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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您誤會了,我這個人最講究禮節(jié),手下出錯就應(yīng)該教育?!?/br> 男人拍了拍手,我身后那一排執(zhí)槍壯漢迅速□□撤出的餐廳,順便還把地上的尸體和嚇癱的普希金拖了出去。 等到餐廳里只剩下我和男人,他探究的眼神落在依舊看著很輕松的我身上:“不擔(dān)心你的同伴?” 我挑了挑眉梢:“他不是同伴。” 男人微微頷首,沒有繼續(xù)問我和普希金的關(guān)系,似乎這件事對他來說并不重要。 “瑪利亞小姐可以叫我梅詩金公爵,這次請小姐來,主要是想讓小姐幫我殺一個人?!?/br> 頓了頓,他繼續(xù)道:“我想您一定會問我為什么不自己殺,說實話,我已經(jīng)試過了,但派去的無論是屬下還是雇傭的殺手,最后不是被發(fā)現(xiàn)死在某個巷角,就是徹底失蹤杳無音訊?!?/br> 公爵?那這人應(yīng)該挺有錢的吧? 我指尖輕輕點在桌上,饒有興趣道:“想雇傭我一頓飯可不夠?!?/br> 順手接過對方推來的目標照片,看到照片上的人,我呼吸一窒。 哎呦,這不是葡萄周樹人嘛! “如果小姐能得手,我可以給你五千萬外加這座莊園——” “不用了。” 我死死盯著照片上的人,打斷男人的話,一字一頓道:“如果事成,你直接送我一個有設(shè)計師簽名的手工套娃就行?!?/br> 男人一愣:“什么?” “這個人便宜,就值一個套娃?!蔽壹又卣Z氣冷笑道,將照片扔在桌上:“三分鐘,我要他的全部資料?!?/br> · “所以你只收了一個套娃就答應(yīng)幫對方殺人?!甚至都不問問那個梅什么公爵想殺他的原因?”普希金要哭了:“大姐你瘋了吧!就算你和任務(wù)目標有舊怨,干嘛跟錢過不去?你不要可以給我啊!” 我哼了一聲:“你可真俗,錢什么的重要嗎?我就要侮辱這個葡萄周樹人,收錢了豈不是抬舉他?” 怎么說我也是做過首富的人,錢財如過眼云煙;至于莊園,我要這玩意兒干嘛?俄羅斯冷得要命,我以后又不留在這里,俄羅斯郊區(qū)的房子也不貴。 “我,鈕鈷祿·瑪利亞,是見過世面的人。”我拍著胸膛,義正言辭:“絕不會為五斗米折腰。” “你不愿意折腰,我愿意啊!”普希金捂臉崩潰:“我不干了,我要回家!” 我掏出槍:“有種你對著它再說一遍。” 普希金秒慫:“……對不起,我沒種?!?/br> 此時我和普希金正趴在伊茲麥洛瓦區(qū)新任的大法官宅邸外面的草坪里,正想辦法怎么潛入。 今天是10月31日,萬圣節(jié)前夜,新任大法官在自家莊園舉辦了一場萬圣節(jié)化裝舞會,還邀請了不少名流。我從梅詩金公爵那里得知葡萄周樹人如今是大法官家的保鏢,化裝舞會這種人多的場合,他一定會跟在大法官身邊。 “你真沒問問那個公爵為什么要殺任務(wù)目標嗎?” “原因重要嗎?”我伸出手扯著身上的草葉:“不重要,反正不管怎樣我都要辦了這棵葡萄?!?/br> “是啊,原因不重要,五千萬不重要,莊園也不重要……” 普希金扯著自己圓滾滾的套娃裝扮:“話說我能不穿成這樣嗎?反正我也是那個不重要的人?!?/br> “不能。” “同樣是參加化裝舞會,為什么你能穿吉利服做老陰比,我就必須打扮成套娃嘩眾取寵?” “套娃多喜慶啊,等進去了你肯定就是所有人視線的中心?!?/br> “你媽的直接說要拿我吸引火力得了?。?!” “叫誰媽呢,我沒你這么大兒子?!?/br> 我斜瞥了一眼法官宅邸外停駐的豪車,此時剛好有個人從車上下來。 我的目光陡然一頓。 白色風(fēng)雪帽和披風(fēng)在夜色中一閃而逝。 “怎么,看見誰了?”普希金朝那個方向望去。 “看見兒子了。” 我收回目光,輕描淡寫道,掏出手機開始打字。 ——關(guān)愛空巢老陀—— 鈕鈷祿·瑪利亞:@所有人,隔壁老陀最近在忙什么? joker是枚開心果:你終于問起阿陀的事了!emmm他到底在忙什么呢,你猜~ 我想有個家:具體的果戈里更清楚,我只知道他在忙著躲追殺。 joker是枚開心果:哎呀,你怎么說出來了,沒意思~ 鈕鈷祿·瑪利亞:追殺?誰追殺他? joker是枚開心果:前陣子忽然冒出來一個高手,促成了各大黑幫和政府官方的合作,聯(lián)合剿殺死屋之鼠。目前兩人的交鋒互有輸贏哦~ 我想有個家:那感覺這人挺厲害的,能跟費奧多爾打成平手,還能讓政府和黑幫團結(jié)起來,這是之前從來沒有過的事。 joker是枚開心果:還有還有!上個月末吧,本來阿陀是要去找你的,結(jié)果這個高手前期沒有動靜,那一天突然行動,阿陀被他牽制著,沒時間去找你了呢~ 我想,怪不得快兩個月了還沒能見到費奧多爾。 其實自從我來到莫斯科后,一直在暗中監(jiān)測費奧多爾的位置。 他的反偵察能力極強,要一直監(jiān)測這個人的位置是件很有挑戰(zhàn)的事,至少在日本的時候我就沒有做到過,到了莫斯科卻如此容易,我懷疑他是故意的。 我們在做同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