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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完全說不通,因為丹真屬于襄北王的勢力的話,那么郁傾說自己是不受寵的庶子,但奇怪的是這個丹真對他卻很看重,一直沒有殺死紀溶塵就是一個證明。所以郁傾所說的話,都是假話,難道自己被他利用了嗎? 紀景辰此時身形不由得一晃,他再怎么到了這時也明白了過來,既然這個紀溶塵知道了郁傾的事情,還看破了丹真的真實身份,那么自己的所作所為對方豈能不知。 難怪他剛才露出那樣的神情…… 紀景辰這時忍不住想笑,卻連嘴角的弧度都不能彎起,只能從喉嚨中勉力發(fā)出嘶啞地沙音。 而這時紀溶塵微微一頓,他似乎往這邊看了一眼,又似乎沒看,又繼續(xù)道:“此人自然是在我大哥的手中?!?/br> 聽到此話,丹真也有些詫異,他微微瞇眼道:“哦?你那大哥沒中毒?” 紀溶塵只冷冷道:“不錯,我大嫂真心喜愛著我大哥,豈會給他下迷夢?他早就告訴大哥了,昨日不過是將計就計,把你引出來罷了?!?/br> 見紀溶塵將那毒藥的名字也說的分毫不差,丹真這才確定對方確實沒有騙他,這般一想,他心中更是不快,若不是這個郁傾,原本在一年之后,他和王爺?shù)牟季直阋讶惶煲聼o縫,這紀盛方氣血虧虛,半載即會殞命,自己則可以為他強行再續(xù)命半載,而且之前丹真和王爺推斷得出,這紀盛方分明是屬意三皇子的,只是不知何故,最近變了卦。 本來可以輕而易舉地解決掉紀凌風和紀景辰兩人,還可以讓齊國公為己所用。卻沒想到卻因為郁傾自作聰明壞了這樣大的事,不過現(xiàn)在只能按照他的計劃進行下去,只要等到齊國軍隊離開駐地,襄北軍便可進發(fā),況且這紀盛方已無幾天好活,此刻正好讓他們內(nèi)斗。 只是這個郁傾到底是王爺中意的世子,丹真心中雖然不滿,但也清楚還是得救上一救,不然到時候王爺怪罪,自己也不好交差。只是若是確實無法,那也算了,反正王爺還不算老,這個廢了再養(yǎng)一個也好。 想到此丹真微微一抖手上的拂塵,颯然一笑道:“既是如此,那正好以你換他一命。反正無論是誰都去日無多?!?/br> 紀溶塵沒想到對方如此果決,這么快就想好了主意,偏偏此時他身上已受了無數(shù)的傷,連手中的刀扇也拿不住了,至于紀景辰更不必指望了,對方聽了剛才的那番話想必已經(jīng)恨他的緊,恨不得要比丹真更快剁了他才是。 紀溶塵不由得在心中暗暗苦笑起來,他真不知道今天就是他的埋骨地,否則一定會在這幾日多聽幾首小曲才是,這下也能夠含笑而死了。 丹真話音剛落,那拂塵一轉(zhuǎn),竟然根根分明,如刀如劍般異常鋒利,這也是為什么紀溶塵身上雖流血卻不見其傷口的原因。 而就在他攻來的那一刻,紀景辰將那地上的紗幔直接卷起,那紗幔比拂塵還要柔軟,卻也更加容易cao控,紀景辰將那紗幔揉成一道線,正好將拂塵纏住,拖延住了丹真的行動。 紀溶塵不免心中驚訝無比,又多看了對方一眼,卻想不到紀景辰臉色只是森然一片,厲聲道:“我救你不是因為我顧念什么情誼,只是見不得對方把我戲耍在手,宛如棋子而已!你去看看父皇,看他到底如何,我還有話要問他?!?/br> 他說完之后,這時丹真已然冷然變色,他沒想到這個紀景辰如此不識好歹,若不是看他有用自己早就結(jié)果了他,況且都到這個時候了,他不僅救下了紀溶塵,還要去問紀盛方…… 果真是婦人之仁,不足成事! 今日事事不順,而從剛才紀溶塵的口中,丹真也知道有很多事情已經(jīng)拖了他的掌控也有了變數(shù),他心中知道,這般再拖延下去,自己也很難脫身,既如此,也休怪他無情了。 這時丹真招招更為致命,而紀景辰苦于沒有順手的武器,紀溶塵半殘的扇骨也只能勉力抵擋而已,幸好他輕功好些,還能堪堪躲避,然而此處極為狹小,根本就很難施展。 不一會,紀景辰身上也受了傷,其實就在剛才從兩人的對話之中,紀景辰就已經(jīng)明白了過來,自己大勢已去,自己終究還是做了一個別人的棋子。而他這一生都是一個棋子,可是他剛才想做出不屬于棋子應該做的事,他救下了紀溶塵,如此一來,他的人生是否也有幾分特別之處? 其實從剛才起他本就心如寂滅一般,此時不過是心中強撐著一股意念而已,因為他還有話想問父皇,當然這個問題,紀景辰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若不是父皇暗地里默許,自己又怎會如此順利,但他還是想知道父皇為何要這樣做! 莫非只是為了齊國公的那支軍隊么,還是說為了磨煉紀凌風? 紀景辰想親口聽到這個答案。 然而這時丹真下手越發(fā)冷厲,紀景辰只覺得胸口上方的那道傷血流如注,但卻奇怪的是他沒有感到什么過分的痛覺,大抵是從剛才知曉真相的時候就已經(jīng)痛完了吧。 下一刻,丹真手中的拂塵已經(jīng)近在咫尺。 而這時突然一道劍光如虹,勢如破竹,又好似飛鴻驚影,轉(zhuǎn)眼間一閃而至,堪堪擋下對方的攻擊。 紀景辰再一看只見來人也很熟悉,正是紀凌風。今日上演了最為離奇的戲劇,他救了紀溶塵,而紀凌風救了他。 紀景辰喉中一動,卻因為涌血的緣故,全是腥甜,于是只是動了動唇,什么也沒說,而這時他看向遠處,只見紀溶塵正扶著父皇的身軀,向他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