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梗(9)[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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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靜輕輕扭動腰肢,呼吸越來越不規(guī)律,“李老師,不要,”她咬住嘴唇,“嗯啊……” “這么沒底氣,可不像你一貫的作風(fēng)哦。”李老師調(diào)笑著,吻在楊靜脖頸上,同時右手拉住她的內(nèi)褲,猛的往下一扯。楊靜急忙夾緊大腿。 “你對我施了什么魔法……” 楊靜張開小口,李老師吻住了她。 “唔嗯?!?/br> 李老師托起她的屁股,她極為配合地?fù)ё∏罢叩募绨?,坐在了桌上?/br> “別以為我屈服了,我一定會懲罰你們兩人。” 李老師沒有回話,掀起她的裙子,中指插進(jìn)了她的xiaoxue。 “啊啊啊……”楊靜咬著牙低聲呻吟。 隔著窗簾,可以隱約看到人影在走廊里走動,想到自己光著下身,被自己最愛的女老師玩弄著私處,楊靜有種說不出的興奮。 李老師的中指準(zhǔn)確地頂在她的G點上,輕輕摳弄了一下。楊靜像被電擊般一陣顫抖,“啊嗯……好舒服……啊啊啊……” “求我,我會讓你更舒服?!崩罾蠋熀铎o的耳垂,左手隔著襯衫揉捏她的rufang。 “求老師讓我更舒服……早晚我要抓到你們的把柄……” “不是這樣求的哦?!崩罾蠋煶瘲铎o耳孔吹了口熱氣,“你應(yīng)該說,求老師狠狠指jian楊靜?!?/br> “不要……太羞恥了?!?/br> “那我就停下了?!?/br> “求……求李老師狠狠指jian楊靜?!睏铎o頭低得都快要和肩膀垂直了。 “這才乖嘛。老師馬上送你到高潮。” 李老師拔出中指,無名指在楊靜濕淋淋的xue口蹭了蹭,和中指并在一起,呲溜一下插進(jìn)了楊靜的yindao。楊靜捂住嘴巴,咬著嘴唇,強(qiáng)忍著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李老師雙指貼著楊靜yindao上方左右轉(zhuǎn)動,時而用力按壓,時而松開。楊靜雙腿不由自主地并攏又打開,打開又并攏。 李老師雙指不再按壓,換成了勾拉。兩條手指像是在yindao壁上走路,楊靜覺得心坎癢癢的,好似一只無形的手深入她的心房,不停撥弄她的心弦。 “老師,不要,啊啊啊……嗯啊……” “口是心非哦?!崩罾蠋焿男Γ种妇従彸槌?,只留下兩段指節(jié)在里面,然后慢慢彎曲上頂,直至觸碰到一個半圓球狀、不軟不硬的東西:G點。 李老師勾起手指上下來回?fù)概瑫r用大拇指揉捏她的yinchun和陰蒂。 “啊,不可以……嗯啊?!?/br> 李老師另一只手離開楊靜的rufang,落在她的小腹靠近陰阜的地方,繞著圈圈按摩膀胱。 楊靜大腿夾緊李老師的腰,腹部向上挺起,屁股離開了桌面。 李老師左手用力按壓,右手雙指用力向上摳弄。楊靜感覺李老師的左右手指隔著yindao壁,快要碰在了一起。 在李老師一波強(qiáng)過一波的刺激下,楊靜的G點開始腫脹,向外凸起,變得如橡皮般堅硬;yindao逐漸收縮,夾緊了李老師的手指。 “噗滋噗滋”,水聲越來越響,楊靜覺得自己快要尿出來了,“不行,快停下,老師?!?/br> 李老師不為所動,繼續(xù)提高頻率。 胳膊那么纖細(xì),看起來柔弱不堪,可為什么高速運動了快五分鐘,卻看不出一點疲累的跡象呢?楊靜的意識越來越模糊,靈魂越來越輕。 呲,一股激流噴射出來,全部淋在了李老師右手和手腕上。 楊靜仰面躺了過去,大口大口喘息著。小腹不停地痙攣,xue口和菊花一吸一吐,半透明的白濁液體滴答滴答順著會陰,腿根和股溝淌下,在桌面匯成了一個小水塘。 “還有兩分鐘上課?!崩罾蠋熆戳丝词謾C(jī),掏出幾張濕巾放在楊靜右手邊。 大約半分鐘后,楊靜坐起身,擦拭自己濕得一塌糊涂的下身。 她穿上小內(nèi)褲,整理好衣裙,狠狠地刮了李老師一眼,跑出了辦公室。 李老師不慌不忙地擦著右手,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 頭等艙里,江哥靠著窗戶睡著了。姬雨晴和林夏薇在一旁有一搭沒一搭地小聲閑聊。 “林姐,小涵姐去哪里了?一天都沒見到她。” “去料理一些丑角?!绷窒霓睋荛_一支香蕉,遞給姬雨晴,“等我們從美國回來,視野就清凈了?!?/br> “她一個人會不會太危險了?”姬雨晴知道這個問題很愚蠢,可還是忍不住要問。 “江哥的接班人,會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嗎?還是說,你不相信江哥的眼光?”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擔(dān)心她。” “放心吧?!绷窒霓蔽⑿Γ笃鸺в昵缫豢|垂在領(lǐng)口的頭發(fā),撥到肩后。 姬雨晴臉紅了。 林夏薇也跟著臉紅了,急忙退回手,“呃,我有點強(qiáng)迫癥?!?/br> “沒關(guān)系啦?!奔в昵缁刂恍?。 這趟佛羅里達(dá)州之行,真的有希望嗎?如果腿治好了,等于是又欠了江哥一份人情,她可能一輩子都下不了這條黑船了;如果治不好,江哥他們應(yīng)該會很快拋棄她吧,畢竟,一個殘廢的新人對于習(xí)慣在刀口上舔血的江哥來說,不過是個累贅罷了。 窗外是朵朵白云,像一群綿羊,像一團(tuán)團(tuán)棉花糖,姬雨晴失神地望著,慢慢忘卻了時間。 醒來時,已經(jīng)是夜晚了。身上不知何時披了一件黑色風(fēng)衣,左邊林夏薇靠著她的肩膀睡熟了,右邊江哥摟著她,讓她依偎在他懷里。她抬頭,目光對上了江哥。 “你醒了?”江哥目光銳利,但隱隱間流露出一絲溫柔,稍微讓姬雨晴放松了一些。 “為什么要為我做這么多?” “因為你救過我,因為你足夠聰明,值得我培養(yǎng)……暫時只告訴你這兩個原因?!?/br> 云層在月光照耀下泛著銀光,世界似乎靜止了。 “我不記得我曾救過誰,也不認(rèn)為自己聰明?!?/br> “你救過我,就在十年前,市中心游樂場?!?/br> “那不算吧。當(dāng)時我也把你當(dāng)成了壞人,只不過對方人數(shù)眾多,而你只是孤身一人。想著被一人殺死,總好過被一群人殺死,我就選擇了你?!?/br> 十年前,市中心游樂場還是個放大版的幼兒園。那里發(fā)生了一起震驚全國的血腥案件,有一百二十四個成年人和叁十個兒童死亡,是市民們心中揮之不去的血色陰影。 新聞報道稱,案件涉及了黑道爭斗、軍火走私和境外勢力煽動,至于有幾分真幾分假,就不得而知了,姬雨晴只記得當(dāng)時和mama走散了。她雖然年幼,卻并不無知。她詢問身邊的游客,向他們描述mama的外貌和衣著。就在她剛得知mama的去向,想要道謝時,一聲槍響,那位哥哥就倒在了血泊里。緊接著又是幾聲槍響,頻次越來越高,就像打仗。男女老少驚叫,哭喊,一時間游樂場亂作一團(tuán)。 她躲在灌木叢里,因擔(dān)心mama而默默落淚,因害怕被歹徒發(fā)現(xiàn)而緊咬牙關(guān)。 忽然,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與此同時,一把槍抵在了她的太陽xue處。 “安靜,我不會害你?!蹦贻p男人小聲道。 她扭過頭,他的左胳膊和右腿被鮮血染紅了,顯然受了重傷。他戴著耳釘,怎么看都不像好人,但是外面呢?幾個蒙面男人握著長槍走來走去,更不是好人。 “江輝哲!狗娘養(yǎng)的!找到你定讓你生不如死。” “再到前面找找。” 當(dāng)那幾個蒙面男走遠(yuǎn)時,姬雨晴小聲說:“叔叔,我知道一個秘密基地,可以帶你到那里躲躲,但是你要保證不能殺了我?!?/br> “我保證?!蹦腥擞袣鉄o力,擦了擦嘴角的血。 于是姬雨晴帶著這個男人,來到了那個秘密基地,也就是后來和歐陽軒第一次共享云雨之歡的地方。兩人躲了大概一小時,直到軍方介入,才從里面鉆出來。幾個武警帶走了這個男人,姬雨晴也回到了mama身邊。 她以為自己從此再不會和這個男人有什么瓜葛了,可沒想到的是,十年后他竟然以黑道大哥的身份出現(xiàn)在她面前,把她從水深火熱中拯救了出來。 “無論你怎么想,你救了我是個事實?!?/br> “好吧。那么,聰明又從何說起?” “試問,哪個女生能在十六歲以前就發(fā)表數(shù)篇論文,震驚國際學(xué)術(shù)界呢?這難道不是證明嗎?” “這都是業(yè)余愛好,純粹是些小聰明。話說,你應(yīng)該被關(guān)了很久,怎么會知道我的事情?” “也不是太久,叁年吧。而且,當(dāng)時我還撿到了你的學(xué)生證?!?/br> “叁年?非法持槍不是很嚴(yán)重的犯罪嗎?” “的確,但其中有些黑幕?!?/br> 黑幕?官方收買他,讓他打入黑社會?黑白兩道勾結(jié),他借著強(qiáng)大的后臺逃脫了?還是說,他一開始就屬于白道,叁年牢獄之災(zāi)只是在演戲?都有可能,畢竟這個社會水很深,很多人沉下去就浮不上來了,能浮上來的,必定擁有各種手腕。姬雨晴胡思亂想著。 “小涵,不要離開我?!绷窒霓钡乖诹思в昵缦ドw上,眼淚滑過眼角。 江哥拾起林夏薇滑落的衣服,拍了拍,輕輕蓋在她身上,“如果我沒有出現(xiàn),她們兩個該有多幸福。我就像只烏鴉,總給他人帶來不幸?!彼嘈Φ溃в昵绲谝淮慰吹剿?。 ~~~~~~ 新聞頭條:科學(xué)院士涉嫌泄露國家軍事機(jī)密,目前已授予最高法院審理,各臺記者持續(xù)關(guān)注中。 歐陽軒看到一個他從小崇拜到大的名字,歐陽曦,那是他敬愛的父親。他向下翻頁,一些刺眼的詞語,比如“通敵賣國,賣國求榮,大漢jian”,映入他的眼簾。他不再往下看了。這一定是栽贓陷害,他不相信父親會做出這種事。 他走在校園里,感覺自己被刀劍般的視線包圍著。所有人似乎都想和他隔開距離。他們都在嘲笑他,諷刺他。 為什么?為什么別人的不幸讓你們這么亢奮?血不斷涌上腦袋,他覺得自己快要炸裂了。 他不能倒下,不能向那些惡意屈服。 法律會還父親一個公道的,這是最后的希望,他默默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