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27. 家庭戰(zhàn)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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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謹見是解楓,也有點吃驚,站起身走了過去,“怎么了?” 解楓這才把一直藏在身后的一盒巧克力拿出來,遞過去塞給殷謹,“那,老大讓我給你送來的,他被叫去學生會開會了,怕散會趕不上給你,所以讓我提前送來?!?/br> 殷謹瞪大眼,不解。 “就是袁莫老大?!苯鈼鹘忉?,然后搔了搔頭,“殷謹,今天有男生送你禮物對不對?我聽別人說的,嘿嘿。” “禮物?”殷謹納悶的重復。 “借過?!?/br> 鄧瑜拿著水杯突然說了句從旁邊走過。 殷謹這才反應過來,解楓說的是鄧瑜早上給她紅豆包的事! “不是……”殷謹說,她都不知道怎么解釋了。 解楓笑嘻嘻的,“嘿嘿,不是就好,但是老大這個可是認真的,他聽說后中午玩消失自己出去買的,當時心里肯定急的火上火下的?!?/br> 殷謹的臉也紅了,抓著糖果盒覺得都燙手。鄧瑜這時接水回來了,默默的看了她一眼又走進去。 “那你們上課吧,我走啦?!苯鈼髡f著一溜煙跑了。 上課鈴響了,殷謹只好拿著那個糖果盒在眾人的注目下低頭走到自己座位,把那方形的金屬盒子一下放進桌斗最深處。 整個最后一節(jié)課,殷謹都覺得不斷有目光往自己的身上瞟,老師的講課聲似乎都蓋不住下面的竊竊私語。 陶萌萌要不是唇上還抿著塑料薄膜,早就憋不住先問了。 放學后,殷謹使勁的把巧克力的盒子塞進書包里,陶萌萌眼睛亮亮的看著殷謹,“殷謹,我能把你的故事寫下來去投稿嗎?” 殷謹心里實在是無力,背上書包準備走。 陶萌萌還在后面跟上來說:“我會用化名的,真的好浪漫哦,我都替你們想了一節(jié)課的情節(jié)了?!?/br> 走到前排的時候聽見孔夢嫻對楊秋敏冷冷地說:“你跟著我干什么,你的好朋友是我嗎?少跟我套近乎找嚼舌根的材料!” 殷謹騎著車走到半路,楊秋敏在身后叫了聲,隨后追了上來,十分委屈地說:“夢嫻她說我是你的朋友,接近她只是為了嚼舌根重傷她,可我沒有……” 殷謹瞟了她一眼,心想孔夢嫻確實高估了楊秋敏的忠誠度,楊秋敏怎么會是因為幫自己才散播孔夢嫻的謠言,她純粹只是愛嚼舌根而已。 “那你就不應該跟我接近啊,免得她更誤會你。”殷謹說著快蹬了幾下甩開她。 楊秋敏好一會兒才氣喘吁吁的又騎著車跟過來,“不是哪,殷謹你別介意,我當然也是你朋友,可是我沒有因為你才說她壞話嘛?!?/br> “哦,那你好可憐,被冤枉了?!币笾敯涯槃e開都不想看她。 “就是嘛。”楊秋敏委屈地說。 接著又跟殷謹說這都是邢芳的挑撥離間計,罵了一會兒邢芳,又說到她去孔夢嫻家過生日的事,說起孔夢嫻家是多么大多么豪華,生日聚會上孔夢嫻的某個表哥多么帥,那個帥哥還跟她說了話,說的時候一臉花癡。 好容易到了家,殷謹才不用再聽楊秋敏說話,直接扔下車就上了樓。到家的時候沒見到八寶,平常殷謹回來八寶都會迎出來的。 “媽,八寶呢?”殷謹找了半天沒找到后向半掩著門的母親房里問了一句,沒得到回應。 殷謹只看到雙人床上有個陰影,母親沒和父親大吵一架后都會獨自躺著,殷謹心里有些不安,跑出去見鄰居奶奶正抱著孫子和樓上的嬸子說話,忙問她們見到八寶沒有。 沒想到鄰居奶奶沒管狗,而是把殷謹拉過來低聲說,讓她趕緊好好看著樊惠紅,說樊惠紅今天已經尋死覓活一遍了。 今天中午,樊惠紅在殷奎強的手機里翻到了一個歌廳女發(fā)給殷奎強的露骨短信,就因為這件事兩人打了起來,鄰居們都過來攔架,最后還是鄰居們把客廳和廚房的一片狼藉打掃了一遍,小狗應該是兩人打架的時候門開著受驚跑出去的。當時人太多,沒人注意那么一只小狗去哪兒了。 鄰居奶奶讓殷謹到自家吃飯,然后回去陪著樊惠紅,可是她話還沒說完殷謹就跑了出去。 外面下了點雨有些積水,殷謹跑的太快飛濺的泥點落在她的鞋面和潔白的襪筒上,她壓抑著心頭的恐慌往各處地面上看,十分害怕看到那抹噩夢里的血污,她跑到小區(qū)停車處看了看,殷奎強已經把那輛新買的擺拍面的車開了出去,地上早已沒了輪胎印,好在也沒有血印。 殷謹在小區(qū)里各處都找了,樓道里,花池下,八寶是小型犬,上不了臺階,只能在下面跑,小區(qū)里找不到后,殷謹的心已經慌了,她跑到小區(qū)門口看著那條馬路,飛馳而來的汽車一輛接一輛滑過。之前好幾只從小區(qū)里跑出去的狗都是在這條路上被車撞死的,那些司機甚至來不及下來把尸體扔到路邊,所以每只慘死的寵物都會被碾壓多次,變成扁扁的一張皮。 想到這里殷謹的眼已經被淚糊濕了,她抱著手臂在馬路上和馬路旁尋找,可是卻很怕找到八寶的尸身,八寶是條很膽小的狗,從來不敢追車和上馬路,可是那樣的家,把一只小狗逼得投向死路一點也不奇怪。 殷謹在路上遇見了鄰居開車回來,見殷謹一個人走的失魂落魄,不放心便把殷謹帶了回來,一路上殷謹什么話也沒說。到了家,家里的門依舊敞著,里面黑洞洞。殷謹的鞋已經濕透,打開了燈她在地板上留下一個個泥鞋印。她看見沙發(fā)上坐了一個人,是樊惠紅,沙發(fā)前的茶幾上攤著戶口本和結婚證。 “殷謹,我要跟你爸離婚?!狈菁t用悶悶的聲音說。 殷謹無聲的走過她面前,沒有任何反應,她剛走進門就聽到一陣東西摔碎的聲響,接著是樊惠紅厲聲的尖叫。 “這日子沒法過了!老的老小的小還不如死了——你們算什么東西,你們有心嗎……” 殷謹的腦子里如同什么東西被引炸一般,轉身出來摔上房門。 “那你去離婚啊,去??!現在就去!”殷謹抱著頭,歇斯底里的尖叫著,在她記憶里,自己從來沒有這樣失過態(tài)。 “你只會逃避,折磨別人,你自己的婚姻失敗和我有什么關系,和八寶又有什么關系!你為什么還不離婚,為什么總是不知道自省只是推脫,害了那么多……” “啪!” 殷謹的面上挨了一耳光,隨后樊惠紅的巴掌瘋狂的在殷謹臉上和頭上打,多虧被驚動的鄰居過來把她拉開了。那個鄰居奶奶把殷謹的頭抱在懷里,嘴里嘮嘮叨叨的不知說些什么。 樊惠紅像公雞打鳴一樣叫著,說自己就不應該生殷謹,殷謹向后撥了撥散亂的頭發(fā),像聽一個低級笑話一樣冷冷的笑了,隨后推開鄰居老太太回了自己的房間,坐下后身子卻還是一個勁兒的抖。她恨這一刻自己這無能的十六歲的身體,要是換做三十六歲的殷謹,她保管不會這么抖。 喜歡好吧,依舊是你,鄧先生請大家收藏:()好吧,依舊是你,鄧先生更新速度最快。