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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林秋的腦中已經(jīng)炸了,系統(tǒng)肆無忌憚地狂笑道:「哈哈哈……委身!林秋,你真可憐啊,哈哈哈哈!」 桑卓亞和老王盡力想擺出平靜的表情,可惜不成功,眉眼扭曲得像麻花一樣。 林秋整張臉都黑了,還不好說什么,畢竟是這種誤會。來俄羅斯之前,他特意詢問過羅部長關(guān)于“同性伴侶”這個問題,同性戀在俄羅斯絕對沒有什么好下場,羅部長保證只要他倆不在公共場合抱一起亂啃就還有救,不用擔(dān)心被俄羅斯人打黑棍。 這就沒問題了。 平時林秋和嚴(yán)冬年的相處方式與其說是情侶不如說親密的朋友,有時候他坐那兒好好的,嚴(yán)冬年悄咪咪湊過來偷親一下,他想也不想就大巴掌糊了過去,實(shí)在是條件反射習(xí)慣了,每當(dāng)這時候嚴(yán)冬年就會捂著臉嚶嚶嚶半天——明明用預(yù)知就可以知道的事,非要親自試一回,也許這就是樂趣吧。 “林哥?!崩贤跹b模作樣幽幽地嘆了一聲,嘴角卻瘋狂上揚(yáng),“你有什么委屈就和我說唄?!?/br> 林秋:「……」 系統(tǒng):「哈哈哈哈,委屈!哈哈哈!」 接下來的時間林秋都不想理會嚴(yán)冬年,害得嚴(yán)狗一天哼哼唧唧的。 基輔的白天短得可憐,午飯過后天色就開始擦黑,三點(diǎn)一過就啥也看不到了,只有無窮無盡的大雪依舊在飄著。天黑后那對美女與野獸又到外面測試了回雪人,這次出現(xiàn)的雪人變了形狀,瘦瘦長長跟面條人似的。 林秋從樓上客房看下去,總覺得這個白兮兮揮舞的細(xì)長玩意兒像什么東西,但是死活想不起來。 「系統(tǒng),有印象嗎?」 「沒有。」 「你是忘了吧?」 「你當(dāng)我是人類嗎?我見過的東西會忘?」 這倒也是,林秋無奈地放棄了思索,想到腦袋都疼了。他正打算下樓吃晚餐時,雪地里“玩雪”的倆人突然感受到什么般,同時抬起頭來看向他,小美女甚至還微笑著對他揮了揮手。他下意識地?fù)]了回去,接觸到維塔利幽藍(lán)的眼珠后縮了下,瞬間躲回了對方視線不及之處。 「媽的,我總覺得這貨的眼神像是看穿了我的身份。」林秋不安地道,「你確定肯定……」 「百分百肯定??!」系統(tǒng)已經(jīng)是在吼了,「主試官是沒有任何識別方法的,和普通人類沒有任何差異,這是一種保護(hù)機(jī)制!只有你的覺醒者才能識別你!」 「……你吼什么?」 樓下,維塔利在看見林秋縮回腦袋后不屑地呸了一聲:“娘炮?!?/br> “你不應(yīng)該這樣?!毙∶琅兆【S塔利的手,尺寸對比驚人,“這都是上帝的旨意,我們必須要與他們合作?!?/br> 維塔利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第二天早上接近八點(diǎn)天色才亮了起來,林秋迷迷糊糊中聽見敲門聲以及小跑腳步奔到嚴(yán)冬年床邊,還有掀被子和敲打床鋪的聲音,不一會兒,他的耳邊就響起小楊的輕語:“林哥,起床了?!?/br> 林秋的作息很不好,更何況昨天天黑得太早,他根本沒睡意,不知不覺就和嚴(yán)冬年一起排位到三點(diǎn)才睡——還輸了兩個大段——這會兒正是最困的的時候,但是人在外面不能任性,他強(qiáng)撐著睜開酸澀的眼睛,看見小楊嚴(yán)肅的大臉。 「怎么了?」林秋立刻沒了睡意,「出事了?」 “沒有?!毙钫f道,“你還好吧?” 「我?」林秋一臉的莫名其妙,「我能有什么事?你為什么這么問?」 “因?yàn)槟莻€……伊利莎塔說你看起來不舒服?!?/br> 「……誰?」 “美女與野獸?!毙顜е唤z忍俊不禁的表情道。 這么一說林秋立刻懂了,臉色黑了黑,道:「那女的有毛病,昨天跑來對我說了一大通什么要安撫伴侶什么什么的。」 “噢……”出乎意料的是,小楊問完后并沒有立刻離開,反而沉吟了幾秒后道,“她怎么說的?” 林秋一愣,隨即叫系統(tǒng)把昨天的話發(fā)給小楊,非覺醒儀式范圍內(nèi)做不到隨時隨地錄像,但是系統(tǒng)能夠記錄。 小楊看完傳過去的文字后沉思了幾秒,隨即問了一個令林秋意外的問題:「主試官和主試官之間有沒有辯認(rèn)的方法?」 「臥槽,你們有完沒完?」林秋還沒答話,系統(tǒng)先跳了出來,「是不是你和別人說了什么?」 「我說什么你不知道嗎?」林秋沒好氣地道,「回復(fù)小楊,為什么問這個?還有為什么轉(zhuǎn)到意識頻道?」 「為了保險起見,我們總不能檢查別人的酒店有沒有攝像頭,而且我覺得肯定有?!剐铍S意地站起來,毫無破綻地一邊嘴上說著“餐廳集合”一邊往外走去,絲毫看不出一心二用,「昨天有人來和我套近,這個倒是不奇怪,但是他們問的不是嚴(yán)冬年,是你。」 正在穿襪子的林秋動作頓了下,道:「問了些什么?」 「都是廢話,沒什么意義?!剐畹穆曇粲行┙箲],「林哥,你是不是露了什么馬腳?」 整個洗漱過程中林秋都有點(diǎn)愁眉苦臉,看著鏡子里的臉感嘆自個兒長得太普通時,他突然停下了動作:「系統(tǒng)?!?/br> 「做什么?」林秋很久沒有這么正式地稱呼過了,系統(tǒng)不禁也認(rèn)真了起來。 「你說主試官和普通的人類實(shí)際上是沒有差別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