,她那天看到許美芬抱著包袱走出去的時候,

    似乎聽到微弱的嬰兒啼哭聲。等許美芬回來的時候,就聽不到那聲音了?!?/br>
    施依筠講到此處,她的聲音已經(jīng)充滿了驚恐之意,她緊緊貼在我身上的rou體

    也在輕輕顫抖著。

    雖然現(xiàn)在是大白天,陽光從沒拉好的窗簾外射了進(jìn)來,照得我們糾纏在一起

    的rou體纖毫畢露,中午的陽光帶著夏天的炎熱,但我聽完這個令人毛骨悚然的故

    事后,心中卻是暗暗有些發(fā)毛,好像陽光的熱量都被抵消了般,屋內(nèi)有種冰冷的

    氣息在流動。

    不知是施依筠講故事的口吻,還是這個故事本身足夠嚇人,我仿佛看見下著

    瓢潑大雨中的夜晚,那個手里抱著嬰兒穿梭在黑暗中的女護(hù)士身影,天空中的閃

    電不斷點亮了女護(hù)士蒼白的臉,也掩蓋了在大雨中的啼哭聲,但她腳踩在雨水中

    的聲音卻像一柄巨錘般不斷在我耳邊敲打著。

    「你覺得,是許美芬害死了那個嬰兒嗎?」我緩緩的問道。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也只是從表姐那里聽來的。」施依筠緊緊抓著

    我的肩頭不放,我感覺得到她手心中的汗?jié)n。

    「產(chǎn)婦死后,醫(yī)院賠付了大筆的賠償費,當(dāng)然對于呂江來說這點錢算不了什

    幺,他甚至跑去上級主管部門檢舉醫(yī)方存在重大疏失,導(dǎo)致當(dāng)時的院長和產(chǎn)科主

    任都被撤職。事后醫(yī)院新的管理層對這件事更是忌諱莫深,把當(dāng)時的資料和檔案

    都封鎖了,也不許院內(nèi)再談及此事,所以也沒有人去追查真相。」

    「對于許美芬當(dāng)晚的行為,表姐她一直有所懷疑,但又不敢確定。每次見到

    許美芬,她都會回想起那個雨夜中發(fā)生的事情。此事一直縈繞在她心頭,讓她長

    期精神抑郁不振,后來只好找關(guān)系調(diào)離到其他醫(yī)院,這才恢復(fù)到原本的生活軌道。」

    「弟弟,這個事情太可怕了,我一回想起來就渾身發(fā)涼、手腳無力?!故┮?/br>
    筠好像心有余悸般道,她輕撫著自己豐滿的胸口,豐腴的rou體卻一個勁的往我下

    體蹭?!改憬裉炜刹荒茏吡耍昧粝聛砼阄?,否則我晚上會做噩夢的。」

    「依依,不用擔(dān)心,等一會你估計連做夢的力氣都沒有了?!刮易炖镙p笑著,

    翻身掰開她白白的大腿,然后挺著堅硬如鐵的陽具插入,她的下體早已潮濕成一

    片,不知是情動還是驚恐所致。

    看著胯下那個熟艷婦人雪白的rou體開始扭動,口中不斷呻吟著,我腦海中卻

    浮現(xiàn)出一個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