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頁
書迷正在閱讀:(系統(tǒng))退散吧,灰姑娘、嬌妻甜蜜蜜:老公,寵上癮、小狼狗的生活、就抱一下、性冷淡治療日常、撿到一個小炮灰、穿書之禁戀 (1V1H)、[綜]幸福的不死之人、看誰馬甲先掉、[綜漫]黃金之王的戲精日常
陀思妥耶夫斯基:“……” · 得知我失憶,太宰呼吸一窒,整個人似乎都凝固了。 不過再大的情緒波動,在部分感情內(nèi)斂的人身上,或許僅僅能表現(xiàn)出一秒的兵荒馬亂。 甚至一秒都嫌多。 太宰治或許就是這樣的人。 他大部分真實的情緒,隨著年齡增長,反而隱藏越深。 一切能夠輕松被人捕捉到的,大抵都是他想讓你看到的。 只見他迅速恢復(fù)生動的神情,只是眼底的笑意變淺了一點。 “我叫太宰。”他定定地看著我,緩緩開口,語氣平靜中帶著幾分從容:“是由果果同居多年的未婚夫哦。” “同居多年的……未婚夫?” 我艱難開口。 你可真敢說啊。 我今年16,同居多年,還未婚夫……太宰治你是在開童車嗎? “是哦,未婚夫!”太宰眨巴眨巴眼睛,忽然露出燦爛的笑容,煞有介事道:“剛好是今天求婚成功的哦!” 求婚個大頭鬼,法定婚齡是18歲,我還沒到呢! 大概知道我心中的腹誹,太宰的語氣略帶興奮:“我們都說好了呢,在你滿18歲那天就去區(qū)役所提交婚姻屆!然后你就壽退社,和我一起賣豆腐去?!?/br> 我面無表情地說:“那你改姓高穗嗎?” 太宰捏著下巴,皺著眉:“高穗治……感覺不太好聽呢?!?/br> 我毫不留情地在他腦殼上糊了一下,忿忿道:“你還挺會借坡下驢?!?/br> “由果你騙我?!碧兹嘀约旱哪X袋,不滿地說:“根本沒有失憶嘛,我都想好一系列騙婚計劃了?!?/br> 我拍拍衣服站起來,收拾著掉在地上的書,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不,我失憶了,我不認(rèn)識你,你不要跟我回家?!?/br> 對自己不利的言論,太宰干脆假裝沒聽見,他彎腰撿起地上的書,翻開掃了一眼:“咦,這是俄文原著哎,由果看得懂嗎?” 我掃了一眼書上的鬼畫符,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看不懂。 明明在我看到的那些記憶碎片里,我是看得懂也聽得懂俄語的,甚至自己也會說。 所以……那些片段里的人真的是我嗎? 劇本是什么?規(guī)則又是什么? 一切重新開始……是我想象的那個意思嗎? 以及……如果片段里的人是我,那我為什么完全沒有那些記憶。 謎團太多了。 “太宰……剛剛把我撞倒的人,你看到他去哪了嗎?” “沒有哦。我過來的時候,只看到你失神般地坐在地上,周圍散落著書籍。” 太宰扭過頭看向我:“那個人……有什么問題嗎?” 我搖了搖頭,咬了咬下唇:“沒事。” 心懷疑慮的我只能先把這件事放下。 我知道對方的身份,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回家的路上,我用胳膊肘戳了戳太宰:“剛剛……抱歉啊?!?/br> 他笑了笑,用洞悉一切的眼神看著我。 “沒關(guān)系哦,無論未來發(fā)生什么,我都是由果的后盾。” 我沉默片刻,輕聲的、帶著點試探地問道:“我以為你會假裝不認(rèn)識,然后隨便找家里的誰來接我,自己再悄悄消失呢。” 太宰定定地看了我一會兒,語氣沉靜:“如果是從前,我說不定真會這么做。” “那現(xiàn)在怎么轉(zhuǎn)性了?” 一不留神,想問的話未經(jīng)斟酌便脫口而出。 他彎了彎唇,神色分外愉悅:“是由果給了我安全感和勇氣呀?!?/br> 我愣了一下,瞬間卡殼,隨后扭過頭清了清嗓子,若無其事道:“快走啦,天都要黑了。” 剛回到家,我忽然接到條野采菊的電話。 他拖著長聲,語氣悠然:“八點開會,來一下?!?/br> 我一臉茫然:“最近備考,我不是請假了嗎?而且為什么晚上開會?” “比較緊急,而且與你有關(guān),隊長特意叫你來一趟。” 我有心想問問這次會議是什么內(nèi)容,為什么與我有關(guān),沒想到條野跟我打起了太極,正事半句都不提。 待我換上制服抵達(dá)軍警總部,就看見條野采菊正倚著門等我。 等我走近,他忽然湊過來嗅了一下,然后露出嫌棄的表情。 我:“???” “你身上有垃圾桶味?!?/br> 我眨了眨眼睛,下意識接道:“是你鼻子犯的罪?” 【叮咚~劈叉指數(shù)+50】 聽到久違的劈叉指數(shù),我繼續(xù)再接再厲:“不該嗅到他的美,擦干一切陪狗睡?” 條野采菊:“……” 【叮咚~劈叉指數(shù)+150】 條野采菊黑著臉問:“誰是狗?” 我笑嘻嘻地指著懸掛在門口、高大威猛的獵犬警徽:“doge在這兒?!?/br> 條野采菊微微靠近了一點,湊到我耳邊輕聲說:“高穗由果,你說你這么貧,就不怕哪天自己的老底被掀?” 我心下一凜,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拿到了什么實錘,或者只是隨口一說。 不過我表面穩(wěn)如老狗,一臉無辜,語氣相當(dāng)疑惑:“什么老底?” 條野采菊輕哼一聲:“你說呢?” 作為一名二五仔,心理素質(zhì)是最重要的,我覺得我還能茍得住。 “難道我做變性手術(shù)的事兒終于被組織知道了?”我捂著嘴,大驚失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