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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之前,她想到有些在意的事情,忍不住又問捧著黑泥欣賞的眼鏡鱷魚:“那個,我想問一下,像您這樣戴著眼鏡、會說人話的鱷魚……呃,人魚,世界上還有多少個呢?” “只有我一個啊?!毖坨R鱷魚抬起頭回答,“怎么了嗎?” “……沒什么?!?/br> 如果全世界只有一條眼鏡鱷魚的話,那她拿到的人魚素材,以及之前獲得的眼鏡鱷裝備,到底是怎么來的呢? 想到這里,云凪不由得一陣惡寒。她縮了縮肩膀,強迫自己放棄了思考。反正RPG不完全按照現(xiàn)實規(guī)律運行,這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 湖邊的人魚事件已經(jīng)被清過了,也沒有什么別的事件可以觸發(fā)。 眼鏡鱷魚捧著黑泥潛入水中后,云凪試著再敲那棵巨樹,但卻再也沒有收到任何回應。也不知道是因為眼鏡鱷魚的庫存被掏空后無法再召喚,還是因為它正趴在湖底瘋狂趕稿沒空回應。話說剛剛那家伙似乎說過要畫NAME什么的…… 于是剩下的時間里,云凪索性坐在湖邊巨樹的陰影下釣起了魚,打算把這片人魚森林里的物產(chǎn)也刷夠每種99個。 魚兒一條又一條地咬鉤,隨后被云凪放進背包。她正釣著魚呢,突然聽見身后的叢林里發(fā)出什么生物正在往這邊行進的聲音。 是灰狼還是豪豬?不過是哪種都無所謂,反正最后都會被放進背包里的。 云凪收起釣竿,從包里取出血跡斑斑的石頭,顛了顛后又覺得不夠過癮,于是在包里摸索起其他武器來。 對了,打死沼鬼之后,嘴平伊之助就解除了魔法少女狀態(tài),把變身棒還給了她。說實話,看了嘴平伊之助變身后,云凪雖然覺得有點嫌棄,但卻也按捺不住躍躍欲試的心態(tài)。 在別人面前變身太過羞恥,但現(xiàn)在是在森林里,面對的也不是人,而是系統(tǒng)刷新的、沒有智商的小動物,應對它們的話變身棒增加的屬性完全足夠了。 在這里試著變一下身的話……或許也不錯?萬一以后還有需要使用變身棒的情形,那現(xiàn)在在這里充分了解變身棒的功能、為將來做好準備也是好的。 說干就干,云凪從背包里拿出了變身棒,在頭頂畫了一個圈,聲情并茂地叫道:“魔法少女!賜予我愛與正義的力量!變——身——” 一道圣潔的白光從云凪的胸口迸發(fā)出來,暖洋洋的感覺爬滿了全身,隨后原本的防具脫落,而柔韌堅固的水色魔法少女水手服包裹住云凪的身軀,她似乎能感受到自己的魅力在飛快上升…… 十秒后,白光熄滅。云凪拿著閃閃發(fā)光的變身棒站在原地。隨后她揮舞了幾下變身棒,覺得不夠趁手,于是還是從包里取出了咖喱棒握在手中。 叢林里的聲音已經(jīng)很近了。來吧!云凪握緊了咖喱棒,等待著野獸從林子里鉆出來。 突然,她察覺到有什么不對。 林間已經(jīng)現(xiàn)出來者的身形,但那個影子看上去不像野獸,反倒是人。 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的手撥開了枝葉,隨后從林間走出來的,是一個將黑發(fā)束在腦后的、竹子一樣俊秀的青年。 他身穿圖案從中央半分的羽織和黑色的鬼殺隊制服,腰間佩戴著日輪刀,皮膚很白,眼睛藍得就像云凪身后的湖水。 系統(tǒng)在青年頭頂標出白名兒:【富岡義勇(LV75)】 ……不僅是人,居然還是鱗瀧左近次提到過的、她云凪和灶門炭治郎的師兄,如今鬼殺隊的水柱!他來這兒干嘛? 身穿羞恥的魔法少女服的云凪站在原地愣住了。而黑發(fā)青年面容沉靜,默默望向云凪,半晌,嘴唇微微動了動。 “剛才隔著樹木就看見了耀眼的白光,來到湖邊又遇到了你……你,是從湖里出來的人魚嗎?” “……” 云凪在內心高聲吐槽你難道覺得人魚能穿百褶短裙上岸用兩條腿兒到處走嗎?然而表面上她連忙收起了手里的咖喱棒,壓住裙擺搖了搖頭。 “那個,您是水柱嗎?我是鬼殺隊的成員,今年剛剛入隊的新人劍士。實際上,我也是鱗瀧老師的弟子?!痹苿M解釋道,“我叫做云凪。” 聞言,富岡義勇露出了有些驚訝的神色。 “我知道你。鱗瀧老師在與我通信的時候提到過你。你是一個天賦很好的女孩。”他回憶著緩緩說道,目光又重新落在了云凪身上,打量著她身上的衣著。 明明那只是純粹的、不帶一絲異樣意味的不解眼神,卻讓云凪感到一陣陣羞恥來。 “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還穿著這樣的衣服?‘隱’沒有給你隊服嗎?”富岡義勇問道。 “我來這里,也是為了人魚……”云凪說著,不由自主地別開了臉,“我有隊服,至于這套衣服……完全是意外?!?/br> “哦。” 富岡義勇點了點頭,像是就這樣直接接受了云凪含糊其詞的說法一樣。但這樣過分簡潔的回答讓人莫名其妙地感到不爽。 云凪說了一聲“我先去換衣服”就一溜煙地跑到樹叢里,把魔法少女狀態(tài)解除了,重新穿回了她習慣穿的那些防具。 真可惜,原本她還想試一下魔法少女的力量的。 重新回到湖邊后,云凪發(fā)現(xiàn)富岡義勇已經(jīng)站在了那棵一半根須垂在水里的巨樹邊,正輕輕叩擊著樹干。但湖面一派平靜,鱷魚絲毫沒有露面的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