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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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純潔不保!” 感覺下面越來越無法控制,腦子也有點飄飄然,火氣不斷上涌,干脆一咬牙,心一橫,本著不要浪費的原則,迅速將自己那份吃完。 王振不著痕跡的笑了笑,一旁的管家察言觀色,見林若愚吃得這么快,再次讓仆人給他切割了半斤左右。 林若愚雙目逐漸有些赤紅,淡淡的灰色裂紋若隱若現(xiàn)的出現(xiàn)在他眼角周邊,似乎在抵抗什么,可惜林若愚本身沒有多少抵抗的欲望,灰色裂紋閃爍了幾下后就徹底隱默。 強行吃完最后一份,感覺有點口干舌燥,林若愚順勢抓起手邊的杯子將里面的紅色美酒一飲而盡。 這種酒也是鱷龍鎮(zhèn)的特產,名為龍血酒,林若愚用偵查術檢查過,這杯酒同樣有特殊功效,而且品質達到了一級完美,明知道特殊功效是什么了他還喝下去,完全是司馬昭之心,世人皆知。 連續(xù)喝了兩杯下肚,張嘴就是一股熱氣,頭上汗水淋漓,感覺這酒視乎還有其他好處。 其他人也吃的差不多了,本來林若是打算用餐后正經的跟王氏家族商討一些具體的事務,現(xiàn)在是沒戲了,腦子里的邪念越來越強,身體傳來一陣煩躁之感,強忍著欲望再次喝了一杯龍血酒,提示音突然出現(xiàn)。 『鐵牛秘法提升01』 這種高品質的龍血酒確實沒令他失望,除了催發(fā)獸欲,對身體本身就有很大的作用。 要知道他現(xiàn)在的身體,要一次性提升01的修煉進度已經越來越難,換了之前或許一杯下肚他就已經突破,根本承受不了吃了這么多高等食材后又連續(xù)喝下三倍完美品質的龍血酒。 龍血酒應該說是壯陽酒才對,他感覺自己再不發(fā)泄,神經都有點錯亂了。 接下來的時間林若愚有點迷糊,龍血酒不僅壯陽,提高體質,后勁還非常大,他只記得自己是走回去的,舉止沒有太過出格,之后的事情他就記得不是很清楚了,比如身邊沉睡的女人他就完全不記得,究竟是什么時候進來的,他們一晚上究竟干了什么。 伸手撥弄了幾下精神萎靡的小兄弟,他覺得應該回憶的是究竟干了幾次。 “他么的!”林若愚暗罵一聲,有點無語,好不容易解放一回,居然什么也想不起來,這不跟沒豬八戒吃人參果一樣,味道都沒嘗到,真是日了狗。 “嗯,不對,日的不是狗。” 狠狠甩了甩腦袋,林若愚一把將被子掀開,身邊的女人一絲不掛的后背漏出來,流暢的曲線賞心悅目,雪白的肌膚如羊脂白玉般,秀色可餐。 沒文化的林若愚一時間想不到太多形容詞,很干脆的翻身壓上去。 一個多小時后,激烈的戰(zhàn)火隨著一陣抽搐消停下來,索然無味的林若愚拔吊無情,提上褲子就起床,看也不看一臉回味的女人。 這尼瑪真的是女人,雖然皮膚很嫩滑,彈性十足,但面相最少有三十歲了。 一邊穿衣服,林若愚一邊還在心里吐槽,真不知道王振這家伙怎么搞的,這么明白他的口味,難道是他喝醉后自己說出來的? “大人,你這就走么?” 胡女從床上爬起來,隨手抄起一件單衣搭在身上系好,順便還將林若愚的外衣?lián)炱饋磉f給他。 林若愚“嗯嗯”兩聲沒說話,褲子都提起來了還不走干嘛,再戰(zhàn)一場也是有心無力,這女人有點不懂規(guī)矩,哪來的膽子向主人家提問,莫非不是仆人,而是哪個村莊領主的老婆? 這有點扯淡,要不要這么大方。 胡女確實是壯著膽子問出來的,可意思不是在問林若愚要不要再來一發(fā),而是另有想法。 昨天晚上實際上不是她來侍寢的,王振精挑細選,安排了一個十多歲童女讓她送到林若愚房間,哪知道林若愚看也不看那名侍寢的美人,直接拉著她就丟到床上。 胡女沒有名字,她是北方蠻族的混血,母親的身份是被賣過來的俘虜,后來又被賣給王氏家族。 她還有一個身份,通俗點說是王振老爹的小妾,不過這個世界沒有小妾一說,只能說是王振老爹的私人玩物,而且還為王氏生養(yǎng)有一個私生子,可惜這個私生子一出生就被帶走,她根本就沒見過。 理論上說王振不可能拿自家老爹的女人給別人侍寢,不過胡女例外。 得知林若愚看上他老爹的女人,一開始王振還是有些猶豫的,不過他老爹喜新厭舊,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關照過了,早就忘了有這個人的存在,完全是家族浪費糧食白白養(yǎng)了這么多年,除了當仆人用,一掉價值都沒有,現(xiàn)在發(fā)揮一點余熱也算回本,總比得罪林若愚這個要命的援兵指揮官來的強吧。 就這樣,林若愚稀里糊涂的給王氏家族男爵帶了個帽子。 不過嚴格上說,王振老爹八成也不是很介意,這買賣還是很合算的,一個新鮮的美女要培養(yǎng)十多年,成本不小,跟一個已經廢棄的女人完全沒法比,劃算的很,說不定知道了還得夸他兒子做的好。 見林若愚沒有和她說話的意思,胡女神色有些黯淡。 一個人苦熬了這么多年,要不是因為男爵大人寵幸過,她早就被拿出來接待客人,再這樣下去她終究有年老體衰的那天,到時候就真的一點價值都沒有了。 昨夜被林若愚粗暴的拉倒床上,胡女基本上是一點反抗都沒有。 且不說她反抗有沒有用,本質上來說,她甚至渴望能代替那個被她送來的年輕女孩,因為這可能是她最后的機會,如果能被侍寢的大人看上,她知道有很大的機會自己會被直接送給這個男人,這樣一來,至少她還有些念想,萬一這個男人很寵幸她的身體,日后的日子也要好過一些不是。 簡單又直接的念頭,沒有什么彎彎繞繞,可惜遇到了個老嫖客。 勸失足女從良,和失足女暢聊人生,林若愚還很單純的時候干過,那是個心塞的回憶,說出來一般人估計都會理解他為何如此無情。 想象一下,當年輕稚嫩的林若愚滿臉掙扎,左右徘徊,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掏出存款,找到了位置,見到目標,褲子都脫了,結果因為不好意思就和別人聊起人生,想化解一下初哥的尷尬,這一聊就聊了很久,忘了正事,直到最后褲子都沒脫的失足女說了句鐘到了,要不要加鐘。 誰能理解林若愚的內心那時是有多崩潰,從此他就再也不廢話,一去就是直奔主題,完事就走。 麻利的穿好外衣,林若愚將皮甲從頭上套進去,這種皮甲就是一張完整的獸皮,經過一些工藝的鞣制后在中間開一個口,套進去之后兩側再進行捆綁,一個人實在不好cao作。 撥弄了幾下后,林若愚終于拿正眼看了眼胡女。 雖然之前用傳教士體位時已經看過了,但基本沒看臉,兩只大白兔晃的這么厲害,哪有心情去注意女人的臉,知道不丑就行了,這一看就發(fā)現(xiàn)面前的女人神色黯淡,豐肌秀骨,我見猶憐,一副無依無靠的樣子。 不過林若愚依舊沒啥變化,套路見多了,有抵抗力。 見面前的男人終于正眼看她,胡女咬了咬嘴唇,心道這是最后的機會,就算惹惱了面前這名身份尊貴的大人也要試一試,否者自己之后的日子徹底沒希望了。 既然王振能讓她侍寢一次,以后絕對會榨干她最后一點價值,直到年老體衰,或者在某次侍寢時被折磨致死。 默不作聲的上前將林若愚兩側皮甲系好,等林若愚剛打算離開時胡女突然跪下,眼眶有些濕潤的問道“大人,您是不是不滿意奴婢的服侍?” 林若愚是不相信女人的話,不是性格有多惡劣,聞聲停下腳步,再次打量了一眼地上的女人。 稍稍費了點腦細胞,估摸著這女人八成身份很低,可能是怕沒把他伺候好,所以擔心被責罰,于是柔聲道“你斥候的很好,不用擔心會受到責罰?!?/br> 這么強悍的身體都給榨干了,斥候的好的不能再好了。 說完之后林若愚打算走了,不料胡女再次出聲道“胡女自知身份卑賤,不該妄提要求,斗膽懇求,如果大人覺得胡女能讓大人滿意,大人能不能帶胡女離開?!?/br> “你想離開?”林若愚眼神有些怪異。 這種情節(jié)很少見啊,嫖了這么多年,遇到的女人有一半都說自己是被逼無奈,要么就是身不由己,但沒遇到一個是要主動辭職的。 眉頭不覺微微皺了皺,覺得自己思想有些偏頗了。 這個女人又不是失足女,只能說是這個世界普遍存在的可憐人,不愿意繼續(xù)做這種事不算太奇怪,但他從頭到尾都沒打算吃了別人的飯,還把別人家的飯碗端走,總覺得有點不地道。 他還是沒完全融入這個世界中,對這種事不是很了解。 不過單單憑可憐就想讓他出手還不夠,可憐人多了去了,被林若愚當成商品的流民昨天因為他的計劃白白死了上千個,雖然都是不相干的人,但很多時候他懷疑自己還有沒有同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