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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饼R小三點頭如搗蒜,被這樣教育了一番,他剛剛想要反駁的要求都忘得一干二凈了。 “我原本以為你會很害羞,還想著要循序漸進(jìn),慢慢誘導(dǎo)你做那種事...”許秉延看他的眼神深邃又深情,在他耳邊輕輕低語著。 “我不是女孩子,這沒什么好害羞的?!饼R小三搖了搖頭,又道:“秉延,那我們一言為定了?就是我過生日的時候!”雖然懷著激動和期待的心態(tài)說出了這句話,但齊小三臉上的溫度一直都沒消退。 齊小三想,接下來的日子,他應(yīng)該會扳著手指頭數(shù)那天的來臨吧! “嗯?!痹S秉延眉眼中帶著溫柔的笑意,又將乖巧的齊小三收進(jìn)自己的懷里。 第49章 城市禁止燃放煙花后,?缺少了很多的喧囂年味兒,不知不覺中,?新年也即將要過去了。 許秉延前幾天訂做了一對新婚戒指,?每一只上面都刻有對方的名字,當(dāng)他把這小小的圈子套在齊小三的手指上時,齊小三終于有了一種家的歸屬感。 那是二十個年頭來,?遲到的歸屬感,?卻讓他心懷感激,?甚至覺得不太真實。 許秉延的公司再過兩天就要開始正式上班了,?不過他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沒有做,?要在今天完成。 晚間,齊小三在和許秉延的小別墅里,?給對方準(zhǔn)備了豐盛的晚餐,自從他兩搬出來住以后,許秉延感覺自己的伙食的得到了很大的改善。 以前在許家雖然廚師的廚藝也非常不錯,可畢竟是吃了二十多年,早就膩味了。 而齊小三做得一手好菜,又很好的將許秉延的胃口給拿捏準(zhǔn)確,?突然就給對方一種新鮮感。 并且每一道菜里都包含著濃烈的愛意,?自然和在許家吃到的完全不一樣。 “老婆,收拾完過來一下。”齊小三在廚房間里洗洗刷刷,美滋滋的,突然許秉延就過來從身后抱了他一下,瞬間又臉紅了... 老婆...這個稱謂... 那是不是代表著自己要喊許秉延為老公... 齊小三心砰砰砰直跳,?許秉延總是有辦法讓他處于激動和緊張的情緒當(dāng)中,也許這就是戀人之中的甜蜜時光。 “嗯...”聲音輕的如同蚊子叫,許秉延又耐心的湊到齊小三耳邊,輕輕問了句“我沒聽見,你再說一遍?!?/br> “我...我知道了...”手里洗碗的動作也逐漸慢了下來,水池里的泡泡多的沾滿了齊小三的手,可他卻沒有心思繼續(xù)下去了。 剛剛許秉延又偷偷親了他一口! 等自己回頭的時候,許秉延都走開了。 這個別墅本來有兩個臥室,但許秉延自從戀上齊小三之后,就提前把另外一個臥室改成了辦公用的書房。 齊小三洗完碗,又打掃了一下客廳,才去書房里找許秉延。 那張書桌上攤著幾份文件,許秉延見了齊小三,就招呼他過來坐在自己身上。 “沒辦法,這兒就一個椅子,你只能坐在我腿上了。”一向沉穩(wěn)的許秉延,竟然會開始調(diào)戲起齊小三來了,這改變巨大的讓人感到唏噓。 “我...還沒有洗澡?!饼R小三有點為難,剛剛他拖了客廳的地,才不想自己一身灰沾給許秉延呢。 可是許秉延并沒有理會他說的話,反而站起身,徑自向他走來。 “秉延...啊!”齊小三一聲驚呼,整個人已被許秉延打橫抱起,向書桌的方向走去。 齊小三被許秉延放在了書桌上坐著,他俯身傾斜著將齊小三的腰扶著。 兩人因為這親密的姿勢靠的很近很近,身體相互貼著,連呼吸氣都能噴在對方的臉上。 齊小三拉了拉許秉延的衣袖,懇求道“真的要等我過生日嗎?可是還有很久呢?!蹦歉碧煺鏌o邪的表情,就像是一塊香甜可口的草莓乳酪蛋糕對自己說“快把我吃掉吧!” 許秉延點點頭,啄了一下齊小三的嘴唇“別撩我了,喊你來是有正經(jīng)事和你說。” “怎么了?”齊小三跳下了書桌,看到桌面上攤開的那幾份文件,他仔細(xì)瞧了瞧,頓時臉色微變,“這...這不是...” “這是你當(dāng)時剛進(jìn)我家,簽下的幾份協(xié)議書,還有那次外婆非要讓你簽的,在這里?!痹S秉延指向了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翻開一頁,這正是當(dāng)初賀老夫人讓齊小三簽署的一年后無條件離婚的協(xié)議書! “你看看,這些協(xié)議書的原件,都在這里了?!?/br> “這是...要干什么...”齊小三有點兒緊張,他也知道前不久才算是正式和許秉延在一起,但心底深處那種自卑感,覺得自己配不上許秉延的感覺仍舊無法消退,這幾份文件,恰好又讓他不愿意回憶起的事情浮現(xiàn)在心頭,也提醒著他和許秉延的婚姻權(quán)來自于這些協(xié)議書。 “當(dāng)著你的面,把它們銷毀。”許秉延從角落里搬出一臺大功率的文件粉碎機,擺到齊小三跟前。 “秉延,不用這樣的,”齊小三趕忙搖了搖頭,“這幾份協(xié)議書是對家里長輩們的保障,讓大家都放心?!?/br> “東翎,這幾份文件對你而言一直都是個心結(jié),對我同樣也是。而且我早就和爺爺他們說過了,是他親手交給我的?!焙蛺廴嗽谝粔K兒,當(dāng)中怎么可能會允許這么多的絆腳石從中作梗? 在真正愛上齊東翎之后,雖然這對許家來說,是一份保障,可對于他和齊東翎的感情,又何嘗不是一個路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