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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您真是個莫得感情的資本家?!?/br> “過獎?!蔽荫娉值鼗氐溃詈髥柫算y吉一個問題:“你禿頭嗎?” “不僅不禿,還非常茂密,目測可以一直茂密到死,說不定還能改善禿頭家族的基因?!?/br> 銀吉語氣微微加重,有板有眼地說:“您要摸摸嗎?很軟很好摸的?!?/br> “唉,算了。”我搖頭晃腦,語重心長道:“別愛我,沒結果,除非禿頭禿過我?!?/br> 銀吉:“……” 自從有了門廊前這段對話,我一直在暗搓搓地“觀察”銀吉,差不多觀察了有一周。 畢竟我花錢招來的是一名管家,不是真的包養(yǎng)小奶狗,如果他玩忽職守,我還是要辭退的。 出乎我的預料,銀吉的確是在認真做管家,絲毫沒有越出界限。 順便一說,他是個很會察言觀色的人,明明是新來的,卻仿佛與我相識甚久,每次只要稍稍有動作,他就知道我要做什么,然后把我需要的東西悉數送到我手上。 這種無需廢話的默契相處,其實很舒服。 只有一次,他稍微越線了。 事情是這樣的,某天我洗完澡,披著一頭濕發(fā)離開浴室,卻找不到拖鞋了。 “我記得脫在外面了啊?!?/br> 我一臉茫然地光腳踩在地板上,寒意如跗骨之蛆纏上來,從腳底直躥到頭頂,讓我不禁打了個寒顫。 我最怕冷了啊(T▽T) “家主大人,您先別動?!?/br> 銀吉剛放下拖把,匆忙跑過來,說了一聲“失禮”后直接把我打橫抱起來,送到臥室的床上。 他的動作很穩(wěn),也很輕柔,仿若手里捧著易碎的珍寶。 “……”我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忍住吐槽:“你直接把拖鞋遞過來就可以。” “浴室的地漏似乎出了問題,水漫到外面,我剛剛拖過一遍,地板還有些濕滑,您穿拖鞋容易摔倒。” 他嘴上解釋著,在我身上披了條毯子,順便又熟練地塞過來一個枕頭,讓我抱著舒服些。 “我先給您吹干頭發(fā),再去處理地漏。” 我抱著枕頭,盤腿窩在床上,無奈地歪了歪頭:“銀吉,你是管家,不是我的貼身仆人。” 銀吉尋找吹風機的動作陡然停住,話音似乎有些凄涼:“家主大人這是嫌銀吉煩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呀。”我摸了摸鼻子,有些為難道:“管家做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感覺有些大材小用啊?!?/br> “有關于您的事,沒有一件是小事。” 銀吉拿著吹風機走到我身后,溫聲說:“家主大人,您就是我最大的事?!?/br> 我:“……?。?!” 天啊,這是什么嘴甜小奶狗?! 這樣的管家,請給我一百個! 我決定了,等眼睛恢復后,如果這個銀吉長得確實好看,符合我的審美,我可以允許他稍微持寵而嬌一點。 當然只有一點點,過分了不行。 誰不想少奮斗三十年呢?我理解,我特別理解。不走心的話,別說三十年,五十年都可以。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銀吉摘下手套,打開吹風機,用手感受了一下風速和溫度后,手指輕輕插|進我發(fā)絲間。 他以手為梳,動作溫柔地捋順我的濕發(fā),“這個溫度您覺得如何?” “嗯,剛剛好?!?/br> 感受著對方在我頭上柔緩的動作,我閉著眼睛昏昏欲睡。 “銀吉,昨天我去軍警總部檢查眼睛,醫(yī)療隊的技師說,不出意外的話,我很快就能恢復?!蔽艺Z氣含糊地加了句:“差不多就這周吧。” 對方的動作頓了頓,隨后又若無其事地繼續(xù)幫我吹頭發(fā):“是嗎?恭喜您。” 他的話音輕飄飄的,像斷了線的風箏,莫名帶著幾分寥落。 “你不高興嗎?”我清醒了一點,偏過頭逗他:“你不會騙了我吧?難道說你其實長得很丑,但是怕我辭退你,就故意說自己長得好看?” 銀吉沒有正面回答我,而是反問:“您要摸摸我的臉嗎?” “才不要呢。”我一口回絕。 在恢復光明的瞬間看到對方,才會有驚喜感。就像圣誕禮物一定要在圣誕那一天拆開,這才更有意義。 我還安慰他:“你的工作能力毋庸置疑,就算長得不好看,我也不會辭退你的?!?/br> 說完,我又問他:“銀吉,你有家人嗎?” “怎么問起這個?” “十八歲就出來做管家的不多啊,你又沒有上過學,是家里有什么困難嗎?” 我頓了頓,繼續(xù)說道:“如果你有家人的話,可以把他們接過來,我剛收管這座宅子,需要人手的地方很多?!?/br> 安保被我開除;園丁年紀大了,不久前主動請辭;廚師以為我年紀小好欺負,偷拿廚房不少昂貴廚具,直接被我當成小偷扭送了警察局。 這樣看確實需要人手。 好似想起什么人,銀吉的語調剎那間變得又輕又軟:“最重要的家人,倒是有一個?!?/br> 隨后他沉重地嘆了口氣,很苦惱的樣子:“不過她很討厭我,不想再看見我了呢?!?/br> “不會有無緣無故的討厭,你們之間發(fā)生過什么嗎?” 銀吉語氣低落:“我欺騙過她,傷了她的心,還讓她哭了。” 我捏著下巴,不假思索道:“那你道過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