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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正是情欲容易被勾起的時候,賀煬熟練的撩起青年睡衣,掌心滑了進(jìn)去。 只不過許承宴大早上的沒有這么多心思,還一心想著下雪的事情。 于是許承宴移開腰上亂摸的那只手,說道:"我先去外面了。" 說完,許承宴便起身離開。 賀煬還有些無奈,只好一個人去浴室洗澡,自己解決。 從浴室出來后,賀煬穿著睡袍,來到落地窗邊朝外望去,就看到了在院子里瘋玩的一人一狗一貓。 此時,許承宴正坐在院子里,還戴著一副手套,拿著一個小鏟子在玩雪,將四周的雪都堆積到一起,似乎是想堆雪人。 而一旁的奇奇則是直接躺在雪地上翻滾,幾乎快把自己埋在雪里面。 倒是小溫最安靜,不吵也不鬧,又似乎是有些怕冷,一直縮在許承宴懷里躲風(fēng),安靜看著主人玩雪。 賀煬站在窗戶前,看著這副畫面,沒有下樓過去打擾。 院子里,許承宴還在一直玩雪,堆出了一個半米高的小雪人。 其實雪人早就已經(jīng)堆好了,只不過中途奇奇過來搞破壞,把堆好的雪人重新弄壞,偏偏臉上還一副無辜模樣 許承宴也只能重新堆了一雪人,撿了小樹枝插在雪人上,當(dāng)做是雪人的手臂,又給雪人拍了照片,發(fā)給江臨。 江臨收到了消息,迅速回了一張照片過來。 許承宴一看,發(fā)現(xiàn)是江臨和雪人的合照,看起來像是在院子里拍的,而那個雪人居然有一人高! 許承宴看到江臨居然堆了那么大的雪人,也頓時打起精神,想堆個更大的雪人出來。 于是等到賀煬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許承宴坐在雪地上一直鏟雪。 又似乎是嫌戴手套玩雪不方便,許承宴還把手套扔在了旁邊,雙手都露在了外面,都凍成紅色了。 賀煬走過去蹲在青年身旁,攔住青年的動作。 許承宴一愣,抬頭望過來。 賀煬將青年手里的鏟子移開,又順勢握住青年的雙手裹在手心里,皺眉道:"怎么都凍成這樣了?" 許承宴笑了笑,回道:"還好啊。" 可能是被凍久了,加上大腦比較興奮,他都沒感覺手冷。 現(xiàn)在突然中途被打斷,這才感覺兩只手都被凍得沒知覺了。 賀煬:"外面冷,你先回里面。" 許承宴忍不住望向旁邊的的半成品雪人,說道:"我的雪人還沒堆完。" 賀煬的眉頭皺得更緊,一邊幫忙捂手,出聲道:"只有小朋友才會大早上的跑出來玩雪,還不戴手套。" 許承宴靠在賀煬肩膀上,低笑一聲,沒有反駁。 賀煬又說道:"你先進(jìn)去,我?guī)湍闩? "真的?"許承宴瞬間望過來,一雙桃花眼也是亮閃閃的。 賀煬望著那雙好看的眼睛,忍不住上前,在眼角處親了親,應(yīng)了一聲:"嗯。" 許承宴瞇起眼,頓時道:"那你幫我弄吧。" 許承宴起身,又指了指旁邊的雪堆,說道:"想弄個兩米的雪人。" 賀煬都應(yīng)了下來,這才將小朋友哄回別墅里休息去了。 不過就算是回了別墅,許承宴也還是湊到陽臺這邊,隔著窗戶一直盯著賀煬那邊,監(jiān)督賀煬。 別墅里很溫暖,許承宴待了一會,等到雙手恢復(fù)知覺,變得熱乎起來后,實在是坐不住了,又跑到院子里玩去了。 一直到下午的時候,兩人終于堆好了兩米高的雪人,還給雪人系上了圍巾。 許承宴繞著雪人轉(zhuǎn)了一圈,還特地給這個雪人拍了好幾張照片,這才跟賀煬一起回屋子里了。 屋子里暖洋洋的,許承宴脫了外套,穿著高領(lǐng)毛衣窩在沙發(fā)上。 賀煬就在身旁,還握著青年的兩只手,緊緊握在手心里。 賀煬一邊幫忙捂手,又時不時在無名指的位置摸來摸去。 許承宴也注意到了賀煬的動作,不過也沒有說什么,就只是懶洋洋的靠在沙發(fā)上。 兩人之間的氣氛十分和諧,直到手機(jī)震動聲打破平靜。 賀煬微微皺眉,拿過手機(jī)一看,發(fā)現(xiàn)是秘書打來的電話。 接通接通,賀煬一邊聽著秘書的匯報,又一邊握著青年的手指玩來玩去。 許承宴就在一旁安靜聽著,等到電話掛斷后,問道:"要去公司嗎?" 畢竟今天都是除夕了,現(xiàn)在公司那邊還打電話過來,說明事情很緊急。 不過賀煬態(tài)度依舊隨意,繼續(xù)握著手摸來摸去,漫不經(jīng)心道:"沒什么事,不去。" 許承宴看了賀煬一眼,又想到這段時間賀煬一直都是在別墅里陪他,都很少去公司,于是出聲道:"都好久沒看你去上班了。" 以前他跟賀煬在一起的時候,賀煬平時很忙很忙,要么是去公司,要么是出去應(yīng)酬,或者是和朋友聚會什么的,很少會待在家里。 可現(xiàn)在賀煬一天到晚待在屋子里不出去,他都有些擔(dān)憂起來,生怕哪天公司突然倒閉了。 "不用管。"賀煬語氣淡淡的,絲毫不在意公司的事情,又低頭在青年的手背上親了親,說道:"現(xiàn)在還不會破產(chǎn),有錢養(yǎng)你。" 許承宴一時被逗笑了,又因為自己的兩只手還被賀煬握著,被親得手上一陣酥麻,手指微微蜷縮了一下。 賀煬在青年的指尖親了一下,不知不覺親到無名指的位置,還有些惡劣的在無名指上故意咬了咬,在無名指上咬出一圈牙印,像是印記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