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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漾沒回答他這些問題,而是問:“你們在哪兒?我現(xiàn)在過來。” 袁宵說:“就夜色啊,夜色你認(rèn)識吧?” 徐漾說:“認(rèn)識,這就來。他不能喝酒,別讓他喝了。” 袁宵:“我有數(shù),他就喝了一瓶啤的,沒讓他多喝,那先這樣吧,你趕緊來,我們等你?。 ?/br> 徐漾到夜色的時候,已經(jīng)快夜里十點。 一群高中生家里還有門禁,大多數(shù)學(xué)生家里都下了十點之前必須回家的命令,徐漾把車開到KTV的時候,只剩李維先和袁宵架著不省人事的江嘉眠等在門口。 袁宵看見那輛銀色邁巴赫,眼睛都直了,一連說了好幾個“臥槽”。 “漾哥,這車是你的?”袁宵繞著車轉(zhuǎn)了三圈,不停咽口水,又不敢上手摸怕在車身上留下印子,“臥槽臥槽,邁巴赫,漾哥你家里可真豪!” 李維先翻了個白眼:“瞧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趕緊過來搭把手把眠哥弄上車?!?/br> 兩人手忙腳亂地把江嘉眠塞進(jìn)后座,江嘉眠眼睛都沒睜直接倒在了座椅上,呼呼大睡。 徐漾關(guān)上車門,轉(zhuǎn)身問袁宵:“他喝了多少,醉成這樣?!?/br> 袁宵比劃了一下:“吹了一瓶啤酒,然后就成這樣了。也沒人勸他喝,但他看上去好像心情不太好,估計借酒澆愁呢?!?/br> 徐漾看了一眼車窗里的人,心里大概有了數(shù)。 徐漾拍拍袁宵的肩膀,“今天謝謝你們陪他過生日?!?/br> “害,沒事,我們是眠哥的朋友,應(yīng)該的!”袁宵揮揮手,滿不在乎地說。 李維先眉頭一皺,他們幾個同學(xué)給江嘉眠過生日,怎么也輪不到徐漾跟他們說謝謝啊,但他也沒問出來,而是說:“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走了,就麻煩你送眠哥回家了。” 和李維先和袁宵告別,徐漾開車往江嘉眠家小區(qū)的方向開,一路上,江嘉眠都乖乖躺在后座上睡覺,他雖然酒量不行,但酒品很好,喝醉了不吵不鬧就是睡覺。 到了目的地,徐漾下車打開車后門沒有叫醒江嘉眠直接鉆了進(jìn)去。 他拍了拍熟睡中人的臉,輕聲喚了兩聲:“眠眠,醒醒?!?/br> 江嘉眠毫無反應(yīng)。 徐漾干脆把人抱起來,摟著他的腰掐了掐他的臉,這下江嘉眠總算有了反應(yīng),皺著眉頭微微睜開眼,去看吵醒他的罪魁禍?zhǔn)组L什么樣。 居然長了和討厭鬼一模一樣的臉,江嘉眠心里來火,一頭撞過去,額頭磕在徐漾下巴上,兩個人同時吸了口氣。 “嘶,才想夸你酒品好,現(xiàn)在就給我發(fā)酒瘋!”徐漾沒管自己的下巴,先去給他揉額頭,“疼不疼?” 江嘉眠意識到不是做夢,眼前這個徐漾是真的,冷著臉打掉了他的手,“走開。” 徐漾一把把人摟緊,笑嘻嘻地說:“走哪里去?車門被我鎖了,誰也走不掉?!?/br> “滾?!苯蚊咂策^頭不愿看他,擺明了火是沖徐漾來的。 徐漾把他臉掰過來正對自己:“怎么了,幾天沒見,一見我就沖我發(fā)脾氣?” “你來干什么?你最好永遠(yuǎn)別過來,別來學(xué)校,別來找我!” 喝醉了酒的江嘉眠不但不講道理,還小孩子脾氣,說的話幼稚的讓徐漾忍不住想笑。 徐漾忍笑摸了摸江嘉眠的頭發(fā):“那可不行,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一直纏著你,你躲都躲不掉。你倒是說說看,你生氣是因為我這幾天沒出現(xiàn)還是因為我今天沒陪你過生日?” 江嘉眠垂著眼一聲不吭。 “你不說話,那就是說兩者都有對不對?” 江嘉眠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睫毛動了動,這是承認(rèn)的表現(xiàn)。 徐漾放柔了嗓音,慢慢跟他解釋:“我這幾天沒去學(xué)校是因為家里有點麻煩事處理,我那個糟糕的家什么情況你是知道的,你能體諒嗎?” 江嘉眠抿了一下嘴,好像聽進(jìn)去了點,徐漾捏了捏他的耳垂,又說:“至于過生日,我現(xiàn)在不就來了嗎?我從寧市開車過來,路上遇上堵車,繞了條遠(yuǎn)路緊趕慢趕好不容易趕在離你生日結(jié)束之前回來,你就這么對我?” 江嘉眠聽他這么一說,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還給你準(zhǔn)備了禮物。”徐漾不知道從哪里拿出個袋子,掏出兩樣?xùn)|西,“這個是蘋果,平安夜禮物。這個是生日禮物?!毙煅蜷_精致的盒子,里面是兩塊一模一樣的手表,他取出來分別給江嘉眠和自己戴上,“戴上以后你就被我套住,再也走不掉了?!?/br> 是塊簡單大方的皮帶表,表殼泛著銀光,在黑暗中熠熠生輝。 江嘉眠低著頭欣賞了很久,忽然小聲問:“那個,你還疼不疼?” “嗯?”徐漾挑了下眉,意識到江嘉眠問的是他的下巴,嘴角一勾輕笑著說,“疼啊,你剛剛多用力地撞過來自己不清楚?。俊?/br> “親親我,親親我就不疼了。”徐漾啞聲哄著,收緊了圈住江嘉眠的手,暗示地在他背上拍了拍。 江嘉眠臉紅心跳地抬起頭,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湊過去飛快地在徐漾下巴上親了一下,然后迅速分開。 第一次見江嘉眠這么主動,徐漾心念一動,心跳也忍不住加快了起來,外面北風(fēng)呼嘯,車廂里的溫度卻急劇上升。 “就這種程度?” 徐漾撈起人,扣著江嘉眠的后腦勺吻了下去,江嘉眠錯愕之下微微張開了嘴,徐漾便順勢沿著唇縫長驅(qū)直入,這一記深吻不同于前兩次的點到為止,徐漾把江嘉眠壓在車座上肆意品嘗,力氣大的好像要把人拆解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