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頁
書迷正在閱讀:反派跟我穿回來啦、[綜漫]我有特殊的養(yǎng)崽技巧、余茵繞、厄運神的擁抱倒計時、援交少女【簡】(限)、官配不讓我獨美[綜武俠]、雇主今天也被金絲雀氣到自閉、東廠、永遠的第一名、浴火戰(zhàn)神
薄慎言撒完了嬌,一臉期待地看著原嘉逸。 “由于手術(shù)或者外部遭到重創(chuàng)所導(dǎo)致的傷口, 在愈合之后都會形成一些瘢痕, 而你傷口發(fā)癢脹痛的原因就是……在這些瘢痕中,毛細血管的分布比之前沒有受傷的時候少了很多, 所以現(xiàn)在就形成了一個局部缺血且缺氧的環(huán)境, 因此……” 小院花嘉嘉課堂開課啦。 噘嘴等親的薄慎言:“……” 原嘉逸怎么可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笑意未停, 在薄慎言馬上就要失望地癟起嘴挪開臉的空當, 忽然探過頭“啾”地一聲親在薄慎言的嘴唇上。 可被親完的人卻沒有原嘉逸預(yù)想中會有的開心,薄慎言臉色一沉,像是生氣似地,“你怎么不等我準備好?現(xiàn)在我改變主意了, 要親三下,不然不和好?!?/br> 聽他這么說,原嘉逸面上一喜,抬起還扎著輸液針的手,伸出一根尾指要同薄慎言拉鉤,“一言為定?” 薄慎言一屁股坐在原嘉逸的床邊,頗為用力地屈指彈了下他筆直的小指,笑罵道,“嘚瑟。” “哎喲喲喲喲,疼疼疼……” 原嘉逸順勢躺倒在薄慎言肩頭,無賴地用滿頭柔軟的黑發(fā)戳著薄慎言的喉結(jié),搔得人心癢癢。 他摟住愛人的脖頸,俯身在他肩頭落下一吻。 “別用這些小動作來迷惑討好我,你剛剛打我了,這屬于家暴,我要告你?!?/br> 因為說話的動作而不小心拉扯到了被打得淤青的嘴角,原嘉逸疼得哽了一下,擔(dān)心薄慎言發(fā)現(xiàn),忙裝作沒事的樣子,接著像只小老虎一樣惡狠狠地呲著牙,“薄總裁準備接律師函吧!” “???”薄慎言看上去有點發(fā)愁,握緊原嘉逸的腰,湊近說道,“那與其都要被告,我是不是還不如多犯點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啊?!?/br> 原嘉逸假意防備地看著他,又開始裝暈裝病。 薄慎言無奈地捏捏他的鼻尖,“我又不會把你怎么樣,小東西怎么這么機靈?” 茍且偷生的人縮在被子里一動不動。 鑒于原嘉逸醒來的時間已是深夜時分,薄慎言由于不敢輕易離開原嘉逸,所以不能親自出去給他買東西吃,同時拒絕了原嘉逸讓他隨便點個外賣的請求,并且據(jù)理力爭道“我怎么知道他們用的食材是不是好東西”,以此作為理由交待老宅的廚娘做了點清淡的小菜,派司機連夜送到醫(yī)院。 還沒等司機關(guān)門離去,原嘉逸就已經(jīng)坐了起來,捧住保溫飯盒,整張臉都快埋進里面。 薄慎言問了問司機奶奶這兩日的情況,剛轉(zhuǎn)過身來看到床上的人,便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 “你是鴕鳥嗎原醫(yī)生?” 原嘉逸抱著那盆粥,抬起頭看著朝他走過來的薄慎言,哼哼笑了一聲,伸出剛拔針的手指作勢要插進粥里。 “哥,你信不信我敢用手抓?” 薄慎言連連擺手,“別別別,我老婆身嬌rou貴的,可千萬別燙著……” “你怕我燙著是嘛?” 把粥放在床頭柜上,原嘉逸靠到腰后的枕頭里問道。 “當然了,不然我還希望你燙到???”薄慎言面露疑惑。 原嘉逸微笑著,“那你還不給我拿雙筷子?” 薄慎言抱拳施禮:“……是小人的紕漏。” 為沃家的產(chǎn)業(yè)奮斗了十多年的段浮如今日子過得滋潤,當起了甩手掌柜,而他逢亂必出的性子也讓原嘉逸對他大加贊賞。 坐在床邊沙發(fā)上給原嘉逸削梨子的時候,段浮那雙骨節(jié)瘦長且蒼白的手里握著把閃爍著銀光的水果刀,手指上下翻飛,動作極其熟練,神情卻像是對待一件稀世名寶般地認真。 “段哥,”他這番眼花繚亂的動作,饒是原副教授也看得齜牙咧嘴,甚至想要招攬段浮來學(xué)醫(yī),“你來這里陪我,小老弟同意嗎?” 段浮將一整根梨皮用兩指卷起來丟進垃圾桶,剛要拿個碗來切塊兒,仿佛又想起了什么一樣,抬手直接遞給原嘉逸,然后挑挑眉答道,“他同意?” 言外之意是跟他有雞毛關(guān)系。 原嘉逸接過梨子就是一大口,含糊不清地解釋了下自己的說法,“……就是說,他不會哭鬧嗎?” “哭鬧……倒是會的,但是不敢說什么,加上他鬧一會兒也就累了,”段浮起身去洗手間洗了把手,回來繼續(xù)坐回到沙發(fā)上,隨手拿起一本原嘉逸的書看了起來,還沒瀏覽超過兩行字,便打了個哈欠,“你這些知識……挺催眠啊……” 原嘉逸瞬間掐碎了把他往醫(yī)學(xué)道路拉扯的萌芽。 “段哥你很累嗎?我打完針可以下床了,”原嘉逸時刻謹記自己的本職工作,面對稍顯病弱的段浮,他感覺自己一度忍不住動了父愛,“你要不要上床來休息一會兒?” 再次打了個哈欠,這回連原嘉逸都被他成功傳染,段浮笑出個酒窩,擺擺手,“不用,我就在這兒倚一會兒就行,小犢子昨天折騰得太……” 他話說到了一半兒,緊接著戛然而止,心虛地眨眨睫毛,然后閉上眼睛開始休息。 原嘉逸了然地沒再吭聲,下意識看了一眼段浮那比他還要白上幾分的皮膚。 不同于自己的冷白,段浮的膚色幾乎可以算得上是慘白,時時都透著一股病氣。 這樣的一個人物,卻在沃野那小畜生沒有認清自己的真心之前,被他百般踐踏侮辱,實是作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