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筒子樓隔音不好,樓下嘈雜的聲音吵得人半夢半醒,陸遐的意識恢復(fù)一瞬,剛想翻個身,結(jié)果渾身上下跟散架一樣,酸痛感讓他忍不住悶哼一聲。 他不敢動彈,盯著近在咫尺的傅致?lián)P,良久后斷片的記憶終于接起來。 陸遐:“……” 昨晚兩人瘋到深夜,當(dāng)時只覺得爽,現(xiàn)在簡直就是五雷轟頂天塌地陷三觀俱裂。 他面如死灰,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昨晚可能就是一場幻覺。 身旁人微微動了一下,接著咕噥著抱住他:“再睡會兒。” ………(不過審的內(nèi)容) 陸遐恨不得當(dāng)場咬舌自盡,一偏頭,對上傅致?lián)P含笑的視線。 陸遐:“…………” 傅致?lián)P提了下被子,蓋住他露出的肩頭,忍不住笑了兩聲。 陸遐笑不出來,一臉麻木道:“我的衣服呢?” “都濕了,待會給你拿新的?!?/br> 陸遐磨磨牙,恨恨地閉上眼。 傅致?lián)P并不著急給他找衣服,側(cè)著身子看著他,用眼神耍流氓,還語氣無辜道:“你不會提上褲子就不認人吧?” “……” “我這還是第一次,你得對我負責(zé)?!?/br> “……”陸遐忍無可忍地睜開眼,怒道:“閉嘴!” 他一掙扎,被子又滑落下去,露出胸膛上一大片不忍直視的青紫痕跡。傅致?lián)P眉梢微挑,還真聽話地閉上嘴。 過了片刻,陸遐幽幽道:“給我去拿衣服?!?/br> “行。”傅致?lián)P翻身坐起來,在地上翻了翻,衣服都是濕的。于是他轉(zhuǎn)過頭,對陸遐說:“剛發(fā)現(xiàn),我也沒衣服穿,要不咱倆就這么躺著?” 陸遐作勢要踹他。 傅致?lián)P笑了下,裹著被子赤腳走向衣柜。 他找衣服的時候,陸遐也在整理思緒。 昨晚酒宴上來了許多人,秦詠林一邊幫他規(guī)劃著電影的拍攝,一邊不停地給他倒酒。陸遐當(dāng)時只知道自己馬上就能親自拍電影,腦子過度興奮,來者不拒地喝,根本不知道酒里什么時候被人做了手腳。 喝到站都站不起來,被秦詠林攬著上了車。 他對秦詠林沒有提防之心,迷迷糊糊看了眼窗外,發(fā)現(xiàn)并不是熟悉的路。 車徑直開回了酒店,秦詠林摟著他的肩上樓,路上跟他說什么今晚暫時在這住,明早把他送回去。 陸遐沒多想,跟著他進了房間。然后才意識到不對勁。 秦詠林先是給他遞了一件浴袍,讓他去洗澡,陸遐剛接過,手就被輕輕摸了一下。 很輕的一下,陸遐沒什么反應(yīng)。 秦詠林大概以為這是默許,變本加厲地跟著他進了浴室。陸遐衣服還沒脫,就被他捏住下巴摁在墻上。 秦詠林終于露出狐貍尾巴,瞇眼欣賞他錯愣的神情:“今晚乖乖聽話,你想要的我都給你?!?/br> 捏住下巴的手松開,移到了脖子上,下一步就是要撕開他的襯衫。 陸遐遲鈍的大腦終于反應(yīng)過來,奮力想要推開他,奈何藥效發(fā)作,他只能被扼住喉嚨,眼睜睜地看著秦詠林在他身上亂摸。 他從未想過秦詠林一直以來對他的扶持,居然是抱著這種骯臟的念頭。陸遐被逼到絕境,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抬起一條腿狠狠踹上去。秦詠林躲閃不及,臉色鐵青。 陸遐趁機往外跑。他不敢停下,也不敢坐劇組的車,一直跑到鬧市區(qū)才敢喘上一口氣。 大雨滂沱的深夜,道具兩旁空無一人,偶爾駛過一輛轎車,飛濺的雨水落滿他一身。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難耐的燥熱感揮之不去,毒蛇一樣纏滿全身。 直到看到傅致?lián)P的那一刻。 硬撐起來的冷靜瞬間崩塌,直接燒斷了他最后一絲神志。 …… 陸遐穿好衣服,沉默地坐在床邊,在傅致?lián)P開口前,把事情從頭到尾解釋一遍。 就像是在澄清昨晚的荒唐不過是身不由己,他說著說著,敏銳地察覺到空氣中彌漫的微妙。 “我知道了。”傅致?lián)P說。 陸遐抬眼看著他。 傅致?lián)P笑了笑,遞給他一杯熱水,說:“秦詠林是吧,聽起來就是個斷子絕孫的名字?!?/br> 作者有話要說: 盆友們,寫章為了過審已經(jīng)沒有靈魂了 被鎖了三次,大家隨便看看吧…… ☆、第 51 章 陸遐當(dāng)時以為傅致?lián)P說的是氣話,直到第二天晚上在家接到秦詠林的電話,他才知道這小子半夜不回家是去砸場子了。 秦詠林咬牙切齒,平素偽裝出來的風(fēng)度消失不見,惡狠狠地威脅道:“陸遐,你是真不想在圈里混了?今晚來鬧事的那個人是誰?你讓他明天來見我,今天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br> 陸遐冷著臉,淡淡道:“說完了嗎?” “什么?” “說完了就滾吧,傻逼?!标戝诤敛豢蜌獾貟炝穗娫?,接著給傅致?lián)P撥過去,奈何一直打不通。 他心煩意亂地抓了抓頭發(fā),咬牙逼著自己冷靜,逐漸從秦詠林的話里回過味來。 秦詠林既然敢大言不慚地讓傅致?lián)P去見他,就說明他根本不敢報警。 這種人面獸心的人經(jīng)常去的場所無非就那幾個,除了吃喝就是嫖賭,秦詠林很明顯干了什么不能公之于眾的事,所以只能忍著不敢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