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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少女又看了一眼小丫鬟,小丫鬟忙道:“這里風太冷了,這個人都快死了,公主覺得還是將這個人帶進馬車里救治吧?!?/br> 副將剛想說男女有別怕是不好,溫玉抬手止了住,輕笑道:“就按公主說的辦?!?/br> 三人就那么上了馬車,錦衣少女剛坐下松口氣,車簾挑開,溫玉提著一只小藥箱進了馬車。 他笑盈盈的坐在馬車內(nèi),一邊將藥箱打開,一邊道:“公主也受傷了吧,不如臣下也一塊包扎了?!毖劬σ惶?。 錦衣少女已閃身而起,抬手扼住了溫玉的脖頸。 同一瞬間溫玉手中的短刀已貼在了她的胸前。 溫玉眉睫輕抬的望著她笑,“純陰體質(zhì)……還如此的兇悍,可真是罕見?!?/br> 龍霸天微微吃驚,“你居然聞出來了?”她可是包裹的十分之好,那草藥味全掩蓋住了血的味道,之前在水道里那么多的兵士都沒聞出來,他居然聞出來了。 他的短刀輕輕一抖的挑開她的衣襟,露出白嫩嫩的皮膚和裹著的傷口,笑道:“當然,沒有人比我再熟悉這血的味道了……” 龍霸天手指一用力,“你們的公主可在老子手上,最好別惹惱了我。” 他的一雙眼睛便笑瞇瞇的落在了龍霸天的臉上,睫毛一眨的道:“如果我沒猜錯,你應(yīng)該是沈嬌。” 哎喲我干,居然遇到了個小狐貍。 龍霸天瞇眼看他,“你見過我?” “沒有,我猜的?!彼A苏Q?,“那就是猜對了。” 作者有話要說: 軟玉溫香的新人,大家還喜歡嗎? 這應(yīng)該是我寫過最攻的女主了→_→,感覺可以和任何人交配。 PS:今天還有兩更,不出意外應(yīng)該是下午和晚上,和我約吧! ☆、五 馬車里鋪著細軟的白狐貍毛毯子,一角放著一張小案幾,案幾上是各樣的點心茶水和一支插了不知名野花的小花瓶,之上四角懸著照明珠。 傻子昏迷在正中,小丫鬟被點了xue道丟在角落。龍霸天就那么擒著他的咽喉,溫玉就那么看著她,珠光盈盈照亮她的臉,白紗已解下,她五官異常清秀,臉色蒼白,襯著一雙灰色的眼睛單薄又羸弱。 她可真瘦啊,鎖骨聳立,抓著他脖頸的手腕又細又白,弱不禁風的像是一折就會斷掉,偏偏她還做出一副兇狠的模樣,和她整個人格格不入。 一個劣質(zhì)的純陰女子,能有多厲害?他壓根沒放在眼里。 “你是怎么猜出來的?”她問。 溫玉卻好整以暇的從藥匣子里掏出一支香點上,搖滅了火光,搖出一縷細弱的香味,插在了那支花瓶里。 這舉動讓龍霸天一愣,有些不悅,她現(xiàn)在可是攥著他的小脖子,怎么就不能配合一點! 手指一用力掰過他的臉,不高興道:“老子問你話呢,娘唧唧的點個什么香!” 溫玉這才抬了眼望她,微微皺了好看的眉,“輕點,疼?!?/br> 龍霸天胳膊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不是才睡了一百年嗎?怎么一百年后的男人都這么要人命? “少廢話!”龍霸天沒松手,威脅道:“不老實交代老子就拗斷你的脖子!” 溫玉一雙淺淺的眼睛望著她笑,“我若老實交代了有什么好處?” 龍霸天道:“老子可以饒你一命,不過你得乖乖地聽話。” 溫玉輕笑了一聲,一個跑兩步都會喘的純陰女人也敢這么大言不慚,“這樣好了,我回答你三個問題,你也要回答我的問題,一個就行,怎么樣?” 龍霸天想了想,他問也是問公主被她搞哪兒了,好像挺劃算,便應(yīng)了。 溫玉一笑道:“其實不難猜,因為我知道舒望蘇找了一個劣質(zhì)純陰的女人沈嬌,入了墓室。他要用那個純陰女人做什么我也知道?!彼沽舜寡酆熉湓谒桓铋_的手腕上,“純陰體質(zhì)的人本就不多見,這荒郊野地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純陰女人,還手腕帶傷像是被放過血,而且……”他又抬眼看她,“舒望蘇的輕甲兵剛來搜找一個劣質(zhì)純陰女人,你就冒充公主出現(xiàn)了,你說你不是沈嬌還能是誰?” 真是干死他娘的,這小子跟狐貍一樣賊精賊精的。 龍霸天也無所謂隱瞞,直接了當?shù)溃骸皩Γ驄删褪抢献?。”怎么著吧,大不了搞死他繼續(xù)跑。 他眉毛微不可聞的一挑,“倒是讓我有些驚訝,一個純陰女人居然這么……粗魯?!?/br> 她“呵”的一笑,“你也讓老子十分驚訝,一個大老爺們居然這么……”伸手繞道他脖頸后,手指勾了勾他馬尾似得發(fā)尾,“sao|情?!?/br> 溫玉笑容一冷,指尖一錯“啪”的一聲彈開了她的手。 龍霸天毫不介意的繼續(xù)道:“第二個問題,你和那么什么什么蘇是啥關(guān)系?”是敵是友?知道舒望蘇這么多,肯定有關(guān)系。要是他跟舒望蘇一伙的,她就可以直接搞死他了。 溫玉笑容淡淡道:“我們現(xiàn)在還不是敵人,但永遠不會成為朋友?!笨粗溃骸澳惴判?,我要是想把你交出去,就不會讓你上這馬車了?!?/br> 現(xiàn)在的人說話怎么這么費勁呢? 龍霸天提了提他的脖子再問:“最后一個問題,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他“嘖”的笑了,放佛聽了極好笑的話,看著她笑得盈盈脈脈。笑得龍霸天根本沒法好好的繼續(xù)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