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233. 這家伙,這么快就開始計劃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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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愛琴明白,鄧瑜對殷謹?shù)脑诤醭潭缺茸约合胂蟮倪€要深,誰說少年人不懂情愛,錯,大錯。 夜晚,馮愛琴心情沉重的靠在床頭,心想,她寧愿欠著夏老的,也不能委屈了自己的兒子,更何況,殷謹喜歡的也是鄧瑜啊。 殷謹此刻卻還不知道這些事,回去看了夏民初給自己塞在畫筒里的一幅水墨畫,暗自贊嘆不絕,晚上跟鄧瑜通電話還說起。 “唉,可惜我答應了師哥不能給別人看,否則你就能領會其中的精妙了。師哥的畫,真的每一幅都能引得人入境,或是產生聯(lián)想。畫就該是如此,你說對吧?”殷謹說,然后嘆了口氣,“但愿他早點舉辦畫展,這樣我們就可以一起去看了。對了,你今天在家做什么呢?” 鄧瑜靜靜的聽殷謹講完,這才說:“我今天去一家西餐廳面試鋼琴師通過了,明天就去上班,今后每天九點下班,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 殷謹有些驚訝,“你也需要打工嗎?” “是啊,我現(xiàn)在已經是成年人了,我要學著負擔生活……還有,我們以后的生活?!编囪ふf。 殷謹心里一陣溫熱,想起昨天他們說的訂婚的事,這家伙,這么快就開始計劃他們的未來了。 “嗯……你不要太辛苦,我覺得現(xiàn)在也挺好的了?!币笾?shù)吐曊f,用腳上的那雙新球鞋蹭著地面。 鄧瑜在這邊無聲的笑著,沒有說話,他想給她的,有很多,很多,所以,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殷謹倚在自己臥室的窗前,和他聊著以后生活的規(guī)劃,一直到夜深,兩人誰也不忍掛斷。 第二天,殷謹提著籃子又到夏老家里,夏老看她喜滋滋的樣子,打趣道:“十來歲的大姑娘沒事傻笑什么,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傻丫頭?!?/br> 殷謹趕緊抹抹臉,撒嬌的說:“老師就會拿我尋開心。” 把點心放下后,殷謹進了畫室,把籃子里一個熟透的杏兒拿出來拋給夏民初,“師哥這給你,我家小區(qū)樹上結的,師父牙口不好我們自己吃?!?/br> 夏民初用手接住,微笑一下送到嘴邊。 殷謹一邊吃著一個一邊鋪開畫紙,“吃完了我籃子里還有?!?/br> 夏民初放下畫筆,吃完一個后過去走到殷謹身后,指點著她的筆法。夏老進來看了一眼,見兩人一個專注教一個專注畫,夏民初的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便也微微一笑轉身又出去了。 殷謹拿著畫筆觀察著自己的畫,“嗯,按師哥說的,這樣一來竹子果然多了幾分硬度,就是竹葉也不像以前那么死板了,好像風一吹就能動了似的?!?/br> 夏民初笑笑,移步去籃子旁掀開遮布想再拿個水果,發(fā)現(xiàn)里面還有一個便當盒,抬頭問:“殷謹,你自己帶了飯?” 殷謹一愣,隨即不好意思笑道:“不是,我給別人帶的?!?/br> 那笑里,有股動人的羞澀。殷謹說完后低下頭繼續(xù)作畫。 夏民初卻愣了愣,他最善于觀察,剛才那種神色,應當是小女兒談及情事的模樣。 “你今天學完畫后還要去別處送飯嗎?”夏民初問,隨后慢慢垂下眼,“可是,你的心儀之人?” 殷謹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點了下頭,夏民初是個很好的聆聽者,說給他也沒什么。 夏民初動了動嘴唇,最后只輕輕道:“哦……” 殷謹有些疑惑地看看他,后來一想,想必師哥因為眼疾的事也遠離了情事,聽說師妹都談戀愛了,有些失落吧。 “師哥你有喜歡的人嗎?”殷謹突然問。 夏民初看看她,默默地點了點頭,“嗯。” 殷謹眼里立刻有了探究的意味,“真的,那師哥說與她知道了沒有,師哥你這樣有才華又好性情,被你喜歡的姑娘一定差不了?!?/br> 夏民初突然轉身走來,回到自己的畫案前繼續(xù)作畫。殷謹以為自己又觸碰了他的傷心事,只好縮了縮脖子不再說話。 中午吃飯的時候,馮愛琴卻來了,給夏老送來了一套古董茶具,夏老忙讓保姆添了餐具,大家一起吃飯。 馮愛琴一來,飯桌上的氣氛立刻熱鬧起來,吃到興起,馮愛琴突然摸著殷謹?shù)念^,慈愛地說:“轉眼間你也這么大了,十八歲的姑娘也算是大姑娘了,有些事……也該想想了?!?/br> 夏老也看向殷謹,殷謹則專注的看著馮愛琴,聽她往下講。 馮愛琴臉上的笑漸漸有了些重量,她抿了抿唇,似乎有些緊張,但還是繼續(xù)說:“殷謹,兒女之情的事雖然是你自己的事,可總歸要上升到婚姻層面,而且彼此知根知底的,也沒什么不好意思說,我就是想問——” 夏民初突然站了起來,桌椅聲響加上杯盤震動,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殷謹也轉過頭驚訝地看著他。 “父親……”夏民初定了一下神,深吸了一口氣道,“還有馮阿姨,我和殷謹同在師門,又情同兄妹,有此禮法,和兄妹情意在前,今后,我也會像待親meimei一樣待她?!?/br> 殷謹雖聽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但還是點頭應道:“嗯,謝謝師哥。” “民初,你坐下!”夏老卻突然動了火,“長輩們說話,容得你就這么打斷?” 夏民初低下頭,“既然長輩們要說正事,我和殷謹就先告退了——殷謹,我們先去畫室吧,我想父親和馮愛意兩人應該有事情要說?!?/br> 殷謹至今都很迷糊,看了眼馮愛琴,馮愛琴點了點頭,笑道:“你先去吧?!?/br> 殷謹便起身和夏民初先離開。 飯桌上的氣氛一時很凝結,最后還是馮愛琴重拾笑意道:“夏老不必怪罪孩子,既然民初無意,咱們可以再給他物色,今后民初的大事就包在我身上了,天下好的女孩子那么多,我一定給他盡心尋找。別壞了他和殷謹之前純凈的長幼之情才好?!?/br> 夏老卻擺擺手,疲憊道:“你不懂,我是怕這孩子,還是逃不過自己的心魘,不肯讓自己好過?!?/br> 夏老說著手掌重重拍在桌子上,語調悲涼道:“還是因為我啊,這孩子,還是因為……” 說著身形突然一晃,馮愛琴忙過去扶住,“夏老,夏老?” 最后夏老犯了病,吃過藥后要靜養(yǎng),夏民初要進去服侍也被他遣出來,獨自一人在房內誰也不見。 馮愛琴待了一會兒也告辭了,臨走前說殷謹要走的話可以搭自己的車,可殷謹放心不下老師,要等等再走,馮愛琴只好自己先離開了。 喜歡好吧,依舊是你,鄧先生請大家收藏:()好吧,依舊是你,鄧先生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