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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太宰對我說,你一直沒出門。”織田作目光落在我身上,表情十分正直:“你留在我鄰居家,究竟想做什么?” “我——” “難道織田作你還沒看出來嗎?” 太宰治打斷我,拖長聲音繪聲繪色道:“她是個變態(tài),想偷無瓜醬的內(nèi)衣??!” 我所有未出口的話都卡在了嗓子眼兒。 得,也不用解釋了,被誤會成內(nèi)X大盜也可以,總比直接掉馬強。 不過我還想給自己挽下尊。 “其實,我是愛慕這家的主人……”我訕訕地說道。 咦等等,這樣說感覺更像變態(tài)了呢? “噫,太過分了!”太宰用那種獨屬于他的黏膩聲調(diào),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說:“這種只會暗戳戳做壞事的loser,永遠(yuǎn)得不到人家的心吧?!?/br> “閉嘴啦繃帶怪人,我才不是loser!”我握拳大聲吼道:“我一定會成為橫濱首富的!” 【重點是這個嗎?】 系統(tǒng)十分無力地吐槽道。 織田作想了想,仿佛勸慰一般對我說:“喜歡一個人,最好還是用正面的追求方式吧。貿(mào)然跑到對方家里,未征求別人意見就帶走人家的衣服,這樣……” 織田作斟酌了一下措辭,皺著眉說:“這樣的方式,是錯誤的……不,應(yīng)該說是犯罪?!?/br> 從一個打打殺殺的黑手黨嘴里聽到這種話,總感覺有點微妙呢。 我低下頭,破罐破摔道:“是,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這么做了。” “既然喜歡人家,把房子收拾一下也是應(yīng)該的?!笨椞镒鲯咭暳艘谎畚业呐P室,說:“那些損壞的家具,最好也賠償一下吧。” 我木著臉,兩手一攤:“我沒錢?!?/br> “沒錢啊,那就沒辦法了呢?!笨椞镒魉妓饕环?,敲了下手心:“留一張道歉條吧?!?/br> 我已經(jīng)沒脾氣了:“……行吧?!?/br> 我換了種筆跡,給自己留了張言辭懇切的道歉條,最后簽上“瑪?shù)龠_”的名字。 經(jīng)歷了隔壁老父親一番道德教育后,我在他和太宰治的注視下,十分心累地離開了自己的家。 算了,愛咋咋地吧,誰殺回馬槍我都不管了! 我要睡覺,天王老子都不許叫醒我! 等等,我昨晚上床之前好像也是這樣說的? · 隔日。 我在新家補了整整一天覺,直接睡到了晚飯點。 最后被餓醒的,聽著肚子嘰里咕嚕的叫聲,卻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半天沒動彈。 “沒有菜了,出去買還得易容……好麻煩啊,不想起來。”我抱著被子在床上翻滾,哼唧道:“小七,如果你是海螺姑娘就好了~” 這樣每天有人給我做飯,給我鋪床,給我做家務(wù)……我就可以做一條真正的咸魚了。 【宿主,繼續(xù)睡吧,夢里什么都有?!?/br> 最后實在餓得不行,我才爬起來,給自己貼上瑪?shù)龠_的臉,去附近的羅森便利店隨便買了點吃的。 拎著飯團和關(guān)東煮往家走時,我在路上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遠(yuǎn)處燈影憧憧,那人背著光,幾乎隱藏在夜色中的臉,讓我一瞬間辨認(rèn)出他的身份。 這不是波本嘛。 他的活動范圍一直是東京,這次來橫濱做什么?boss給他新任務(wù)了嗎? 還有他拎著的鼓鼓囊囊的塑料袋,里面裝的是什么? 未組裝的大狙?某種新型武器?亦或是……毒|品? 我腦洞大開的想了很多。 說起來,我知道波本是混血,但我一直不知道他是哪兩國混血。 看他頭發(fā)和皮膚顏色,難道是歐非? 也不知道他玩抽卡游戲運氣會怎么樣,有哪個種族的加成。 我暗暗腹誹著,偷偷跟在他身后。 跟著跟著,我發(fā)現(xiàn)不對勁。 這不是我新家所在的小區(qū)嗎? 再仔細(xì)一看波本手里的塑料袋……好像里面有一根大蔥? 不會吧,我和波本變成鄰居了? 我不信這個邪,于是繼續(xù)跟梢。 看他穿過小區(qū)大門,看他跨過草坪石徑,看他慢慢走上樓梯,看他停在我家樓下,最后看他拿出房門鑰匙。 我捂著腦門,發(fā)出無聲的慘叫。 頭好疼…… “跟了這么久,要不要進來做客?” 安室透打開門,轉(zhuǎn)過身面向我,挑起眉梢,似笑非笑道。 我想,我知道接下來要做什么了—— 那就是搬家,越快越好! 作者有話要說: 陀很會設(shè)下計謀,讓他的敵人自己打自己,比如社長和森首領(lǐng)的雙噬,比如讓軍警和偵探社打起來…… 異能特務(wù)科也很會借力打力,比如讓港口Mafia對付mimic…… —— 感謝在20200111 13:53:22~20200112 01:19:5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鹽西過過過! 27瓶;梅子酒r、想要成為幸運ex 5瓶;連祁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0章 平時蹭吃蹭喝(已修) 波本的唇角噙著一絲略帶玩味和挑釁的微笑, 伸手做了個“請進”的動作。 這哪里是“請進”,這分明是“請君入甕”! 我皺著臉,帶著幾分抗拒地問道:“你怎么住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