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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江綺月猛地站了起來,“怎么回事?” 王慧云與白夫人也忙跟著站起來,善姐兒的心卻是一沉,這……難道是大哥和姑母的計劃? 那宮人急的說不清楚,只說是四皇子與顏少爺說是彩蝶推的,如今人都已經(jīng)帶去了顏貴妃的宮中,圣上馬上就過去,如今已經(jīng)亂做一團了。 江綺月聽到顏玉的名字時頓時覺得糟了,根本顧不得白夫人和王慧云,急匆匆的就往顏鶴衣的宮中趕。 剛出大殿就撞上了趕來的燕榮安。 “母妃出事了?!毖鄻s安臉色慌張。 江綺月拉了拉他的手,示意他身后還有白夫人和王慧云,讓他什么都不要說。 燕榮安心中急的要死,白夫人也有些慌,忙過來問道:“敢問二皇子,少堂呢?他不是與您在一塊兒嗎?” 燕榮安看了一眼江綺月,沉聲道:“他被四弟帶去了那邊?!?/br> “什么?四皇子帶走了少堂?這是……怎么一回事?”白夫人頓時慌的六神無主。 江綺月卻無暇顧及她,一行人急匆匆的趕去了顏鶴衣的寢殿。 等她們趕到時,那宮中已經(jīng)亂成了一團,圣上已經(jīng)在了,太醫(yī)在那內(nèi)殿之中忙忙碌碌,那一盆盆熱水端進去,一盆盆染滿血污的水又端出來,看的江綺月心慌。 她扶著宮娥的手跨進那殿中,頓時心就沉了。 那外殿之中彩蝶已經(jīng)被打的遍體鱗傷,滿嘴的血污,正跪趴在地上哆哆嗦嗦的低泣。 白少堂就跪在她的身邊,渾身濕淋淋的發(fā)抖,頭都不敢抬。 而對面燕明一臉陰沉的坐在那里,懷中抱著哭泣不止的樂歲,樂歲似乎怕極了,鉆在他懷里哭道:“母妃,我要母妃……父皇,樂歲要母妃……” 燕明聽著那內(nèi)殿中傳出來顏鶴衣的慘叫,與那懷里樂歲的哭聲,心揪成了一團。 正好江綺月帶著人進了大殿,向他行禮,他一眼就看向了燕榮安,那眼神看的燕榮安心里發(fā)憷。 白少堂卻像是見了救星一般抬頭急道:“二皇子……二皇子要替我作證!我并不知那落水之人是貴妃娘娘,我以為是顏姑娘!” 燕榮安心虛的低了頭,江綺月是只恨不能讓白少堂閉嘴,她上前擔(dān)心的問道:“臣妾剛剛聽說meimei……不小心落水了?這是……怎么回事?” 顏玉站在一旁,就等著江綺月來了,聽她一問這話,立即上前來,急的紅了眼道:“圣上,娘娘根本不是不小心失足落得水,是這奴婢將娘娘推入了湖中的?!彼恢覆实?,“那時我?guī)е鴺窔q公主去找娘娘,親眼所見這奴婢將娘娘推上青石,推進了湖中,這些方才您可都聽到了?!?/br> 彩蝶已經(jīng)被打的懵了,哆哆嗦嗦的口中只一句句的求饒念著:“奴婢沒有,奴婢沒有……奴婢不知那是貴妃娘娘……” 江綺月心就沉了一下,顏玉……又是這顏玉!她怎會突然出現(xiàn)在園子里?那善姐兒怎么會突然變成了顏鶴衣! 她忙道:“怎么會?這奴婢跟著臣妾許多年,一向老實本分,借她個膽子也不敢干出這等事來,是不是有什么誤會?顏少爺誤會了?”又對那彩蝶怒道:“你這奴婢,還不快快如實說來!” “誤會?這些都是顏玉與樂歲公主親眼所見,就算顏玉會說謊,公主總不會撒謊吧?”顏玉看著江綺月道:“方才圣上也親自問過了,還能有什么誤會?” 江綺月頓時啞口無言,她能說什么誤會?她如今連具體發(fā)生了什么都沒搞明白。 顏玉卻又道:“顏玉人微言輕不足為信,如今顏玉只求佛祖慈悲保得娘娘母子平安,等娘娘安康了,發(fā)生了什么娘娘是最清楚不過的了?!?/br> 燕明抱著哭泣不止的樂歲,一句話沒說,他的心全然不在這邊,那慘叫聲讓他發(fā)憷,顏鶴衣為他生樂歲時都沒有如此的痛苦過…… 江綺月剛要開口說話,他抬手道:“等衣衣脫離危險再說?!?/br> 江綺月的話就都塞在了喉頭,她低著頭忍不住低泣了起來,口中只輕輕的道:“老天有眼,一定要保佑meimei,我愿意折壽十年來換meimei母子平安?!?/br> 顏玉在心中冷笑一聲,假仁假義的戲誰都不如江綺月,也不知她午夜夢回時就不會做噩夢,覺得良心有愧嗎? 彈幕里也很緊張—— 宅斗爽:主播這樣搞的好危險??!那宮女要是說她以為那是善姐兒,皇上肯定會疑惑吧?為什么顏鶴衣會和善姐兒穿的一模一樣出現(xiàn)在百樂池?雖然你和公主能證死了是宮女推下去的,但是她也可以說只是想推善姐兒? 霸道總裁:這么說就正好中了主播的計吧?主播大可以質(zhì)問為什么會推善姐兒?是誰指使的?江綺月那些惡心事不都抖出來了嗎?至于衣著這些事,顏鶴衣要是咬死了她只是無意中穿了類似善姐兒的衣服,也不能懷疑她什么吧?畢竟善姐兒穿的只是普通的白衣白衫。 jian臣愛好者:主播不是想栽贓江綺月故意害顏鶴衣的孩子?我咋不懂主播的用意了! 顏玉安安靜靜的站著,等著太醫(yī)出來,這太醫(yī)是顏鶴衣的人,一直為顏鶴衣保著胎,她半點也不擔(dān)心出岔子。 她本就知道不可能證死了江綺月害得顏鶴衣胎死腹中,她就是為了激出江綺月設(shè)計害善姐兒一事,反正如今事實已經(jīng)是江綺月的人害得顏鶴衣落水小產(chǎn),就算她再推脫,也難辭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